“他怎么還在?”孟霖煊記得,他讓武侯安排把泰山調(diào)到白班去了。
武侯抖著回答,“白班的司機(jī)云刃水土不服,已經(jīng)拉了三天肚子了,所以……”
“告訴云刃,只要沒死,爬也給我爬來!”
孟霖煊閉了閉眼睛,咬牙開口的樣子,其他保鏢都怕,泰山也害怕,但他覺得,不能因為自己害怕就助紂為虐。
七小姐來q市是收購做任務(wù),給孟家賺錢的。她一沒敗壞孟家名聲,二沒妨礙大少工作,大少只顧自己喜怒一而再再而三的為難可愛單純的七小姐,就是他不對!
哪怕他是主子,自己也不能忍。
“大少,您要對七小姐有信心!她連您都看不上,怎么可能看的上司羿寒那個傷殘人士呢!七小姐滿腦子都是如何賺錢收購,壓根沒有您想的那些男女之事!您真的不要再想歪了。”
被泰山認(rèn)定想歪的孟霖煊:“……”
孟大少覺得,如果就這么掐死泰山,實在是太便宜他了!
泰山最怕什么?應(yīng)該是吃辣!他對辣椒過敏,吃辣之后,生不如死。
“武侯,帶他去這里最正宗的川菜館,給他點(diǎn)上最辣的十二道川菜!看著他吃完才能走!對了,湯都要喝光!”
話落,孟霖煊邁腿前行。
多一秒也忍不了泰山。
身后,泰山想了三秒鐘,沉聲道,“大少,我知道了,您又要考驗我了!要成為您的貼身暗衛(wèi),絕對不能留給敵人一個不能吃辣的bug!”
“大少放心,我一定圓滿完成這次考驗!”
泰山腦補(bǔ)的情節(jié)讓他暫時忘了之前的事情,不等武侯押著他,他就自己走了。
那離去的背影,滿是積極向上正能量。
孟霖煊已經(jīng)到了門口,其他人都離他幾米遠(yuǎn)的距離,這時候沒有傻白甜泰山,武侯等人反倒沒有安全感。
泰山的存在,似乎就是墊底的靠背。
修長冰潤的手指落在門把手上,孟霖煊以前談十幾個億的項目,都沒現(xiàn)在這么糾結(jié)。永遠(yuǎn)是自信決絕的掌控全場。
當(dāng)他終于推開房門的一瞬,屋內(nèi)……只有心桐一個。
四目交織,她一只腳踩在面前桌子上,一手拿著一杯雞尾酒,正一臉平靜的看向他。
孟霖煊:“……”
“司羿寒呢?”
孟霖煊四下看著,包間不大,洗手間的門也開著,一覽無遺。
心桐放下酒杯,將事情經(jīng)過說了一遍。
“有人設(shè)計你和司羿寒在一起,拍下照片來制造輿論壓力?”孟霖煊在她身邊,語出冷颯。
“確切的說,是想逼我承認(rèn)自己的身份。”
“我看你很想承認(rèn)自己就是霍心桐!這樣就能跟死瘸子雙宿雙飛了!哦,不對……”
孟霖煊突然搖搖頭,眼神咄咄邪妄。
“他是瘸的,飛不起來了。只能爬……”
心桐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隨你怎么想,該說的我都說了?!痹捖?,心桐起身朝門口走去。
“站??!孟家家規(guī)森嚴(yán),是誰教你的,兄長還沒說完話,你就拍屁股走人?!”
孟霖煊突然抬出兄長的身份,心桐心下咯噔一下,隱隱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果真……
下一刻,心桐就被孟霖煊拽回身邊。
k!
心桐想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