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玉霞醒來時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diǎn)多了。
看到丈夫歐陽慶軍和公公歐陽長海都在。馬玉霞想起自己回來的路上被人襲擊了。
之后再發(fā)生什么事她就不知道了。小四簡單的把事情的經(jīng)過講了一遍。
小四想了想說道,“媽,我還是送你進(jìn)去吧。你自己慢慢的修煉,這樣也有助于你傷勢的恢復(fù)。”
小四想了想又說到,“我給你找一本功法,讓鳳凰教你怎么修煉。你要有自保的能力才行,畢竟我不能時時刻刻的都能和你在一起?!?p> 馬玉霞想了想,又看向丈夫和公公。用詢問的眼神征求他們的意見。
歐陽慶軍沒說什么。
歐陽長海見兒媳婦看向自己,微微一笑,說道,“玉霞,你不用看我,一切按照小四說的去做吧。今天的事發(fā)生一次就夠了,再有下次也許我們就陰陽兩隔了。”
“所以,實(shí)力才是王道。才有資本面對以后發(fā)生的一切。唉,我老了,就是發(fā)生不測也沒什么,可你們不同,你們都還年輕!”
歐陽長海的無奈,也讓小四想了很多。
自己一個人想保護(hù)這一家人,真的是有些力不從心??墒撬植荒懿还?。
無論怎么說,他們都是她在人族的親人。他不想再一次的失去家人了。
不然她會瘋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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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俗修真界。
郭似鐵看著林永貴凌亂的房間,他沒心情去管。
也沒進(jìn)去,就站門口等著林永貴去寫需要的藥材。
等了有十分左右,林永貴拿著一張寫滿密密麻麻藥材的紙遞給了郭似鐵。
郭似鐵看的直皺眉頭,有些不悅的說道,“林永貴,你是不是有點(diǎn)過份了?”
林永貴看向郭似鐵的眼神里充滿了不解和疑惑。
“你不是讓我這需要的藥材嗎?我怎么就過份了?”
“我是讓你寫,可也沒讓你寫這么多吧?你當(dāng)我是開藥材鋪的嗎?我也是求別人找的藥材?!?p> “為了一顆聚靈丹,我還有給人家做保鏢?!?p> 林永貴的確是有些火了,他怕小四看到這密密麻麻的一頁紙,會不會連聚靈丹的藥材都不給他了。
林永貴聽到郭似鐵的話,先是一愣,接著笑著說道,“沒有這么多也沒關(guān)系的,我也沒指望你能全部找到。有多少算多少吧!”
郭似鐵再次的看了看那一張紙,算了,先不理這混蛋了。
自己還要去金針門呢,有些話他想告訴金玲玉,聽不聽那就不關(guān)他的事了。
這也是為了還當(dāng)年金玲玉為他和大旗門說情的那一份人情。
郭似鐵離開了林永貴家,直奔金針門而去。
金針門,門主金玲玉剛剛閉關(guān)出來。
他終于突破了金丹初期,到了金蛋中期。此刻真高興著呢。
他的大弟子呂超偉迎了上來,笑容滿面的說道,“恭喜師傅閉關(guān)成功,到達(dá)了金丹中期。如今四大門派中我們金針門也有了金丹中期的高手了!”
呂超偉那是真心的高興,他們金針門被其他的三大門派打壓了二十多年了,就因?yàn)樗麄兊拈T主不是金丹中期。
雖然說初期和中期只差一個小境界,就是這一個小境界,他們就被打壓了十幾年。
金玲玉聽著大弟子的話也是受用無比,他被打壓了十幾年不是太在意。
可是面臨仙界二十年一次的選吧就快到了,他不想再等一個二十年。
仙界下來選拔弟子,要求最低的都是金丹中期,才有可能會被選上。
金玲玉突然問到,“那五個從世俗界來的丫頭也么樣了?有沒有筑基成功?”
聽到師傅問起那五個丫頭,呂超偉又向前走了兩步,說道,“已經(jīng)有三個筑基成功了,剩下兩個還沒有修煉出真氣?!?p> “哦”
“怎么會這樣,我看她們的修煉的天賦都不錯,才會一起都帶回來的。走,我們一起去看看?!?p> 兩個人剛要去看是哪兩個沒有筑基成功。
這時從外邊跑進(jìn)來一個弟子,彎腰躬身說道,“師傅,郭仙師來了,他說有事和你說?!?p> 金玲玉止住腳步,問道,“是郭似鐵嗎?”
那個弟子回道,“是的,正是郭似鐵郭仙師?!?p> 說起郭似鐵,他是真的羨慕。雖然郭似鐵只是金丹初期,而且金丹還沒穩(wěn)固。
但那也是金丹,那是讓人仰望的存在。
“快請。”金玲玉吩咐一聲。
既然郭似鐵來了,那就晚一會再去看那五個丫頭吧。
轉(zhuǎn)身向待客廳走去,金玲玉剛剛坐下。郭似鐵就走了進(jìn)來。
郭似鐵一進(jìn)門就笑呵呵的說道,“恭喜金兄到了金丹中期?!?p> “郭兄弟客氣了,我在初期停留的太久了。如今才突破已經(jīng)遲了好些年了?!?p> 端起桌上的茶碗喝了一口,潤了潤嗓子,開口繼續(xù)說道,“還是靈氣太稀薄了的緣故。”
“你看看天道盟的沈浩然,他都在中期十多年了,如今還沒有到達(dá)后期,更別說后期巔峰了!”
郭似鐵符合著說道,“確實(shí)是靈氣缺乏的原因。不然憑沈浩然的修煉天賦來說,他就是元嬰都有可能了。”
金玲玉有些不高興了,你郭似鐵是不是把沈浩然說的太厲害了。
這不等于說自己在修煉方面就是個廢物嗎。
這真應(yīng)了那句話,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郭似鐵當(dāng)然也看出了他的不高興,只是他沒有說什么。而且他也不能說什么。
畢竟金玲玉有恩于他。
端起茶碗慢慢的品味,不在說話。
過了幾分鐘,金玲玉問道,“郭兄弟來找金某不知是什么事?”顯然金玲玉對于郭似鐵的話還是有些不爽。
就連稱呼都是金某了。
郭似鐵放下茶碗,斟酌了一下說道,“郭兄和世俗界的歐陽家應(yīng)該沒什么交錯吧?”
聽到郭似鐵的問話,金玲玉的眉毛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心里的不痛快更加明顯了,歐陽家他還是記得的。
“郭兄是來為歐陽家做說客的?”
“不是做說客,而是想告訴你一些歐陽家的情況,以免金兄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給自己惹麻煩。”
郭似鐵心想,歐陽家那就是一塊鐵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