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經(jīng)理,還有事嗎?”
陳浩良今年三十五歲,離異2年,有一個五歲的兒子。在A城不那么中心的位置,按揭了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開著一輛二十來萬的現(xiàn)代。
長得也算可以,三十五歲了也沒有大腹便便,很得紅娘們的青睞??伤酃忸H高,兩年來愣是沒有瞧上一個。
今晚對時云端卻是殷勤有加。
“怎么沒說一聲就走了?這大晚上的,你一個單身女人回家不安全,我送你吧?”
“不用了陳經(jīng)理,我家離這里很近。今晚酒店很忙,你這個主事之人怎么能走開呢?不早了陳經(jīng)理,我先告辭了?!?p> 說完便轉(zhuǎn)身走了。
陳浩良本想追上去,但今晚酒店實在事忙,他也不敢貿(mào)然離開,反正她和余驍驍是好友,不愁今后見不到面。這樣一想,陳浩良便安心回了酒店。
……
周末的時候,余驍驍領(lǐng)著云端的薪水來找她。
“吶,這是那晚的報酬。”
云端接過信封,往里看了看。
“好像……有點太多?”
余驍驍挑著眉,笑著看她:“是陳經(jīng)理給我的。他說你是我的朋友,自然要比別人厚待一些?!?p> 云端笑了笑,沒說話。
余驍驍站起來,這個一室一廳的小屋,簡單的擺放著幾樣老舊的家具,餐桌旁一個四方小窗戶,淡藍色的飄紗隨風舞動,給不大透風的屋里送進一絲絲涼爽。因為在一樓,所以租金更便宜。
“云端,我還是覺得這里太簡陋了,而且在一樓,始終是不安全的,要不然我們再去……”
云端從信封里抽出自己應得的報酬,剩下的錢依舊留在信封里,交還給了余驍驍。
時云端笑著打斷她:“驍驍,這里已經(jīng)很好。這是多出來的錢,我不能要。”
不管是陳經(jīng)理的厚待,或是余驍驍?shù)暮靡?,她都無法堂而皇之的收下。
余驍驍無奈,“云端……”
時云端堅持,余驍驍無法,只得接過信封,收回包里?!捌鋵崳医裉靵?,還有一件事……”
“你說?!?p> “陳經(jīng)理他想約你吃個飯,不知道你……”
云端沉默一會,抬眸看向余驍驍,緩緩一笑:“好啊,我也理應請陳經(jīng)理和你吃飯。擇日不如撞日,今晚怎么樣?”
余驍驍忽然松口氣,笑著說:“好,那我打個電話跟陳經(jīng)理說一聲。不過,請客這事還是交給我吧,算是你到A城,我替你接風。只不過便宜陳浩良,來蹭吃一頓。”
時云端沒有說什么,進屋換了身衣服。
“安生還在睡覺,我們晚一會再出門,可以嗎?”
“當然當然?!庇囹旘斂粗贫?,想了想,說:“云端,陳經(jīng)理他是離異的,也有一個兒子,不過是歸他前妻撫養(yǎng)。他對你有意思,我也把你的情況跟他說了,他說他不介意你有孩子?!?p> 時云端聽了,淡淡一笑,說:“驍驍,我對陳經(jīng)理沒有其他想法。如果能當多認識一個朋友,那最好。如果不能,驍驍,今晚我會和陳經(jīng)理說清楚的?!?p> “可是云端,你一個人帶著安生,要在A城生活下去,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