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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的時間過去了,蜮王老老實實的坐在勇氣號的作戰(zhàn)會議室中,垂頭喪氣。這家伙偷了羽靈一族的一個煉器爐,被當場抓了一個現(xiàn)行,趕出了羽靈村。
由于的博士的疏忽大意,忘記了安裝控制系統(tǒng)就將仙傀儡煉制完成,導(dǎo)致一旦開啟仙傀儡,這個擁有仙器和自我意識的仙傀儡將不受任何人控制,就相當于,博士,雙十一,子錢,三人聯(lián)手打造的不是傀儡,而是一個實力強大的修仙者。
于是博士強行將賈維斯1.0系統(tǒng)塞了進去,替換仙傀儡的自我意識,但是沒有經(jīng)過試驗,能替換多少就不好說了。
同時他還編寫了一個程序,只要博士開啟程序,就會切斷仙傀儡的紅石能源供給,這已經(jīng)是最后的保險了。
而羽靈子錢依然在餐廳里面控制著煉器爐,將仙器和傀儡手臂融為一體,也不知道還要多長時間,
由于羽靈子錢在勇氣號上,導(dǎo)致整個勇氣號都無法進入?yún)雾n的隕星鐲,也就是說,呂韓無法將已經(jīng)修復(fù)完成了的勇氣號帶出羽靈界。
不但如此,陸吾要研究解甲的問題,暫時要留在這里不能回去了。
這一次不但沒有取回仙傀儡,沒有帶出勇氣號,還把失去了大妖陸吾。呂韓果然仙緣淺薄到家了。
于是,呂韓帶著蜮王,辭別了眾人,離開了羽靈界,回到了楓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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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王城,行云客棧十層,劉染的房間。
寬大而又華麗的大床上,被蘇明兒救回來的陵魚族女子已經(jīng)蘇醒,掙扎著坐了起來。
“你起來干什么,我剛剛給你換的紗布?!碧K明兒急忙跑了過來,將她又放回到了床上。
“你是湖底的那個女孩?”
陵魚女子看著自己的下半身裹滿了白色的繃帶,上面還貼著幾張低階的治愈靈符。疑惑不解。
“你為什么要救我?”
蘇明兒高傲的小鼻子又翹了起來,“我們蘇家世代行醫(yī),醫(yī)術(shù)高明,怎么可能見死不救,而且你放心,我用的都是最上等的藥材,再過幾天你就可以下地了。不過蘇家規(guī)矩,你懂的,這費用還是要付的,多謝惠顧,一萬靈石?!?p> 陵魚女子看向自己的手腕道:“儲物鐲被那個胖子取走了,先欠著,等我回到魚王城再……”
陵魚女子再一次掙扎地坐了起來,傷口迸裂,白色的紗布立刻被鮮血染紅。臉色立刻就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我說過讓你不要動的,你看,傷口崩開了吧!別動,我看看?!?p> 蘇明兒一抬手,陵魚女子巨大魚尾上的紗布立刻就被解開。蘇明兒就是咦了一聲。
“腿,原來你是有腿的!”
兩條潔白光華的大長腿出現(xiàn)在蘇明的眼前,一條長長傷口從大腿根一直延伸到了胸腹,被縫合的傷口又崩開了一些。
“我自然是有腿的,只有在水下我們才會變回人身魚尾的形態(tài)?!?p> “哇,好白好光滑??!”蘇明兒一邊摸著女子潔白的大腿一邊感嘆。
“這大長腿,站起來一定比我高不少。”
這時,房門被人打開,劉染推門走了進來。
“明兒師妹,她現(xiàn)在的情況如何了。”
“劉染師兄,快出去,她沒穿衣服呢!”
“我就是進來問問,沒有別的意思啊?!眲⑷疽贿呎f,一邊抻著脖子往里面看。
“那也不行,到外面等著?!碧K明兒直接將他推了出去。
蘇明兒一反手將房門又關(guān)了起來?;厣砭鸵娔橇牯~女子已經(jīng)坐了起來。
“啊,氣死我了,你們就沒一個聽話的嗎?”
“不行,我得出去。”陵魚女子掙扎著站了起來。
“就你這現(xiàn)在的身體都已經(jīng)傷到了內(nèi)臟了,你那都去不了?!?p> 蘇明兒的一句話讓陵魚女子如夢方醒。
她的妖體已破,不但不可能回到那里?,F(xiàn)在想站起來都不可能,她心急如焚。卻又無計可施。
“衣服穿好了嗎?我要進來了!”
“再等一下?!?p> 蘇明兒把陵魚女子重新放回床上,開始處理那迸裂的傷口。半晌之后,纏好繃帶,貼上低級治愈靈符,蓋好了被子,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劉染師兄,你進來吧?!?p> 華麗的房門打開,劉染走了進來,身后跟著的正是楊影。
劉染一進來立刻拉著陵魚女子的手,噓寒問暖,倍顯親切。而楊影則抱著肩膀站在邊上默不作聲?!皠⑷編熜钟性捒禳c說,探病的時間很快就要到了哦?!?p> 蘇明兒看劉染東拉西扯沒個正經(jīng),急忙提醒。
劉染輕咳了一聲,從懷中取出一個卷軸,打開里面是一個女子手持黑色幡旗的畫像。雖然畫工一般,但那份狂傲的氣勢躍然紙上。
蘇明兒也湊了過去。
“這是誰???”
“司徒仙啊,你看這衣服,你看這幡旗,你看神韻,你看這姿態(tài),無一不彰顯我深厚的繪畫功底?!?p> “這是司徒仙姐姐?除了臉不像其他哪都像?!碧K明兒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劉染上一次見到司徒仙還是三年前的事情,僅憑記憶畫成這樣已經(jīng)十分難得了。
“你行你畫一張??!”
“我來就我來,讓你們見識一下我蘇明兒的厲害。”
蘇明兒一把拿起劉染的畫軸,來到桌邊,將桌面上拆下來的紗布,取下來的白色鱗片,瓶瓶罐罐都收進了儲物鐲,拿出一張紙,臨摹了起來。
“你在干什么?你臨摹我畫的可不算啊?!?p> 楊影見兩人打打鬧鬧地離開了床邊,自顧自地走了過來。
“陵魚族的姑娘,我們又見面了。”
“是啊,我也沒想到會再見到你。”
陵魚姑娘也認出了楊影,此時的楊影沒有壓低修為,元嬰初期的修為顯露無遺。
“畫中的這位姑娘名叫司徒仙,是我們的朋友,請問你是否見過她。”
楊影問得很直接,這三天里,他也沒有閑著,擊敗五老之后,僅存的第六老劉染就控制了魚王城,發(fā)動人手,也沒有找到司徒仙的蹤跡。
楊影更是只身跳入白魚圣殿后面的泉眼里面,下潛了一千多丈,來到了水下的絕寒之地依然沒有見到司徒仙,也沒有見到湖底,楊影漂浮在水下的一片混沌之中,不能繼續(xù)下潛,下面的水壓和溫度,已經(jīng)不是元嬰初期修為的他可以承受的了。而且更深的地方似乎有什么東西在阻擋他的神識。
“你們真的是她的朋友?如何證明?”
陵魚女子似乎依然不太相信他們幾人。
“蠻荒古地之中妖族橫行,人族修士少之又少,我們與司徒仙都是人族,這還不能證明嗎?”
“人族之中,未必都是好人?!?p> 似乎這個理由依然無法說服眼前的陵魚女子。
“司徒仙有難,她的噬靈幡出現(xiàn)在了妖都。”劉染走了過來,將在妖都拍賣會上發(fā)現(xiàn)噬靈幡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怎么可能?我走時明明還好好的,不可能的,你一定是在騙我。把噬靈幡拿過來給我看?!绷牯~女子依然不相信劉染的話。
劉染此時也沒什么辦法了,噬靈幡落在了天魔絕滅的手中,想要拿回來,千難萬難。
“不用這么麻煩,我來就好?!?p> 房間內(nèi)空間一陣波動,一個空間通道被打開,呂韓,墨凌,兩人走了出來。
“彥芊,讀魂!”
“是,少主!”
一身黑衣的彥芊看向床上躺著的陵魚女子。一瞬間陵魚女子的所有秘密彥芊一覽無余。
“這位姑娘,此事關(guān)系到司徒仙的性命,呂韓得罪了。”
陵魚女子從來沒有見過這幾人,也不知道他所謂的讀魂到底是什么?
彥芊回到了呂韓的體內(nèi),將陵魚女子的秘密,傳送給了在場的幾人。
洞悉了所有的秘密之后,御靈殿的眾人,又重新地看向床上的女子。
劉染嘆了一口道:“希望香鱗姑娘盡快養(yǎng)好身體,復(fù)原如初,帶我們前往無邊海魚王城,拜見白魚公主?!?p> 躺在床上的陵魚女子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劉染。
“你是怎么知道的?”
呂韓道:“這都不重要,明兒師妹,她就交給你了,你可得快點治好她?!?p> 蘇明兒拿著剛畫好的司徒仙的畫像走了過來:“呂韓師兄,她這可是實打?qū)嵉膰乐赝鈧?,都已?jīng)傷到了骨骼和內(nèi)臟了,不是什么靈丹妙藥都能治好的,我已經(jīng)盡力,現(xiàn)在只有安心靜養(yǎng)才能好得快些?!?p> 蘇明兒說完,高高舉起手中的畫像。“怎么樣,像不像!”
所有人全都搖頭嘆息,依次走出了房間。
“別走啊,夸我一下就這么難嗎?”蘇明兒氣哼哼地噘著嘴,坐到了床邊。
“我家小姐,畫得最像了。”
晴天通過空間通道來到了蘇明兒的面前。
“晴天!好久不見了,還是晴天對我最好了?!?p> 蘇明兒上前一把就抱住了晴天。
晴天退后了半步,將脖子上的銀灰色的圍巾又緊了緊,生怕自己的皮膚碰到了蘇明兒。
“晴天,你換衣服了?!?p> 松開了晴天,蘇明兒這才發(fā)現(xiàn),晴天身上灰蠶銀絲編制的冥衣已經(jīng)變成了另外一種款式,依然還是灰蠶銀絲編制,比原來的那件要厚實很多,除了必要的全套防護之外,還多了一個兜帽和一條長長的銀色圍巾。
“小姐,這是我找厭火一族特別定制的冥衣,而且我還給小姐也帶了一件?!?p> 晴天從身后的背包里面取出一件銀色的連體護身衣。
“三年不見,想著小姐定然成長了許多,身上的那件必然不會合身。”
三年前,在逐日天宮閉關(guān)時,蘇明兒十歲,現(xiàn)在本應(yīng)該十三歲的她身體卻像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在初王墓第四層和御物宗六隊一起生活的八個月里,蘇明兒手握仙器,幻空水月瓶修煉,導(dǎo)致她的時間比正常的時間快了三倍,八個月對于蘇明兒來說就是整整兩年。
所以她的這身十歲時穿的護身衣早就不合身了。
“小姐,不用現(xiàn)在就換吧?!?p> 晴天背過了身去。
“外人都出去了,這里又沒有外人。怕什么?晴天,快來看看,我有沒有變大一些。”
“小姐的身材,一直都是最完美的?!?p> 晴天依舊沒有回頭。
呂韓站在外面抬手關(guān)閉了通往楓林城的空間通道。趴著門縫往里面偷看。“晴天這家伙,大老遠的跑到了蠻荒古地找蘇明兒,好不容易見到了還是那么拘謹?!?p> 劉染拍了拍他肩膀在旁插口道:“我看他和你也沒什么區(qū)別,只不過一個是明兒師妹,一個是董辛文。”
提起董辛文,呂韓依然是有些擔心,畢竟她的對手是化神修為的鹿一胖啊。
“接下來怎么辦?”墨凌問道。呂韓低頭沉思了一會兒,看向彥芊。
“香鱗姑娘的記憶只有這么多嗎?”
“少主,我讀到的只是香鱗姑娘近期的記憶,以前的記憶被一個人強行封印在她體內(nèi),這人修為比我要高,我,只能讀取出一些零星畫面和詞匯?!?p> 彥芊這次讀魂,除了近期的記憶之外,只讀出了幾個關(guān)鍵詞,戰(zhàn)爭,魚王城,白魚公主,上古石魚和一些記憶的片段。
楊影抱著肩膀靠在一根廊柱上,“第一次見到香鱗姑娘還以為她只是陵魚一族的一個探子,想來那個陵魚一族的強者不會無聊到要封印一個探子的記憶吧?!?p> 劉染看向走廊的另外一邊道:“想要知道香鱗姑娘的秘密,不如我們?nèi)枂柫硗庖蝗恕!?p> 四人來到隔壁的房間,也沒客氣,推門就走了進去。
古色古香的房間里,行云客棧的老板古一先生將手中的筆放下,見進來的是劉染,急忙站了起來。
“六長老,這幾位是?”單挑五老會的楊影他是見過的,但一同進來的另外一男一女,他卻從來沒有見過。
“這是呂韓,墨凌,都是我的朋友。”
劉染將呂韓,墨凌一一做了介紹。
古一先生略一點頭道:“六長老,不知道來此所為何事?”
劉染呵呵一笑,坐在了古一先生的對面,單手敲著桌子道:“古一先生,不知道你對陵魚一族有多少了解?”
“陵魚一族已經(jīng)消失多年,雖然當年是三大妖族之一,但如今也已經(jīng)被妖都除名,六長老莫非是為了隔壁的那個陵魚族女子?”
“先生說得沒錯,我這次來不過就是代替隔壁的陵魚一族的女子給你捎個口信。魚王城失守在即,做好對抗上古石魚的準備。”
古一先生一下子坐在了椅子上,身上厚重的披風滑落在地。
“主人,你這是怎么了?”古一先生身后的伙計袁鵬也是第一次見到他如此驚慌。
“沒事,袁鵬,你先出去,我有話和六長老談?!?p> “是!”
伙計袁鵬將地上滑落的衣服重新披在了古一先生的身上,看了劉染一眼,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
呂韓四人或坐或站,將古一先生圍在中間。
劉染將香鱗姑娘零散的記憶拼湊了一下,編出了一個故事,果然擊中了古一先生的要害。
“六長老,這件事你是如何得知的?”
劉染看了一眼呂韓,單手不緊不慢的敲擊著桌面,接著繼續(xù)往下編:
“隔壁的陵魚族女子在族中級別不高,所知有限,不過在她的記憶中我們卻見到了另外一個人,被白魚夫人欽點的魚王城主,古一先生。”
呂韓也走了過來,一屁股坐在了古一先生的桌面上,將他的毛筆拿在手中把玩,“古一先生,是你自己說呢?還是讓我們自己動手呢?讀你的魂魄對我來說不是難事?!焙诠庖婚W,彥芊出現(xiàn)在古一的身前。
古一將身后的長衣緊了緊,桌面上暖爐抱在手中,一聲輕嘆道:“既然閣下有此手段,想必已經(jīng)知道答案了,又何必來問我?”
有彥芊在,呂韓根本就不需要盤問古一,剛剛一進門,彥芊就已經(jīng)對古一施展了讀魂術(shù)。只是覺得古一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如果可能,希望將其拉入御靈殿。
呂韓已經(jīng)洞悉了一切,雙目一瞇看向古一:“我知道你心有疑慮,怕我們占了魚王城對陵魚一族不利,就算你不說,白魚公主也會死在那些上古石魚的口中,到時候恐怕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p> “白魚公主?!?p> 想到白魚公主,古一先生一聲嘆息道:“好吧,幾位到底想要知道什么?”
“如何進入魚王城?”
“白魚公主相貌如何?”
“石魚是什么?”
“陵魚一族為何離開萬里湖?”
呂韓四人互看了一眼,四個人居然問出了四個不同的問題。
古一先生,看著眼前這四個少年男女搖了搖頭:“陵魚一族的事還得從千年前響徹蠻荒古地三個月的笛聲開始說起。”
三月不斷的笛聲過后,萬里湖周邊各個妖族損失慘重,而陵魚一族就是在那之后百年才出現(xiàn)的,而在這之前,沒有人聽說過陵魚這個名字。
陵魚一族生活在水下極深處,笛音對他們沒有影響,所以陵魚一族一出現(xiàn)立刻就統(tǒng)一了萬里湖周邊所有的妖族。并在湖心島上建立了魚王城,而他們的王,就是白魚夫人,陵。
后來蠻荒古地各大妖族共同建立了妖都,二十七王之中,萬里湖獨占雙王。
除了魚王,白魚夫人之外,她的護衛(wèi),八臂琴蟲也被封為妖王之一,只不過這妖王八臂琴蟲,在白魚夫人面前一直以護衛(wèi)自居,兩人形影不離。
白魚夫人有一個女兒,人稱白魚公主,香鱗。
當年古一先生在魚王城經(jīng)營著望海閣總店,是陵魚一族的主要收入來源,也是白魚夫人為數(shù)不多可以信賴的異族手下之一。白魚夫人和其他妖王前往初王墓之前,就已經(jīng)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臨走之前,白魚夫人頒下密令,如果此行他們不能回歸魚王城就說明此行有變,蠻荒古地必然大亂,剩下的陵魚族人就要返回湖底,避免不必要的犧牲。而魚王城則交給古一先生代為看管。
后來的事情果然如白魚夫人的預(yù)料,二十七王出逃,白魚夫人再也沒有回到魚王城,妖都被天魔攻占,強大的天魔一族開始入侵周邊各個妖族。妖都一倒,周邊各個妖族望風而降。
大勢已去,陵魚一族退到了湖底,再也沒有出現(xiàn)。陵魚一族離開之后,萬里湖周邊各個妖族全都歸順了妖都天魔,開始爭奪魚王城。
古一先生按照白魚夫人的密令,為了保住魚王城,與周邊各大妖族一場亂戰(zhàn),自己望海閣總店也在這場曠日持久的亂戰(zhàn)中毀成了白地。
就在他馬上就要統(tǒng)一魚王城的時候,突然不知道從哪里出現(xiàn)了五名老者。這五人修為功法絕強,特別那名叫普靜的老者,修為已到元嬰后期,虛空掌印無人可擋,力壓萬里湖附近一眾妖族,硬是從古一先生的手中奪下了魚王城。
古一先生也不得不交出魚王城,臣服于五老會。在這之后,他重建了望海閣,只不過這次改名為行云客棧。將原來的店中伙計遣散到了偏僻的小島之上。
五老會倒行逆施,只顧自己提升修為,根本就不會治理城池,導(dǎo)致魚王城周圍越來越亂,當年陵魚一族執(zhí)掌魚王城時的風光盛世已經(jīng)不見,隨處可見都是暴力與欺騙。
多年后,蠻荒古地趨于穩(wěn)定,依然不見陵魚一族的影子,于是古一先生帶著自己的手下潛入水底尋找陵魚一族,希望可以擊敗五老會,重新支配魚王城。
沒想到這一次不但沒有見到陵魚一族,而且下去的人,死的死,傷的傷,古一先生自己也在水下被極寒所傷,雖然保住了性命,但修為直接降到了元嬰初期。終生與暖爐為伴。
“各位,六長老,我知道的只有這么多了,古一愧對白魚夫人的信任,沒有守住魚王城,還希望六長老執(zhí)掌魚王城之后,肅殺歪風邪氣,還魚王城一片祥和?!?p> 聽了古一先生的講述,最大的收獲就是知道了香鱗姑娘的身份。白魚公主。
但是這個白魚公主為什么一直認為自己只是一個陵魚一族的探子,是她真的忘記了自己的真實身份,還是故意裝成這個樣子,他們依然沒有什么頭緒。
“走吧,我?guī)闳ヒ妭€人?!?p> 呂韓知道古一先生是白魚夫人的心腹,定然見過白魚公主香鱗,兩人如果見面可能會出現(xiàn)意想不到的結(jié)果。
劉染也是這么想的,帶著古一先生,來到隔壁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