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作為同盟,你還答應(yīng)了和他繼續(xù)做戲?”沈臨川挑眉,神色不愉。
“臨川~”晏菲園的頭靠在他肩膀上,“段公子也幫了我嘛!”
“為了回報,我還得繼續(xù)把我的女人送到他身邊去?”沈臨川語氣惡劣,一副沒好氣的樣子。
“臨川~”晏菲園飛快在沈臨川臉頰親了一下,眨眨眼睛,“這次是我們兩個一起幫他。”
沈臨川翻了個白眼,心里把段玉簫祖上幾代罵了個遍。再怎么不情愿,也拗不過自己的小女人心思綿軟。
“他的計劃是什么?”沈臨川只好退步,無奈問道。
“裝病。”晏菲園一臉神秘。
秋日的鄉(xiāng)間小路,一對夫婦走在路上。
只見這位妻子,滿臉悲痛,眼淚汪汪。她身旁的丈夫也是如此,滿臉愁苦,神色暗淡。二人朝著不遠(yuǎn)處一個破舊的茅草屋走去。
走到茅草屋前,妻子用手叩了叩門。
“誰?”屋里傳來一聲溫柔回應(yīng)。
“咳咳,咳咳,我們是要去省外瞧病的。路過此地,想討口水喝?!逼拮討K兮兮地回答。
屋里的人安靜了片刻,門被輕輕打開。只見一位女子出現(xiàn)在門口,她的眼眸尤其有神,笑容如一捧泉水,清麗可人。只見她打量了下夫婦二人,微微一笑,“既然是路過,就進(jìn)來歇歇腳吧?!?p> 這位妻子鞠躬連聲道謝,丈夫也沖她微微頷首。二人便進(jìn)了茅草小屋。
只見這位女子身姿綽約,舉止優(yōu)雅。她為夫婦二人倒了兩杯茶水,柔聲問道,“這山東省人杰地靈,濟(jì)南城更是物產(chǎn)豐饒,人才眾多。二位因何緣故,定要去省外瞧病?”
“哎!”這位丈夫搖了搖頭,用手背抹了抹眼睛,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眼淚,滿面愁容,說道,“想必姑娘是久居此地,不了解最近城內(nèi)發(fā)生的大事了?!?p> 只見這位女子眼里浮現(xiàn)出一點(diǎn)異樣神色,“城里,出了什么大事?”
“哎!”丈夫連連嘆氣,“最近城里出了一伙人面獸心的畜牲!也不知道是何用意,偏偏往各家茶樓里投放毒藥。這毒藥無色無味,一時片刻也不發(fā)作。等到三兩個月,初見端倪,大家都以為是尋常的腹瀉。可實際上,這已經(jīng)是毒入骨髓,病入膏肓了?。 闭f完丈夫還象征性地,又抹了一把眼睛。
這位女子聽到這里,已經(jīng)十分震驚,“那這位嫂子,患的難道就是。。。”
“沒錯啊,”丈夫語氣沉重,把自己的妻子攬進(jìn)懷中,“我夫人前一陣,就常去茶樓里喝茶,直到半個月前,天天腹瀉難忍,覺得奇怪,讓郎中一看,才知道得了這病啊!”
這位妻子靠在她丈夫懷里,閉著眼睛,眼眶濕潤,滿面愁容。
女子面色憂傷,義憤填膺,“這伙人真是可惡!嫂子,你別難過,我記得濟(jì)南北城的溫家醫(yī)館醫(yī)術(shù)高明,名揚(yáng)四海,你們沒去那瞧瞧么?”
“瞧了,”丈夫搖頭,“可這病實在蹊蹺,四大家族都自身難保了,哪里還有心思管我們這些平民百姓?”
女子似乎被他的話嚇了一跳,立馬問道,“你剛剛說什么?四大家族自身難保?”
“是??!茶樓本就是名門望族慣愛去的地方,咱們平民百姓喝了水,難道他們喝的就少了?現(xiàn)在不管是不是四大家族,凡去過大點(diǎn)的茶樓喝茶的,通通不得幸免。什么逍遙酒館,興盛茶坊,段家茶樓的東家,”丈夫抬頭若有似無看了一眼女子的神色,繼續(xù)渲染,“這回可都難逃一死了??!”
這句話一出,就見女子的面容浮現(xiàn)出一絲惶恐的神色,語氣變得焦急無比,“段家茶樓?”
“沒錯,這段家茶樓的東家都病入膏肓了,沒有多少日子了?!?p> 女子聲音顫抖,幾近破碎,“段家茶樓的東家,現(xiàn)在是誰?”
“額,”丈夫似乎陷入了回想之中,他看著女子欲裂的瞳孔,終于扔出了最后一顆重磅炸彈,一下子把女子的心炸了個粉碎和干凈,“我記得,好像是段家的三公子,段玉簫。”
話音剛落,女子手里的茶杯應(yīng)聲落地,摔個粉碎。
這對夫婦關(guān)切問道,“姑娘,你這是怎么了?”
女子如同傻了一般,眼神里滿是震驚與不可置信。
夫婦二人面面相覷,滿是疑惑。
“你說段玉簫,他要死了?”女子回過神來,顫抖著聲音。
夫婦對望一眼,妻子說道,“聽說就是這樣的,不過這段公子也是奇怪,”她不經(jīng)意地看了一眼女子,繼續(xù)說道,“都病的那么嚴(yán)重了,還是不肯回段家大宅,天天守在段家茶樓。聽他們說,茶樓二樓有兩個房間,一個叫什么‘心有余香’,還有一個叫什么細(xì)嗅的,這段公子這段時間除了這兩個房間,哪也不去。哎!世上多的是可憐人吶!哎!”
女子聽到這,身體顫抖了一下,淚水漱漱掉落,似有萬千感情,都化作此時的絕望與悲情。
華品萱
讀者:所以,你到底是誰? 女主:好吧。不瞞各位,其實我是一名演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