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澤沒有繼續(xù)和黎芳說什么,掛斷電話,若有所思,他知道事情一定不會是黎芳說的那么簡單,她一定是把圓圓嚇到了。
“無論她今天和你說過什么,都當做沒聽見。什么都不用怕,知道嗎?”
“嗯!知道啦!有你我什么都不怕!”
圓圓強裝鎮(zhèn)定的笑著擦干眼淚鉆進了天澤的懷里。
可她知道,回不去了。
第二天一早,看見了天澤給她買的早餐,還有兩條信息。
一條是天澤,一條是黎芳的。
黎芳說別忘記今晚的事情,而天澤說晚上要陪她吃飯。
她需要找個借口躲過天澤的懷疑。于是說著好久沒看見小美了,想和小美約一下。
接著,她又給黎芳打了電話。
“晚上我需要怎么做?!?p> “什么怎么做?威爾酒店,1208房??!”
兩個不諳世事的純情女孩兒對成人方面的事情都很懵懂,她們都知道這種事情口頭意思,實際都不明白要怎么做。
“1208。”
“對?。?208。你洗完澡躺在床上等著就行了!”
“記住你的承諾,放過天澤!”
“這個你放心,我也不會傻到給自己找麻煩?!?p> 說完,圓圓掛斷了電話。她心里面閃現(xiàn)過一萬種畫面,現(xiàn)在只覺得手腳冰冷,害怕的發(fā)抖。
鄧舞陽忙了一天,正伸著懶腰,看見黎芳的電話打了進來。
盡管他還在聲黎芳的氣,恨她拿自己的婚姻當兒戲,可她來電話還是不能拒絕,萬一她有什么事兒呢!
“什么事兒?”
“能有什么事兒啊!威爾酒店,1208房間,我有個大禮送給你,快點過來!”
“什么大禮,也不是什么節(jié)日。”
“總之你不會失望的!我保證你不來會后悔一輩子!快點過來,拜拜~”
“跟李天澤以后神經(jīng)兮兮的?!?p> 鄧舞陽穿上衣服,開著車就前往了威爾酒店。
前臺接到吩咐把房卡遞給了鄧舞陽,他拿到房卡不緊不慢的上了電梯。
說實話,沒人會不喜歡驚喜。只是這不年不節(jié)的,黎芳要給什么驚喜是讓他挺好奇的。
他大步的走向1208房間,門卡一滑,咔嚓一聲,門開了。
可房間里是黑的,他把燈打開,房間什么都沒有。
“搞什么啊?”
鄧舞陽有些惱火,黎芳給他的驚喜就是耍他?
咔嚓一聲,
鄧舞陽嚇了一跳,他聽見聲音是從衛(wèi)生間傳來的,于是走到衛(wèi)生間門口,看著那門開了一條縫隙。
“誰?”
沒人回應他,可門慢慢的打開了,一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面孔出現(xiàn)在他面前。
重要的,是她的身上穿著一條酒店的睡袍。
“圓圓!”
那女孩兒聽到這個聲音也覺得熟悉,她迅速抬起頭,對上了鄧舞陽的雙眸,可這種情形之下,她只感覺心已冰封。此刻的她雖然穿著衣服,可依然像被扒光了一樣羞愧,沒有了尊嚴。
她羞紅著臉迅速的低下了頭,不敢再抬頭看他,也不想和他說話。
“你怎么在這里?你在這里干什么?”
她依舊不回答,只是低下頭,雙手死死的拽著身上的衣服。
鄧舞陽再傻也似乎明白了什么,他當著圓圓的面兒給黎芳打了電話。
“喂!”
“你到了嗎?”
“到了!你這是什么意思?”
“啊?你不明白什么意思啊?她??!為了李天澤,愿意用身體去換李天澤的安危??!”
鄧舞陽的手突然顫抖了起來,他的心像被刀狠狠刮了一個口子一樣。
看著眼前的女人,他既憤怒又心疼。
接著,他把手機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他看著她,眼淚不停的落下。他朝思暮想的人,竟然會變成現(xiàn)在的模樣。
圓圓被鄧舞陽摔手機的聲音嚇壞了,本來她剛才看見鄧舞陽,還以為是他和黎芳一起設的圈套,目的就是報復她。
可剛才鄧舞陽的表現(xiàn)似乎又不是那樣的,他好像并不知道。這更讓她羞愧到了極點。
可是,如果她不繼續(xù)走下去,天澤的命就。。。
于是,她閉上眼睛,緊張的咬住自己嘴里的肉來控制自己顫抖的手,慢慢的開睡袍的帶子,然后把衣服慢慢褪去。
鄧舞陽看著她的動作,明白了她想要做什么,直到看見她要把衣服脫下,他迅速把衣服給她裹上,然后把抱到了床上,接著狠狠的砸了幾下墻,直到手已經(jīng)流血了,他才停下。
“為什么?”
“你問我為什么?”
“是?。槭裁催@么作賤自己?”
“拜你所賜??!”
聽到這話,鄧舞陽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內(nèi)心的野獸,他把她按倒在床上,雙手在她的身上不停的探索,吻也不停的落在她雪白的肌膚上。
吻著毫無反應并渾身顫抖的她,他突然覺得自己好禽獸,明明是自己最心愛的女人,為什么會走到今天這個樣子。心疼的要裂開似的,他放開了她,把被子蓋在了她的身上。
接著,他點燃了煙,自嘲的笑著。
“為什么!總是要讓我看你最無助的樣子。為什么!你肯為李天澤做這么下賤的事情。”
“我說了?!?p> “拜我所賜?呵呵!是我讓你這么下賤的陪人睡覺了么?”
“如果不是你,我媽媽就不會死?!?p> “你說什么?阿姨死了!”
“如果當初在你家里,你肯幫我一把,放我走,而不是和你媽媽一樣,為了讓我還錢禁錮我的自由,我也不會讓我媽連我最后一面都看不到。而且,錢的事情我早就在信上謝給了你,是你沒有看。”
鄧舞陽突然笑了起來,他的淚也隨著笑容溢了出來。
“如果我說,當初我故作冷漠是為了救你,你信嗎?”
圓圓從床上起身,她把衣服穿戴整齊,拿起紙巾,擦拭著剛剛被鄧舞陽親吻過的地方。
“我信。你們會把傷人的行為包裝上漂亮的話。都是為了我,所以我才會以今天這種狼狽的樣子出現(xiàn)在你面前?!?p> 他轉(zhuǎn)過頭看向她,
他的臉上已經(jīng)沒有一絲從前的影子,眼神冰冷的讓人害怕,幾個月不見,她經(jīng)歷了多少傷痛,可他沒有看見,想到這里,鄧舞陽的心痛的不能自己。
他想到了剛才黎芳的話,她是為了李天澤來到這里的,李天澤不是和黎芳要訂婚了嗎?黎芳又怎么會控制到圓圓的?他只覺得有些亂,頭有些痛。
鄧舞陽揉著太陽穴,目光深邃的看著冰冷如雪的她,
“我能幫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