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你到底想干什么呀鄧舞陽!”
黎芳心里急的不行,鄧舞陽明明是那么喜歡那個女孩子,而且找她來的目的也是針對他媽媽,不是她,為什么最后的結(jié)果是這樣??!
“鄧舞陽,有什么誤會直接說開了不就好了嗎?你這樣做難道是要徹底放棄她了嗎?”
看起來很失落的鄧舞陽用手抹干眼旁的眼淚,
“如果不這樣,也許以后我都見不到她了?!?p> “我沒明白什么意思,但我知道,就現(xiàn)在這情況,你就算見到三年也沒什么用,剛剛?cè)思乙舱f的很明白了,以后就是陌生人了。再說,不就是讓你幫忙找一下她母親嗎?這個要求一點都不過分?。 ?p> “其實挺矛盾的,我既想讓她在我眼前多呆些時日,又想讓我媽媽大發(fā)善心把她放走?!?p> “鄧舞陽,真的,以前我覺得你是一個重情重義的男子漢,大丈夫,所以我覺得你是一個值得信任的朋友,可現(xiàn)在的你,真的讓我太失望了。你和你媽媽合起來欺負(fù)一個手無寸鐵還找不到媽媽的女孩兒,你媽媽是因為欠錢,你是因為想占有。太自私了!我不想再說什么了?!?p> 黎芳拿起背包要走,鄧舞陽一把拉住了她。
“不是那樣的。我嘴上不說,可是我已經(jīng)在暗中尋找了。等找到阿姨,我會讓她們恢復(fù)平靜的生活?!?p> “既然這樣,那你為什么剛才還對她表現(xiàn)的那么冷酷呢?讓她知道不是更好嗎,難道你就不會利用她在家里這寶貴的時間去贏得她的芳心么!鄧舞陽,近水樓臺先得月這個道理你不知道嗎?”
“我知道,只是,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明明我也想去抱抱她,可我又怕她和我提起那些關(guān)于錢的事情。我怕她所有對我的認(rèn)可都是因為那些物質(zhì)才來的,畢竟,和她認(rèn)識那么久,我自己都知道,我身上并沒有什么能讓她動心的閃光點。不像天澤,溫柔體貼。其實,我只想要她的一句話,我就會是她最忠心的騎士?!?p> “好吧,鄧舞陽,我已經(jīng)被你成功的氣到無話可說了??傊?,你不說,就這樣的態(tài)度,以后你再好,再專情,她也不會進(jìn)你的懷里,自己好好想想吧!走了!”
她說的句句在理,可是深陷其中的人為什么涌在心頭的話卻說不出口。只有盡快找到阿姨,才能讓她開心吧!
另一邊的天澤,等了幾天都沒有等到林叔的電話,也沒有圓媽媽的來電,心里感覺有事發(fā)生。
他躲著人群悄悄給阿姨手機打了很多電話,卻一直沒有人接。
正當(dāng)他找個借口要出去尋找時,阿姨的來電突然打了過來。
“阿姨!怎么一直沒有消息,您在哪里,沒事吧?”
“嗨~你好!”
聽見是一年輕女子的聲音,天澤的眉頭皺了一下,
“你是誰?”
“你好!這個阿姨在我這里,她說不記得家在哪里了,我給她女兒打電話一直沒人接,也不知道該打給誰,看到你打了很多個,這才問一問?!?p> “你在哪里?我現(xiàn)在就過去!”
“忘憂島酒吧!”
天澤聽后立刻起身奔向那間忘憂島。
到了酒吧門口,他拿出手機又撥了過去,
“阿姨現(xiàn)在正在睡覺,我去門口接你!”
“好!”
天澤自責(zé)的在門口等著,他千算萬算就沒想到阿姨是一個正在病情惡化的人。
“你好!”
一個女人的聲音讓天澤回過神來,他轉(zhuǎn)頭看向那個女人,臉上的表情慢慢的凝固,因為在他面前的那張臉,看起來,好像她。
這個場景,也好像和圓圓初次見面時一樣。
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涌上心頭,是甜蜜,也是苦澀。
“你好!阿姨在哪里?”
那個女人笑著看著他,擺了一下手,
“跟我來!”
他隨著那個女人走到一個房間里,看見阿姨正在床上睡覺,頭發(fā)面容都很干凈,看的出來被照顧的不錯。
天澤望著對面的女人,有些出神。那女人的臉像極了圓圓,可那副身材完全不像。
如果說圓圓是一朵清純的百合,那這個女人就是戴著百合面具火熱的玫瑰。
她是那種男人都欲罷不能的天使臉蛋兒,魔鬼身材的女人。
還有眼睛旁邊那兩朵粉色的花瓣,在她白皙的臉上點綴的更加魅氣。
女人被盯得笑了起來,
“我真的那么像她嗎?”
天澤回過神,意識到不對,
“什么?”
“那天出門買東西,碰到了這個阿姨,她一直拉著我叫女兒,我看她可憐,就把她帶回來了!我看你剛才盯著我看,是不是也覺得我像這個阿姨的女兒??!”
“是有點像!謝謝你!這錢你收下,算是表達(dá)一份謝意!”
看著天澤手中的錢,女人笑著推開了,
“我收下的話不就說明這不叫做善事了嘛!這錢我不要!等阿姨醒了你就帶她回去吧!”
“我叫李天澤!這是我的名片!以后有事隨時找我!”
“我叫婉如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