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院一處門口,圓媽媽趁著沒人看守的空當把門打開,看見了坐在地上的天澤,才不過兩天時間,天澤已經(jīng)折騰的不像樣子。
圓媽媽看著內(nèi)疚至極,加上擔心女兒安危,她難過的哭了出來。
這一哭讓天澤看見了門口的阿姨,他連忙走上前安慰著,
“阿姨,沒事,都沒事了!您放心吧!”
“都怪我!如果我不自己跑出來就不會發(fā)生那么多的事情了!都怪我,現(xiàn)在圓圓也不知道在哪里~”
“阿姨,您聽我說,我已經(jīng)求人了,很快就會有她的消息了!并且還會把我們接出去的,也就一天時間,相信我,她不會有事的!”
他看著窗外的景色,希望能拿自己的一切來換她的平安,那么,他這次的選擇才不會被辜負。
另一邊,
黎芳有事聯(lián)系不到鄧舞陽,只打電話也不接,找到上司才知道他竟然跑去海南了,天吶,他去那里干什么?
越想越不是滋味兒,這鄧舞陽去的地方正在發(fā)生危險,會不會出什么事情?。咳f一出了什么事兒…
“不行!”
黎芳從休息室的凳子上拍桌而起,不能就這么任由鄧舞陽沒有任何聲音,他是她的朋友,是哥哥,他幫助了她那么多,她也不能這么坐以待斃。
可是怎么救他,找誰呢?
爸爸?
她想起來很久之前在酒店大堂里看見的那一幕。
躲了這么久,她是有些淡忘這些了,可只那么一瞬間,竟然不費吹灰之力全都像剛剛發(fā)生的一樣回想起來。
她抱住頭,有些顫抖。這么久了,她還是沒有辦法接受自己的父親是一個那樣的人。
可是就目前的情形來看,她只能去找父親了,并且,她也不想這么一直躲下去了,畢竟做錯事的人不是她,為什么她要一直躲,為什么?
想到這里,她拿起大衣和包坐車回到了那座別墅。
到了別墅門口,她看著那富麗堂皇的景色笑了笑,是自己傻?。“职肿錾獾米龅绞裁闯潭炔趴梢杂羞@樣的房子?。?p> 是她太傻太天真了而已。
不需要想那么多了,救人要緊。
她徑直朝著門口走去,卻被幾個黑衣壯漢攔住。
若換作從前她會有些害怕,可現(xiàn)在不會了,也不知道是這幾個月的歷練,還是因為有個黎叔那樣的爸爸,她不知道。
“小姑娘,知道這是哪兒嗎?就敢往里走!”
黎芳目不斜視,沒有看那些人一眼,直接報出來自己的名字。
“黎芳!”
“黎芳?”
“大哥,好像是黎叔的女兒!”
“???”
壯漢這才知道眼前的人是多么重要。
“大小姐?您怎么自己回來了,我這就派人去…”
“不用告訴誰,我回自己家不用和誰稟報!”
說完她徑直朝著別墅內(nèi)走去。
而身后的壯漢望著黎芳的背影尷尬的把剛才沒說完的話說了出來。
“通知黎叔一聲,讓他馬上回來!”
別墅里的人不多,只有些保姆,她直接跑到二樓書房去找父親,可是空蕩蕩的書房和別墅讓她懷疑父親可能不在這里。
“打個電話吧!”
她走出書房,一邊走一邊打著電話,直到路過一處房間門口,她看見門口有個縫隙,有些好奇的往里看了一眼,結(jié)果讓她瞪大眼睛。
一間客房內(nèi),雪姨穿著一身紅色旗袍坐在一個年輕男人身上,正在如膠似漆的擁吻著。
她瞪大了眼睛,想往后退,可是腿卻怎么也不聽使喚,就在這緊要關(guān)頭,那邊一直沒通的電話突然接通了,是爸爸的聲音。
“芳芳?”
電話里的聲音徹底的在黎芳緊張的情緒上有扎了一針,盡管她捂住了嘴可還是發(fā)出了聲音。
“唔~”
“誰?”
雪姨聽見門口的動靜立刻從那男人身上起身,朝著房門走來,可一開門,卻發(fā)現(xiàn)什么都沒有,她心里在叨咕著,
怎么回事?難道是聽錯了?
身后的男人朝著雪姨走來,環(huán)抱住她的腰,
“怎么了,大驚小怪的!”
“你沒聽見什么聲音嗎?再說,門你怎么不關(guān)嚴?。俊?p> “哎呀,你怕什么啊!怕就沒意思了,以后我就不跟你出來了!不是都說好有事都我扛著嘛!”
“阿輝,以后還是要注意點,畢竟我們的目的還沒達到!”
“好好好,我關(guān)門,我反鎖,誰也不能打擾到我們,ok?”
說完,男子把雪姨抱了起來,把房門輕輕關(guān)上,而在他關(guān)門的那一霎那,看見了角落里躲著的人,他的嘴角悄悄揚起,接著,門被重重關(guān)上,里面響起雪姨歡樂的笑聲。
角落里的黎芳看見門關(guān)上后才瑟瑟發(fā)抖的從里面輕手輕腳的走出來,生怕里面的人聽見什么動靜。
好在地上都鋪上了地毯,聽見沒什么聲音后,黎芳迅速跑下樓,又朝著大門跑去。
那幾個保鏢又看見大小姐返了回來,上前一攔,笑了笑,
“大小姐,我剛才話沒說完你就跑了,我們已經(jīng)通知黎叔,他馬上就回來了。”
“我和我爸約在別的地方見面了,記住,除了我爸,不能和任何人說我來過,聽見了嗎?”
“是是是,聽見了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