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請問有預約過嗎?好的,我現(xiàn)在就為您安排!”
酒店大廳內(nèi),黎芳正在游刃有余的和客人溝通著,路過的經(jīng)理都覺得這個女孩子真的算得上是奇才了,短短兩個月就能這么優(yōu)秀,看來真不能拿資歷去看人。
就在他眨眼的瞬間,突然出現(xiàn)一個身影,上前拉住黎芳的手,轉身就走。
再仔細一看,那不正是讓人頭大的鄧舞陽,鄧家大少爺嗎?他氣勢洶洶的拉走她干什么啊!經(jīng)理看著他們離去的身影不由的拍了一下額頭,
“哎喲!這是作什么妖?。 ?p> 黎芳也很驚訝,她面前還有客人正在等著她的安排,可鄧舞陽卻突然出現(xiàn),還有這個舉動著實把她嚇到了。
“哎~你要去哪里,等我把手頭工作交接一下啊!這樣太不好了!”
可鄧舞陽一句話都沒有說,黎芳也看出來了,這一定是失戀了吧!雖然她沒失過戀,但看過的情感大戲可不少。
她也不再說話,任由著她拉著自己,管他到什么地方呢,陪著他就是了。誰讓她們是朋友呢?難兄難弟一樣,彼此都有傷痛,可是都給了彼此隱私的空間,想說就說,不想說也不勉強,這種舒服的相處方式,即使對方偶爾犯傻幾次也是可以包容的。畢竟知己難尋。
很快,車停到了一間酒吧門口,黎芳往車窗外看了看,好奇的眨了眨眼,看著酒吧的名字讀了出來,
“忘憂島!”
然后轉頭看了看鄧舞陽,他依舊沉默不語。
過了好一會兒,鄧舞陽似乎才反應過來,剛才的舉動似乎太不尊重黎芳了,越想越覺得自己簡直是個笑話,為什么處理所有事只會越來越糟糕!
“能陪我喝點酒嗎?你要是覺得不方便,我就送你回去!”
聽到這話,黎芳笑了起來,
“都出來了,還回去多不酷??!喝酒可以,你喝,我不陪!可以嗎?”
鄧舞陽看著黎芳邪魅一笑,伸出手掌,等著黎芳來個兄弟式的回應,而黎芳也很自然的舉起了手,
“啪”
兩個人的默契已經(jīng)到了一定的程度。
“走!”
兩人走進酒吧門口,里面的人很多,由于沒有預訂位置,僅剩下一臺比較偏僻的角落座位。
鄧舞陽覺得不爽,想走,可黎芳拉住了他。
“這個時間了,你去哪家都一樣!別換了,就在這里吧!”
“好!”
于是兩人就在角落里坐下,鄧舞陽開始喝起了酒,而黎芳則是吃著果盤看著舞臺上演繹的節(jié)目。
黑暗中,
角落里的一雙眼睛盯著她們很久后,終于有所行動,雪姨的手下阿輝,看出來那個女孩兒是黎叔的女兒,于是急忙的去找雪姨匯報。
由于會溜須拍馬,阿輝這個曾經(jīng)給海娜紋臉的紋身師已經(jīng)成了雪姨身邊的大紅人,在這個場子里,所有人都會尊稱他一聲輝哥。
“雪姨!”
阿輝推開門,雪姨卻剛洗完澡,婀娜多姿,赤身裸體的從浴室走出來,而阿輝也很自然的為雪姨去送上要穿上的內(nèi)衣,這一幕,看起來沒有絲毫的尷尬,仿佛兩人已經(jīng)是老夫老妻那般自然。
“干什么?慌慌張張的!”
“雪姨!我看見黎叔的女兒了!”
“什么?在這里?”
“對,和一個小子?!?p> 聽完,雪姨坐在了阿輝的大腿上,用那柔軟的手背來回撫著阿輝臉上的胡子,
“哎呀!我還以為你看見鬼了呢!不是告訴你了嗎!單獨在一起的時候該怎么叫我???”
雪姨身上的柔軟,加上言語的挑逗,早已經(jīng)讓阿輝控制不住,他起身把門反鎖,然后抱起雪姨,走向臥室,兩人翻云覆雨起來。
一個小時后,雪姨衣著整齊,她拿出電話給一個人撥了過去。
“老黎,你女兒在我場子呢?要不要過來看看?”
“她去那種地方干什么?”
“哪種地方???這是年輕人娛樂的方式,我告訴你??!還有一個男孩子呢?呵呵!”
“什么?我現(xiàn)在就過去!”
雪姨放下電話,嫵媚的拍了一下阿輝的臀部,然后扭著那水蛇腰走了,她沒看見,阿輝的眼神逐漸變得陰冷。
另一邊,鄧舞陽喝了很多酒,可是不知道為什么酒量這么好,怎么喝都沒有想醉的感覺。黎芳看著他那頹廢的樣子,終于忍不住還是開了口。
“你想和我說說嗎?我的大耳朵只進不出哦!”
黎芳揪起自己的耳朵仿佛變成了大耳朵圖圖一樣。
這個舉動成功的把鄧舞陽逗笑了。
“也沒什么可說的!就是徹底看清一件事,上趕著不是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