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后,天澤挑起了收拾桌子,洗碗的大梁。
圓圓卻一把搶了過來。
“你能幫我做這些我真的已經(jīng)超級感謝了!以后你就負(fù)責(zé)幫忙買菜幫忙配菜就好,行嗎?”
天澤吹了吹了額頭的劉海,現(xiàn)在的天澤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那個滿臉陰郁的男孩子,而是滿面陽光輕撫的樣子,這個改變會讓人覺得親近溫暖。他依然是那樣帥氣,圓圓看著他也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沒問題!不過,這樣會不會太便宜我了?你確定以后都要這樣嗎?”
“什么叫以后都要這樣!那要看是哪種以后啊!”
一股小曖昧慢慢暗涌上來,天澤壞笑著看著她,
“以后怎么還分許多種嗎?就是我們的以后?。 ?p> 圓圓聽懂了他的意思,害羞的咬了咬嘴唇,低下頭,一分心,手中的盤子掉進了水池中。好在距離不算大,盤子沒有摔碎。
而天澤被嚇了一跳,害怕她受傷,連忙走上前去。
“怎么了?”
“手滑了!哈哈!”
“哎!不會是被我說的話嚇到了吧!”
天澤有些難過,她突然間有這種反應(yīng)會不會是因為她根本就沒想過和自己有以后呢。
“是被你嚇到啦!你這個大男子主義,我說的是這段時間我來做這些,我們的以后這些就都是你的活兒了!”
聽到這話的天澤突然感覺心從冰水里被撈出放進溫泉中一樣,他開心的想抱起她,可怕她會生氣,按耐住了自己的沖動,可興奮的感覺還是很強烈,他高高的個子靠在墻邊一言不發(fā),正在暗自嗨皮。
“你~被嚇到了???”
“沒有!那咱們就說話了,以后這些活兒都交給我,你想搶都不行!”
天澤說完就走出了廚房,拿著衣服和阿姨道了別,離開了酒店。
而圓圓在廚房微笑著。
他們都知道,有一場轟轟烈烈亦或是平平淡淡的戀愛即將開始了,不過,不管是哪種,他們都愿意深陷其中。
天澤下樓剛進車內(nèi),
電話就響了起來,是林叔的電話。
“喂,林叔?”
“你小子,我和你爸喝酒呢?去哪兒了???”
“我在外地辦點事情!”
“我告訴你?。∧莻€海娜的案子有進展了!”
“她在哪里?”
“呵呵,這個女人可厲害的狠吶!她已經(jīng)改頭換面了,我只是這么一推斷,但是不是又不太確定?!?p> “她現(xiàn)在在哪里)為什么不抓她呢?”
“天澤??!你爸爸去衛(wèi)生間了我才給你打的電話,有些事情,你比我清楚,有些事情我也比你清楚,大名鼎鼎的黎叔,你知道吧!”
“黎叔?”
“我早就知道了天澤!林叔知道你是好孩子,那些都是過去了對不對?”
“林叔你想說什么?”
“我懷疑的那個人啊,就是海娜,她現(xiàn)在是黎叔的人,我碰不了她!而且我告訴你,這個女人可不是一般的厲害,你要讓你那個小女朋友務(wù)必小心,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那個只會耍一下小手段的小女孩兒了!”
“怎么才能抓到她?”
“你什么時候回來,回來細(xì)談!”
“不一定,最少半年吧!”
“這久?你小子別直接給叔抱個娃娃回來??!哈哈臭小子?!?p> “哪個臭小子啊老林!”
聽見了父親的聲音,天澤不再說話。
林叔也識趣,
“那個人再繼續(xù)讓她猖狂一段時間!不說了,喝酒啦?。∽⒁獍踩珔劝?!”
掛斷電話后,天澤的手慢慢的握緊,他不知道,海娜是怎么混到黎叔身邊的,也奇怪,雪姨那樣的狠角色竟然能忍受這樣的人爭寵,他只知道,這個海娜一天不落網(wǎng),圓圓就會多一份危險。
林叔的話他猜測一下就明白,這是想讓他去黎叔身邊,目的也絕非是除掉一個海娜而已,黎叔不簡單,林叔同樣不簡單。他早就知道自己深陷惡勢力,卻沒有出手相救,反而現(xiàn)在想讓他回去。
頭開始疼痛,他是不可能回去的,即便海娜逍遙法外,只要他好好保護好圓圓,只要圓圓不受到傷害,他怎樣都可以。
滋~
電話響起,他看著屏幕,瞬間忘記所有煩惱。
“喂!”
“你到家了嗎?也沒回個電話!”
“呵!還沒走呢!剛在樓下接了一個電話!”
“???你還在樓下呢?那要不要再上來吃點水果啊?”
“不去了、你和阿姨好好休息,今天累一天了!”
“那好吧,你開車慢點啊!”
“誒!”
“嗯?”
“你做菜的樣子真的很美!”
“你夸人的方式真的好爛啊哈哈哈哈!拜拜!”
“明天見!”
他沒有夸她,當(dāng)他看見她在廚房流露煙火氣息時,他仿佛看到了日后的平淡生活,柴米油鹽醬醋茶,幾十年如一日的生活,他想著,只要能一直看著她,他才會愿意走近那愛情的墳?zāi)拱桑?p> 同時,他也堅定自己的信念,先過好眼前的每一天,有他在,她們就是安全的,至于以后,到了那一天再行動也不遲。
第二天,
天澤趕到酒店的時候,恰巧迎上買了一口袋藥的阿姨。
“阿姨,這么早您怎么去買藥???怎么不和我說呢?我直接帶過來多好??!”
“我早上起的早,順便逛一逛,哪能總是麻煩你啊!”
“阿姨,您又客氣了!怎么買這么多藥???您怎么了?”
“哎~是圓圓!”
“她?她怎么了?”
?!?p> “電梯到了,進房間說。”
一進門,天澤就跑進臥室,想看看她到底怎么了,只見她朝著一個口袋一個接著一個的扔著鼻涕紙。
她那小鼻子已經(jīng)腫起來了,眼睛也淚汪汪的。
“我的天哪,這是感冒了嗎?”
圓圓看著天澤,連忙捂住口鼻,示意他趕緊出去。一是怕他被傳染,二是怕他看見自己的丑態(tài)。
天澤聽話的從臥室退到客廳,
“昨天還好好的??!”
阿姨一邊沖藥一邊笑著和天澤說著,
“她?。∑綍r不愛運動,體質(zhì)就差了些,從北方一下子過度到溫度這么高的海南,肯定是會感冒的!不過,只要不發(fā)燒,就沒什么大事兒,所以,我早上起來就去買了些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