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失敗了呢?”
“呵呵,海娜,你知道這家花店是誰家開的嗎?”
“我不知道??!是誰?。俊?p> “艾曉圓家開的!”
“什么?”
海娜驚訝的捂住嘴巴,仿佛自己聽錯了。
“呵呵,沒錯,那個賤人現(xiàn)在囂張的很吶!可惜我這些天這么賣力的干活了,整個人都要散架了,結(jié)果被那個賤人給毀了!”
“呵呵,安柔,我突然想到一個辦法,來對付她!”
“說來聽聽…”
海娜一邊講著自己的計(jì)劃一邊捂住忍不住上揚(yáng)的嘴角,她的嘴角起泡,一笑就痛的要命,可還是忍不住。
學(xué)校再怎么風(fēng)平浪靜,可火云邪神的消失怎么可能在諾大的學(xué)校泛不起一點(diǎn)波瀾呢?海娜首當(dāng)其沖的去了解了情況,原來是鄧舞陽被爸爸趕了出來。
這個時候能打動鄧舞陽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鄧舞陽感覺到身邊有人,在他最困難的時刻愿意陪伴他,關(guān)心他,照顧他。
這樣,一段共患難的時光在以后他回到豪門以后也能留些情分。
于是她處心積慮的設(shè)了一個局,她裝作已經(jīng)對鄧舞陽徹底死心,和一個暗戀鄧舞陽很多年的安柔說著讓她去陪伴在鄧舞陽身邊,共患難,日久生情之類的話,安柔覺得這是不可錯過的一次機(jī)會,于是就有了前面的那些戲。
可海娜怎么會那么大方,把自己的摯愛拱手讓人呢?她不過是想讓那個安柔替她出一出苦力,最后的時刻在故技重施,給她下點(diǎn)藥,毀了清白之類的。
到時候一無所有又被人被騙的鄧舞陽一定會傷心欲絕,到那時,她再出場,陪伴在鄧舞陽的身邊,讓鄧舞陽知道,她才是最愛他的女人,一切都那么自然,多好!
可沒想到又是那個該死的圓圓,看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指望不上安柔了,只能最后利用她一次了!
圓圓晚上回到家里,和媽媽解釋了一下傍晚發(fā)生的事,
“什么?你可真是不懂事!要真是像你說的那樣,那就是我們現(xiàn)在就是在明處,人家在暗處知道嗎?”
“什么明處暗處的,那樣的人還能留著??!”
“在暗處怎么算計(jì)你都容易??!就算不留人家也得好好給人請走啊!在外面得罪一個人會惹來什么禍這些你都想過嗎,哎呀,這事兒真是怪我了!”
“哎喲,媽媽,法治社會了!咱們不用怕的啊!放心放心!”
“你這個孩子?。∧X子怎么這么單純,以后沒事少去店里!凈幫倒忙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媽媽!”
說完她就回到自己房間。
而圓圓媽媽還是有些擔(dān)心女兒的安全問題,畢竟如果按女兒形容的,那個女孩子既然能處心積慮的走到這一步,沒達(dá)到目的又怎么會善罷甘休呢?萬一把這股怨氣撒到女兒頭上呢,這么有心機(jī)的女孩兒如果頭腦一熱做出什么事那后果可不敢想象。
想想頭就疼,她也不能時時刻刻陪在女兒身邊,怎么辦呢!有了,她想到了鄧舞陽那個孩子。好歹也是個男孩兒,怎么也能在危險關(guān)頭幫幫忙。
想到這里,她給鄧舞陽打了電話。
“喂,孩子,睡了吧!”
“阿姨,我剛要睡,怎么了?有事嗎?”
“孩子,阿姨是有點(diǎn)事和你商量,下午店里的事圓圓已經(jīng)告訴我了,你說那個可怕的孩子和圓圓結(jié)仇了,我怕以后她會做出對圓圓不好的事!”
“我懂您的意思了阿姨!”
“你懂了?”
“嗯,但是花店怎么辦?”
“孩子,首先阿姨先謝謝你,其次是花店我交給另一個店的員工打理,你以后就到服裝店去吧!”
“嗯,好的,我知道了,明天就安排交接,放心吧阿姨,早點(diǎn)休息!不用擔(dān)心其他的?!?p> “好好!那就麻煩你了孩子!早點(diǎn)睡吧!”
圓圓媽媽放下電話,她想著她什么都沒說,那孩子能知道怎么做嗎?
而放下電話的鄧舞陽當(dāng)然什么都明白,那個女人來的那天,他就看出來那女人以前在夜店玩兒的時候見過,能去他們場玩兒的不至于會出來打工。
很快他就感覺出這女人的目的,不過是和其他女人一樣,看上他的皮囊而已。
本來他想著就那么讓她演下去,沒想到圓圓提前拽出來她的狐貍尾巴!
小動作肯定是會有的,不用圓圓媽媽提他也會注意著她的安全問題的!畢竟在這個危難關(guān)頭,是圓圓媽媽收留了他,而圓圓也沒有父親,他在這個家里有了被需要的感覺,這感覺還挺好的。
別墅內(nèi),
黎叔剛完成幾筆大單子,心情甚好,他來回在房間里走著,打著電話約著晚上的酒局。
“黎叔,有事兒!”
瘋子著急忙慌的在黎叔面前說著。
“多大的事兒不能等我掛斷電話,?。俊?p> 最后的一聲啊,冷酷又威嚴(yán),讓瘋子的心咯噔一下,等會兒的話該怎么和黎叔開口呢!
黎叔又打了一會兒電話,撇了一眼瘋子。
“說吧!什么事兒?”
“黎叔,是天澤那小子?!?p> “哦?挺長時間沒聽到他的消息了,呵呵,他怎么了?”
“天澤交往了一個女朋友已經(jīng)同居了?!?p> “是那個女孩兒嗎?”
“不,不是!”
瘋子緊盯著黎叔的表情,生怕說出來黎叔會拿起桌子上的槍,把氣撒到他身上。
“換啦?這小子!不就是換女朋友了,你那么火急火燎的干什么!做事越發(fā)毛毛愣愣的!沒規(guī)矩!”
黎叔坐在椅子上點(diǎn)燃一根煙,此刻他只想著手中那幾筆大單子,而李天澤,在黎芳回來前先讓他玩玩兒吧!
男人嘛!結(jié)婚前玩玩兒無所謂,可和黎芳結(jié)婚后,再敢玩兒他就會一槍崩了他。
況且他現(xiàn)在也沒有功夫管那小子。
瘋子站在那里,不知道該怎么往下說,他頭上的汗順著那條蜈蚣一樣的傷疤往下流。
黎叔看著眼前的瘋子有些不對勁,
“你干什么?怎么,李天澤同居一個大明星還是哪國公主?。俊?p> “黎,黎叔,是曼露姐!”
“什么?”
黎叔拍了下桌子,起身的速度太快讓他有些頭暈?zāi)垦#昙o(jì)大了,身體小毛病開始找上了了。
接著他緩緩的坐下,點(diǎn)燃了一根又一根的煙,就這樣過了很久,他的眼睛微微瞇著,腦海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旁邊的瘋子站在那里,一動也不敢動,等候著黎叔的安排。
“瘋子,盡快把她解決掉!”
“是,黎叔!”
“干脆利落點(diǎn)!別留下什么!”
“是!”
接到命令的瘋子轉(zhuǎn)身離開。
黎叔頭仰在椅子上,閉目養(yǎng)神。
這件事不管李天澤知不知道都無所謂了,但那個賤人已經(jīng)是他的女人,現(xiàn)在竟然又和李天澤在一起,一旦以后這件事情敗露,他,李天澤,甚至是黎芳,都會陷入令世人恥笑的境地。
他不能容忍這種事情發(fā)生。所以,那個女人怎么樣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