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心意難言一
君惜楹幾乎難以想象這個世界上還有如此瑰麗的景色,無數的粉色晶石掛在白色的樹上,夢幻搖曳,君惜楹伸手在這些靈氣凝結而成的粉色晶石,“叮當”碰撞聲形成一首美妙的歌聲。
地面之上是金色的晶石鋪成,高低錯落,美輪美奐。
不遠處有一個紫色閣樓,君惜楹抬腳踩在金色的水晶之上,周圍都是濃郁的猶如實質的各種靈氣形成的薄霧,每一步猶如踩在五彩的天宮之上。
幾步的距離,卻由衷的感嘆這里的美,處處都是上等的工匠靜心雕琢而成,這等耗費財力物力的地方,就如同是精心準備的一件禮物。
真是羨慕能夠擁有此處的人。
君惜楹踏上紫色閣樓的臺階,臺階上鋪著銀色的晶體,紫色搭配著白色金色貴氣十足,白色匾額之上寫著紫金色的大字--琉璃閣,肯定是某個大能之地。
君惜楹往里走去,見一紫衣華服男子端坐在矮桌旁,手持黑白棋子,一旁造型奇特的香爐飄著她從未聞過的暗香,聞之令人精神通達,視野開闊,似乎神識都有些許的增強。
君惜楹感嘆,真是好東西
“小友遠道而來,可否陪我這孤家寡人來一局”
君惜楹點頭脫了秀鞋,坐到了矮桌旁,她對棋藝有些研究,算得不天才對的人物,但也拿得出手。
兩人你來我往,很快君惜楹變落了下風,君惜楹苦惱的看著這必敗的棋局
“一盤棋局而已,小友不必執(zhí)著”
“如果贏了這盤棋,我就可得到這礦脈晶核,我怎可能不執(zhí)著”
“那小友又是為何執(zhí)著與力量”
“為了自己”
“有趣,你倒是第一個膽敢在我面前說是為了自己?!?p> “不論外因是為了什么,終究都是為了自己”
“小友說來聽聽”
“為了親情,友情或是愛情所變強的理由根本上,不都是為了自己,沒有了親情你就是無根的浮萍,沒有了友情你就是荒漠的巖石,沒了愛情...就如同離了水的魚。這些都是必要的沒有了他們,你是不完整的,所有才要填補,才要變強去維系這些,歸根結底都是為了維系自身。”
“好像有些道理”
“那小友可回答本尊,如果這三個讓你去掉一個,你會選擇什么”
“愛情...”君惜楹想也不要想的回答。
“愛情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你沒經歷過,就直接否定?”
“愛情就是雙刃劍,如果你愛的如愛你,你也愛他,那么的確是最美妙的,如果你愛而不得,或他愛而不得,就是痛苦的”
“...”
“的確,小友年輕不大,說出來的話倒是很有深意,頗有幾分佛性?!?p> “前輩過欲了”
“你可知這地方是為什么而造?!?p> “因該是前輩為心愛之人而造吧”
“不錯,你竟然知道,那么也應該想得到想要得到這礦脈的晶核,就應該通過我所留下的考驗”
“難道是與愛情有關”
“不錯”
“你且從這里到二樓,那里有你的考驗”
說罷那紫衣男子不在理君惜楹。
君惜楹知道那紫衣男子不過是一道意識殘影,但還是恭敬的對那倒殘影伏了一禮當做告別,方才抬腳往二樓去。
“小家伙挺有意思”那紫衣之人手上玩著一白子,看準了棋盤上對的一位子,啪,一聲落下。
君惜楹走上二樓,推開樓梯上對的門,里面十分熱鬧,到處都是紅色的,如同...婚宴一般。
“快點把那個奇奇獸宰了,下鍋”
“把那邊的箱子搬到后院去,這里礙事”
這里是...
“哎,小姐你怎么還在這里,快來人啊,快帶小姐去梳洗打扮,迎親的隊伍快要到了。”
君惜楹就被拖走,這...迎親,誰,我?新郎誰?
君惜楹槽了,這里的確是君家沒錯,但是哪里來的婚宴,君惜楹還沒想明白,就被一群丫鬟簇擁著到了閨房,好一頓手忙腳亂,君惜楹都來不及問,就一個接一個的將她弄暈了。
好容易梳洗打扮完,她就被喜娘扶著往外走:“新娘子真是又漂亮,又有福氣”
君惜楹想既來之則安之,這關考驗的是情愛,難道新郎會是--白真。
想到前世的自己嫁與白真那天簡直一模一樣,君惜楹想起前世自己懷著少女的羞澀與憧憬嫁與那人,等來的確是冷漠與無情,心疼著疼著就麻木了。
君惜楹隨著喜娘來到大廳,這里人聲鼎沸,君惜楹的到來,人群安靜了下來,喜娘將自己牽著的紅綢另一端交給新郎。
君惜楹捏緊了紅綢,實際上她現在十分想轉頭就走,她怎么可能再次嫁與白真。
“一拜天地”君惜楹從善如流的做著。
“二拜高堂”喜娘高喊。
君惜楹正準備拜下去的時候,一聲大喝
“不準拜”
這聲音...君惜楹掀開蓋頭,入眼正是一身白衣的白真。
那新郎是誰,君惜楹趕快轉頭看向右手邊。
“立炫星”怎么會是他。
“白真君,不請自來也就罷了,還要破壞別人的姻緣,不怕心魔纏身永墜地獄嗎”立炫星抬手將君惜楹護在身后。
“她已是我的妻,怎可能再嫁與你”白真長劍指著立炫星。
“惜楹何時成為你的妻,你休要污蔑我妻的清白”立炫星也喚出自己的長刀,橫在身前。
白真看向君惜楹“惜楹,你忘記諾亞秘境中你我纏綿的那三天了嗎,我明明已經向你父君提親,你為何還要嫁與他人?!?p> “你胡說”君惜楹臉色青紫,要是前世,她的確與他在諾亞秘境之中,因他發(fā)情期到,而不得為了救他才舍了身,但是她重生之后,可是與他沒有半點關系。
“白真君”本坐在上位到的君烈陽發(fā)了話。
“我家小女并不喜歡與你,你何苦強求”
“可我心悅她”白真一向沒什么表情的冷峻面上露出了痛苦之色。
“真是有失你龍家的顏面,今日乃是小女的大婚,還望白真君不要鬧事,來人給白真君賜桌”君烈陽喊話。
“不必了,我只想問一句話”白真看著一身紅妝的君惜楹
“我心悅你,君惜楹你可有喜歡過我”
白真那張臉君惜楹再熟悉不過了,他的每一種表情,她都明白,此刻她真真切切知道,白真他對她所說的話是真的,從心底里對她那種愛意,從眼神里透露出來,傳遞到她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