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舒沫箏掛斷電話,謝琯才開口。
“晚上要出去?”謝琯從水果里拿起小塊蘋果遞到舒沫箏面前。
“恩”放下手機,伸手接過謝琯遞過來的蘋果,開口要求,“媽,晚上我需要用你的車”
“好”思量了一會兒,謝琯把想說出口的話還是說了出來,“箏兒,媽給你買一輛車怎么樣”
“不用,我不太喜歡開車”
“開車和有車是兩種區(qū)別,不管你喜不喜歡,有車總是好的,等到用車的時候也不愁沒車是不是”
“我知道,但是我真的不需要,再說買車也不能讓你買,我成年了,有自己的工作,完全可以自己買,哪里需要你給我買”
舒沫箏的意思,謝琯怎么不明白,她是想讓她把錢留給自己,好讓自己為自己打算,她想盡自己的一份心。
謝琯欣慰的拍拍舒沫箏手。
不得不說舒沫箏的時間可真精準(zhǔn),一分鐘也不多,一分鐘也不少,整六點抵達(dá)中麥公司樓下。
車剛停穩(wěn),孔冰晗便迫不及待的下車,抬頭仰望中麥公司樓層外觀,被中麥公司氣勢凌人的輝煌莊嚴(yán)所折服。
“夠氣派”精巧的臉龐上是深深的膜拜,言語間也充滿了驚嘆。
隨之下來的邵奎琦、舒沫箏,靜站在一起,并沒有像孔冰晗一樣那么驚嘆驚喜。
震撼完后,轉(zhuǎn)身對邵奎琦和舒沫箏興奮的說,“以前只是聽說中麥有多么多么的氣勢磅礴,今天自己親眼所見,才能真正的感受到它所表達(dá)出的那種獨霸世界的氣派”
“開眼界了?”邵奎琦問。
“嗯嗯嗯”連連點頭,表示邵奎琦所說不假。
似是想到什么,清脆的打了一個響指,說著的同時就跑向了火紅的車身前,“我要把這么壯觀的建筑畫下來”
孔冰晗是畫家,更是不會放過一切有意義有特色的畫景,建筑、花卉、風(fēng)景...
打開后座位車門,從里面拿出畫板,隨便找了一個地方隨地而坐,開始了她的畫畫時間。
名車、美女,自是有著養(yǎng)眼的一幕,吸引人的眼球,現(xiàn)在正是下班時間,結(jié)群成隊的員工從中麥公司走出,總是會不由自主的把眼睛落到孔冰晗、邵奎琦、舒沫箏所在的方向,感嘆她們的美。
不多時,田采兒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跑出中麥公司大門,后面跟著比平時走路略微快些的田心和常靖晗。
田采兒邊跑邊張開雙臂,顯然很興奮,“小箏,我來了”話音剛落,身體已碰撞到舒沫箏的身子,并緊緊的把她抱住,頭不安穩(wěn)的蹭來蹭去,“小箏,我好想你”
田采兒的動作她無力招架,含蓄的開口解救自己,“采兒,你太熱情了!”
田采兒不為所動,依然堅持著自己的熱情。
她的熱情過頭了,或者可以說成她是借著這個動作大大方方的占便宜、吃豆腐。
要知道自從舒沫箏摘下眼鏡,真面貌示人后,田采兒便會想盡各種方法對舒沫箏下手,垂涎她的美貌。
田心看出了名堂,上前一把拉開田采兒,嚴(yán)厲的審問,“說,是不是當(dāng)女色狼,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調(diào)戲美女”
小心思被看出,嘿嘿一笑,立即轉(zhuǎn)移話題,握住邵奎琦的手,上下擺動,滿臉笑容的說,“你好你好,你就是邵奎琦吧,呀,長得可真好看,不愧是美女一枚,你知道嗎,我常常聽小箏說起你,老早就對你有了興趣,今天見到你可真開心啊”
“小箏也經(jīng)常說起你,采兒,很高興認(rèn)識你”田采兒的夸大其詞的熱絡(luò),邵奎琦微微一笑,回以真誠的交友信息。
“高興高興”
常靖晗、田心用力解開田采兒一直握邵奎琦纖細(xì)完美的手不放的手,一個拉,一個推,把她放到一旁,遠(yuǎn)離邵奎琦,讓她收起自己的傻樣。
“小箏說幾次把你介紹給我們,她今天總算是做到了,你好,我是常靖晗”張開手臂,做出擁抱的動作。
“很高興認(rèn)識你”伸出手臂,同她友好的擁抱在一起。
“我是田心”與邵奎琦擁抱時,田心在她耳邊做介紹,邵奎琦點點頭做應(yīng)答。
田采兒靈動的雙眸四處流動,發(fā)現(xiàn)孔冰晗坐在地上,認(rèn)真專注的畫畫,不由得好奇的接近舒沫箏,問,“孔冰晗真像你說得一樣,特別喜愛畫畫,走哪畫哪,不過,她到底在畫什么呀”
“中麥外觀建筑”指指中麥公司大樓回答。
把目光移到中麥公司大樓,巧奪天工的建筑使得她有些疑慮,不知道孔冰晗能不能畫得同出一撤,畫得真實精髓。
“我去看看”
剛準(zhǔn)備走過去,被舒沫箏拉住,告知她實情,避免發(fā)生不好的一幕,“她畫畫的時候不喜被人打擾,不然準(zhǔn)會翻臉”
“那好吧,等她畫完后我再看”田采兒只好放棄。
孔冰晗專心致志的畫畫,精力全放在了畫上面,另一旁站立的幾人有說有笑的,一片其樂融融。
等孔冰晗畫完畫,眾人邊觀看她的畫,邊夸贊她的畫功,佩服完后,才出發(fā)離開,開始她們的玩樂夜晚。
某酒店,某包間。
珠寶部總監(jiān)喬馨葉今晚大方,自掏腰包請客吃飯,同珠寶部二十多名員工一聚。
本很寬裕的屋子一下子坐進(jìn)二十多人,倒是顯得有些擁擠,餐桌上的菜色已吃得七七八八,將要進(jìn)入收尾階段。
舒沫箏前身緊靠桌沿,雙臂放在桌面上,以此來支撐微微晃動的身體,她此時只感覺渾身無力,頭部一陣陣的暈眩,絕美的臉龐上是酒后的緋紅,毫無疑問,舒沫箏醉酒了。
現(xiàn)在她的腦海里一片空白,迷迷糊糊的用著所剩無幾的毅力在支撐,勉勉強強在保持清醒。
舒沫箏沾酒就醉,過來之前就打算好了滴酒不沾,可她低估了眾人的齊心協(xié)力和酒桌上的不由自已,一上酒桌,不管你有什么樣的理由,酒該喝還是得喝,不該喝也得喝,而且是喝得越來越多。
許是醉到了極點,暈沉沉的頭部過于沉重了起來,胸口里不斷冒出一次次要酒吐的反應(yīng),美貌的面容上全是隱忍。
實在是無法再強忍下去,起身離開座位朝外走去,大概是真的已經(jīng)醉到了極限,暈沉的腦袋還伴隨著疼痛,走路都在不穩(wěn)的漂浮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