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子煜的到來使珠寶部沸騰了起來,一個個的把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有著熱烈的神情,如果不是公司嚴(yán)格,不許有任何不雅之舉,她們這些人群恐怕早就圍了上去,把鄧子煜包圍住。
這個時候,她們可是恨死了公司規(guī)定的制度,一個個像熱鍋上的螞蟻——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他的出現(xiàn),從總監(jiān)室走出的舒沫箏自是注意到了,不免有些訝異,不明白他怎么會來這里找他。
“子煜,你怎么來了?”
“我有事要跟你說,跟我走”伸手就去握舒沫箏的手,舒沫箏往后倒退一步,離開他伸過來的手。
“我還沒有下班,到底有什么事讓你很著急的模樣”
不等鄧子煜回答,田采兒走至舒沫箏身旁,胳膊懷住她的肩膀,道,“簡單,我?guī)湍阏埣倬褪橇恕?p> “是啊,有我們在你還想那么多干什么,快跟子煜走吧”田心做出快走的手勢。
舒沫箏還想說什么,鄧子煜握住她的手,把她帶離出了珠寶部。
在她們幾個看來,不管舒沫箏跟她們總裁怎么樣,但是現(xiàn)在鄧子煜是她的合法丈夫,她們自是希望他們兩個能好好的。
等到那些沉浸在各自幻想里回過神的時候,哪里還有鄧子煜的深意,就連舒沫箏也沒有了蹤影,見愛慕的男人沒了影子,一個個嘆氣很重不開心的樣子。
“一個已結(jié)婚的男人,不要希望跟他有什么曖昧關(guān)系,那是半分都不可能的愚蠢想法”搖搖頭感嘆那些心存不良的人。
“說得真好”田心崇拜的口音,舉起大拇指非常認(rèn)同常靖晗的話。
一女子同舒沫箏擦身而過,只見她快步走路的步伐,片刻已站在了前臺柜臺前。
前臺員站起身禮貌的問,“您好,請問...”
“總裁室在幾樓”毫不客氣的打斷前臺員未說完的話,表現(xiàn)出一副貴族的姿態(tài),話語中更是濃濃的傲慢。
前臺員立馬擁有反感情緒,但不管有多看不慣眼前女子的行為,還是要拿出職業(yè)態(tài)度去對待。
“請問您有預(yù)約嗎?沒有預(yù)約我不能告訴你有關(guān)總裁的事情,這一直都是本公司的規(guī)定”
“狗屁規(guī)定”摘下眼鏡,不耐煩的開口,“老娘來見自己的老公需要什么預(yù)約,你一個小小的前臺有什么可神氣的,話怎么那么多,事怎么那么多,我這是好脾氣沒有對你發(fā)火,要是換成別人早就告到了上級,絕不會讓你呆到現(xiàn)在,低級的打工奴”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秦月晴。
在聽見她說老公兩個字的時候,舒沫箏突地停下腳步,轉(zhuǎn)身看向那名女子。
雖看不清她的臉,但從她的穿著上看也是可以看出她到底擁有什么樣的面容,是個什么樣的人。
一身服飾穿出了妖媚氣質(zhì),說出的話也是那么不中聽。
在這一刻,舒沫箏的眸中升起深深的怒氣,她的那句老公惹到了舒沫箏。
唐弦夜是不能被任何人侮辱的,就算唐弦夜真有了老婆,也絕不會是這么不三不四的女人。
哼,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我們高貴的總裁能看上你,除非天塌了下來。
前臺員心中的反感越來越強(qiáng)烈,更加的厭惡面前的女子,卻還是要微笑面對。
她的微笑使秦月晴怒了起來,手重重拍在柜臺上,厲聲道,“不要拿你作惡丑陋的笑臉來看我,惡心死了,喂,我說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眼神,都說了你們總裁是我老公,難道非要我說我是你們總裁夫人,你們才明白我的身份嗎,難道見到我不喊總裁夫人是對的嗎?”
終是忍受不了他在言語上變著法侮辱唐弦夜,舒沫箏抬腿向秦月晴走去。
一只手突然握住她的手腕,止住她的步伐,抬頭看,是鄧子煜期盼的神色。
他不想讓舒沫箏過去,他不想讓舒沫箏參與到有關(guān)唐弦夜的事情中,說他不大度也好,說他氣量小也好,在這一刻,他真的生出了制止舒沫箏接近唐弦夜的想法。
大概是因為他擔(dān)憂吧,唐弦夜的回歸,給了他嚴(yán)重的警惕和防衛(wèi)。
鄧子煜期待的目光,舒沫箏不是沒有看到,但,她不會因為他的不如意而停止什么,她有著自己的堅持,回他一個抱歉的神情,掙脫開他緊握的手,轉(zhuǎn)身離去。
他完全可以強(qiáng)制留下她,可他不想看到她怨恨的眼睛,她的堅持,只能讓他放手,無力的松開。
這位三八,你確定你是我們的總裁夫人嗎?
不怪前臺員這么想,而是秦月晴的作風(fēng)和姿態(tài),讓她們很不相信,深深的懷疑。
“這...”兩名前臺員互相對視一眼,為難的看著秦月晴。
秦月晴剛想伸手打出那一巴掌,突然一道輕柔宛轉(zhuǎn)的女子聲音響起,如泉水一般清澈的感覺,讓人回味。
“哎呀,現(xiàn)在的社會莫名其妙的事情特別多,放下尊嚴(yán)的人也是莫名多了起來,幾率可不少于一個人的臉面,厚度也不會低于一個人的頭部,只要誰說出本就沒有的事,丟臉的可是自己,不止把臉面丟棄掉,連最重要的腦袋也丟沒了,可謂是丟了棺材又落淚”責(zé)備的看向前臺員,“我倒是同意她的說法,你們倒不是沒有眼力勁,是根本就沒有膽量,她那么說你們,大膽的還回去,她說話有多臟,你們就要以十倍的功力表現(xiàn),如果那么做,也不至于聽她說了那么多廢話外加侮辱,怕丟公司的臉,難道你們的侮辱就要忍受嗎,再說現(xiàn)在是在公司,不管怎樣到最后丟臉的會是公司,怕什么”
“你是從哪里冒出來的”舒沫箏突然的出現(xiàn),幫理的氣勢惹到了秦月晴,上下打量著舒沫箏,鄙夷的神情。
“這位婦人,小女子剛剛可是從你身后冒出來的,呀,你不說我還沒有想到,被你這么一提醒,我才想起來其實我是從你身體里飛出來的”幽森森的話語,加上作惡的手勢,可把秦月晴嚇得不輕。
秦月晴快速的遠(yuǎn)離舒沫箏,驚慌的看著舒沫箏,身體不停的打顫。
驚恐的面容,讓兩位前臺員可謂是爽快的輕笑出聲。
原來只不過是個膽小如鼠的人。
“你...”手指指向舒沫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