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兒,對不起,我真的去不了,下次好嗎,下次我請你們”舒沫箏抱歉的說道。
“我知道你是乖乖女,是從不出去的,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在家呆著,可你也不能總是當(dāng)乖乖女啊,現(xiàn)在都是開放的世界,你還以為像古代女子一樣,當(dāng)大家閨秀大門不去二門不邁,拜托,你不要這么不可愛嘛”田采兒嘟著嘴,極不認(rèn)同的訴說。
“我知道,可我不喜歡”
“人嘛,總是會習(xí)慣的,只要你多出去幾次,就會改變的”
舒沫箏搖搖頭,溫和道,“你們?nèi)グ桑艺娴牟蝗チ?,改天我請你們?p> “小箏”可憐巴巴的望著舒沫箏。
“采兒,不要為難我”
一句話,讓田采兒再也不能纏著舒沫箏。
知道舒沫箏是什么性子,看著自己說了那么多,依然沒有答應(yīng),也就不再說什么。
田采兒沒有達(dá)到自己滿意的效果,不高興的站在一旁生悶氣,無奈,舒沫箏抬手捏田采兒肉呼呼的臉蛋,田采兒沖著舒沫箏吐了吐舌頭。
隨著不停變換的數(shù)字,沒多久,就已到達(dá)了一樓,田采兒挽住舒沫箏的胳膊,兩人并肩走出電梯,并肩走出公司大門,與此同時,鄧子煜也抵達(dá)到了樓下不遠(yuǎn)處的地方。
一輛最新款保時捷,出現(xiàn)在舒沫箏和田采兒眼中,田采兒激動的搖晃舒沫箏,聲音里是滿滿的興奮。
“天啊,保時捷耶,還是最新款,小箏,我好想坐哦”話中有著向往期待。
看了一眼停下的保時捷,又看向一臉向往的田采兒,道出離別的話,“采兒,我先走了”
“啊?”傻傻的看著舒沫箏。
輕輕點頭,算是道別,大步向前走,上車,關(guān)車門。
田采兒還是傻傻的,眼睜睜的看著舒沫箏走向那輛保時捷坐進(jìn)車內(nèi),直到保時捷駛出她的視線,才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靠,小箏傍上大款了?”回過神后,后知后覺的吐出一句話,話中少不了驚訝。
不能怪田采兒那么吃驚,實在是因為舒沫箏一直以平凡的身份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低調(diào)的姿態(tài)哪里像千金小姐該有的高傲刁蠻。
舒沫箏之所以會走那么快,只是為了不想讓田采兒看出什么,她已經(jīng)嫁人的事情,她還不想讓別人知道。
鄧子煜左手握著方向盤,右手握住舒沫箏的左手,放在嘴邊輕吻。
“箏兒,我想你了”淡淡的一句,卻是含著濃濃的想念。
幾天未見,鄧子煜還真是想念舒沫箏,深深的想念。
舒沫箏躲開鄧子煜滿是深情的眼眸,看著窗外流動的景色。
這樣的鄧子煜,還是讓她不習(xí)慣,無法平靜的去接受他給她的深情,無法去心平氣和的去接納他給她的溫柔。
舒沫箏的動作,再一次的傷了鄧子煜的心,溫暖深情的眸有了一絲暗淡。
箏兒,你還是不能接受嗎?
手中傳出舒沫箏手心里細(xì)微的手汗,下一刻,開心的笑了出來。
這一次,并沒有掙脫開我的手不是嗎?也許,箏兒正在慢慢接受。
相握的手漸漸改變成十指相扣,鄧子煜的心也在一點點展開,愉悅的收回視線,靜默的開車。
感覺到手上的動作,明亮的眼眸轉(zhuǎn)移到兩人交叉相握的手,淡漠的眼中有一絲黯傷。
多么熟悉的接觸,卻是沒有那種動容的感覺了,她知道,只因為不是那個人,不是那個人帶給她她想要的情。
第一次知道最親密的牽手方式,第一次感受到十指交扣的接觸,第一次跟異性朋友牽手,是唐弦夜,都是唐弦夜,那么多的第一次,是他帶給她的,是他留給她的甜蜜,那種細(xì)微的心動深刻在了她的心里,每當(dāng)憶起都是甜蜜的幸福。
她是多么的想念唐弦夜?fàn)克值挠|感,而不是被另一個男人牽手后懷念過往的畫面,而獨自憂傷。
收回流露出的思念與憂懷,往上仰望,鄧子煜柔和俊美的側(cè)臉落到舒沫箏的眼中。
鄧子煜的臉上還有著淡淡的笑容,而舒沫箏則只是靜靜的看著鄧子煜的臉龐。
子煜,只因為我沒有放開你的手,所以你才會那么開心嗎?
這一刻,舒沫箏猶豫了,不知道該怎么做,該不該試著去接受鄧子煜。
“箏兒,子煜人不錯,這么多年對你是無微不至的照顧,關(guān)懷你,體貼你,你應(yīng)該要慢慢習(xí)慣他的存在,也是要慢慢愛上他的,畢竟你們已經(jīng)成為了夫妻,夫妻,夫妻,不就是要相愛的兩個人在一起嗎,你對他是沒有愛,你們的婚姻是你不想要的結(jié)果,你要知道在上世紀(jì),夫妻兩個人會結(jié)婚,前提也是沒有愛,還不是因為在一起后慢慢過出來的感情,你現(xiàn)在不愛,媽媽相信你會愛上他的,再說,這么久了,一直都是子煜在愛著,默默承受著獨自愛情,對他是不是不太公平,畢竟你們的婚姻,是他想好好對待你才會要求讓你嫁給他”
謝琯說過話回蕩在舒沫箏的耳邊,使得舒沫箏的心一沉。
三年,是啊,自己讓子煜等待了三年,付出了三年,到底自己還要讓他再煎熬多少年?
唐弦夜跟她就真的是陌路了嗎?
眉頭輕皺起,苦惱著,無論是哪一個,都是讓她有著不知解的答案。
舒沫箏承認(rèn),鄧子煜確實是一個好老公,除了三年前對她發(fā)怒的那一次,之后一直都是溫柔以對,把她疼在心里,護(hù)在手里,盡心盡力的去愛她,照顧她,對她提出的婚后條件,都是一味的認(rèn)同,在默默的不去接觸她的雷點,在小心翼翼的守護(hù)著他的愛,害怕有一天自己做錯了什么,舒沫箏就會離他而去。
這樣的鄧子煜,讓舒沫箏回想起來,有著莫明的疼痛。
感覺到舒沫箏停留不動的注視,輕輕搖晃相握的手,半開玩笑著,“看我長得帥嗎?”
本以為舒沫箏不會回答他的玩笑話,誰知道舒沫箏回以微笑,認(rèn)真的給他答案,“是啊,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你成熟了一些,穩(wěn)重了一些,似乎改變了不少吧”
“都會變的”
“是嗎?”半疑問的反問。
對于舒沫箏的疑問,鄧子煜說出了她的改變,“你不也是變了嗎,性子跟以前是大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