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兒,你不了解她那個媽沒關(guān)系,可你不打聽清楚就要娶她的女兒,把這個有可能會做出同她母親一樣的賤丫頭娶回家,這就是你的不對”看著鄧子煜,臉上有著責備,就好像舒沫箏和她的媽媽是多么可恥一樣。
她的媽媽是那么的好,那么的完美,卻被這個高貴尖酸刻薄的貴婦說的那么不堪,她說她不懂禮儀,難道她就懂嗎,如果懂,又怎會現(xiàn)在一副劍拔弩張的氣勢。
謝琯做錯了什么要她這么說她,她的媽媽出身豪門,生長豪門,一直都是優(yōu)秀的千金大小姐,是謝家最寶貝的小小姐,又怎么會是她口中那么不堪的模樣,是,她媽媽就做了那么一件事情,就要把她說的那么不堪嗎。
舒沫箏應(yīng)該說是謝琯未婚先孕生出來的女兒,謝琯當時是被家里人保護的千金小姐,什么都是家里人在安排著她應(yīng)該做什么,不應(yīng)該做什么,她也一直都是柔弱的出現(xiàn)在每個人面前,可是誰能想得到在她柔弱的外表下有個堅定的心,自己認定的事情,誰也是勸不動的,她認識舒榮釗后,也就是因為這個性格,不顧家人的反對堅定的要跟他在一起,在某一天,家里人知道她懷孕了,畢竟是豪門貴族,未婚先孕對那些貴族來說有太多的負面影響,所以從那以后謝琯和謝家斷絕了一切關(guān)系,無怨無悔的跟著舒榮釗一起吃苦,一起打拼。
任何一個人可以欺負她,可以侮辱她,就是不可以欺負她的媽媽,不可以侮辱她的媽媽,不管是誰都沒有資格去侮辱她的媽媽。
鄧子煜還沒有說出話,舒沫箏用力掙脫開鄧子煜的懷抱,轉(zhuǎn)身面對著楚婉含,笑容優(yōu)美的笑對著她。
“鄧太太,我的錯我給您賠不是,何必要把我的母親牽扯進來,您的那些話可真刺眼啊,也說的太尖鉆了些,像您這么高貴的體態(tài)是不適合說這些的,如果真的忍不住想說出來,沒關(guān)系,您可以告訴我,我?guī)湍阏f出來,嘮您出口,是我的不對,就向您說的我不懂規(guī)矩,真是罪過罪過,我真怕會得到什么報應(yīng),鄧太太,您說,我得罪了天神,我該得到什么報應(yīng)”說到最后冷對著楚婉含。
楚婉含冷哼出聲,嫌棄的模樣,厭惡的語氣,“哼,報應(yīng),舒沫箏,你如果會得到報應(yīng),我倒是希望你能遠離鄧家,不要進鄧家大門”
“原來鄧太太這么不想我進鄧家大門啊”低頭渺視笑出聲,轉(zhuǎn)而苦惱的看著楚婉含,“鄧太太您再怎么不想我嫁進鄧家,可是也要看看某個人想不想娶我,他都愿意娶我這個不好的女人,您也要努力支持是不是,不要傷了您親愛的兒子的心”
“賤人,不要以為煜兒娶你你就可以肆意妄為,這個家還是我做主,你休想得到什么”聲色尖厲而嚴肅,望著舒沫箏的眼眸更增添了幾分鄙夷。
“我也沒說想得到什么是不是,您想多了”冷笑出聲。
“不想得到什么?這還沒結(jié)婚呢就想住進鄧家,一點都沒有羞恥嗎?這么想當豪門少奶奶也要看看你有沒有資格”最后幾個人幾乎是吼出來的,那種震耳欲聾的聲音直刺舒沫箏的耳朵。
面對楚婉含對舒沫箏的態(tài)度,舒沫箏早已不耐煩,一直容忍的表情消失不見,轉(zhuǎn)而取代的是怒火中燒。
“鄧夫人,羞恥對我來說是賤貨,我想不想要是我的事,不勞您來說教”往前一步,盛氣凌人的眼望著楚婉含,語氣犀利的一句句說道,“是,您是豪門貴婦,天下只有您夠資格,別人真的有一天可以嫁進豪門,那一定是惡狗叼到了美肉一樣還不知廉恥的吞食”
楚婉含隨手揚起手打在舒沫箏的臉上,舒沫箏被打的頭偏向一邊,紅彤彤的五指巴掌印清晰的顯示在潔凈細膩臉頰上,可見楚婉含用盡了多少力氣。
“放肆,還沒有嫁到鄧家,就敢對我大呼大叫,嫁過來還指不定會怎么樣呢”疾言厲色的神情直讓人毛骨悚然,怒瞪舒沫箏的表情就像恨不得把她碎尸萬段一樣。
鄧子煜伸出寬厚有度的手碰觸舒沫箏臉上的指痕,還沒有所動作,被舒沫箏用力推到一旁,跟她遠離距離。
不顧臉上火燒火燒的疼痛,怒不可遏的伸手指向鄧子煜,“嫁進鄧家我不屑,你怎么不問問您的兒子,到底是誰想得到誰”
“長得一副耀眼勾人的模樣,狐貍精不愧是狐貍精,到底是學會了勾人的手段,妖狐媚術(shù)”冷笑出聲,環(huán)抱臂膀不可渺視的高貴傲氣姿態(tài)。
“對您不施以言語攻擊是尊重您,別一直步步抓緊不放,會讓人生出厭惡”清冷的道出自己對楚婉含是多么的憎惡鄙厭。
抬手準備再給舒沫箏一巴掌,被鄧子煜握住揚起的手臂。
“媽,一次就夠了,不要當著我的面再打第二次”這一次,鄧子煜再也無法忍受兩個人的戰(zhàn)爭,橫眉冷對的凝視楚婉含。
“煜兒,這個女人你也要...”
不等楚婉含說完,厲聲制止楚婉含將要說出不堪的話語,“夠了,我不希望再聽到我不喜歡的話”摟著舒沫箏的腰離開,頭也不回的不容反駁交待,“箏兒是我的妻子,我希望您能好好對待她”
“煜兒...”不甘的在身后喊道。
楚婉含看著兩人背對著自己的背影一步步上樓,不消片刻消失在眼前,楚婉含的神色漸漸接近鐵青,臉色也不斷變化著。
舒沫箏,嫁到鄧家就別想有好日子過。
美麗的容顏盡是猙獰,可怕的直讓人害怕,讓人不敢接近一步。
打開房門,剛進房間,舒沫箏立馬遠離鄧子煜,站立在一邊背對著鄧子煜,鄧子煜走到舒沫箏的面前,雙手抬起舒沫箏低垂的頭顱,手指輕輕觸碰臉上的巴掌印,舒沫箏立馬痛的倒抽氣。
“對不起”俊美的容顏上浮現(xiàn)一絲歉意。
“不需要”陰沉的扭過頭,不去理會他眼中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