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吃虧”
“哪有,你不但不會吃虧,說不定還會有一筆不小的資金,讓我保管你的財產(chǎn)是一件多么英明的舉動,你可要好好把握,知道嗎?”一副恩賜的樣子,連語氣都是那么的高傲。
“直接說你想管我的財產(chǎn)就是了,說那么含蓄干什么”風輕云淡的口吻,只想讓舒沫箏給他一拳。
雙臂交叉,做出代表錯誤的動作,“錯,不是管,而是保管,是理所當然的保管,我可是你的老婆,難道老公的錢不應(yīng)該交給老婆嗎?”
管和保管兩者都是一層意思,被舒沫箏直接扭曲,這能不能說成是還沒有結(jié)婚就向?qū)Ψ剿饕芾碡敭a(chǎn)資格的厚臉皮?
“舒沫箏,你似乎忘了一件事情”修長的雙腿放在茶幾上,好心的提醒。
“什么事?”
“我們一沒有結(jié)婚證,二沒有舉辦婚禮,怎么算是夫妻呢”
“唐弦夜,你人都是我的了,還想跑不成?”霸道的宣布結(jié)論。
“這句話應(yīng)該是我說的吧?!?p> 俏眉揚起,不置可否,“那又怎樣?”
“我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你的臉皮到底有多么的厚,那是一般人達不到的一種境界啊”半響,這句話從唐弦夜的口中悠悠的吐出。
舒沫箏把水果盤放到茶幾上,隨手抓起抱枕打在唐弦夜的肚子上,唐弦夜接過,向一旁倒去,胳膊肘壓在抱枕上,手支撐著頭,身體傾斜的對著舒沫箏。
咳咳,唐弦夜的姿勢真的是堪稱妖嬈迷人,這樣的一副情景舒沫箏瞇起眼睛直直的望向唐弦夜,眼中有著著迷,可說出的話卻是沒有一絲迷戀的成分。
“我也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你到底有多么的墨跡,簡直跟千年蝸牛是一個級別”
“要不我們一拍兩散,各奔西東?”
“好的,我沒有意見”舒沫箏笑瞇瞇的,一副淑女的態(tài)度。
唐弦夜只感覺發(fā)冷,忍不住望向茶幾上水果盤里的水果,心想,她會不會一個不小心就把那些水果全折磨到自己的身上,或者拿起水果盤直接拍到自己的頭上,一想到那些畫面,唐弦夜一陣惡寒,搖搖頭揮走存在腦中的想象。
舒沫箏要是知道唐弦夜剛剛想起的畫面,絕對會那么做的,外送一句,靠你丫的,竟然把我想的這么可惡,我要是不把這些動作做出來,實在是太對不起你浪費腦細胞的精力。
“舒沫箏,你知不知道我很窮”唐弦夜裝出非常非常窮困潦倒的模樣。
“我一直都知道,不用你提醒”舒沫箏笑瞇瞇的回答。
唐弦夜瞪向舒沫箏,舒沫箏用手指摸摸鼻梁,非常哀郁,是你自己說的,我只不過接過你的話而已,能怪我嗎?
“舒沫箏,我養(yǎng)不起你”他說。
“沒關(guān)系,我養(yǎng)你”她答。
“舒沫箏,跟我你會受苦”他再說。
“我正好想嘗試吃苦耐勞的體會”她再答。
“舒沫箏,你確定你要放著千金小姐不做,跟我這個窮小子生活?”他再次說。
“是的,千真萬確”她不厭其煩的再次回答。
“舒沫箏,你也確定要管理我的財產(chǎn)?”他又清楚的問。
“嗯哼”重重的點頭,抬高下巴渺視著唐弦夜。
“好吧,你可以很直接的告訴我你想嫁給我,這樣我會更好的欣慰接受”話飄悠悠的從口中溢出。
現(xiàn)在舒沫箏的臉簡直黑的不能看,深呼吸,皮笑肉不笑的道出另一個實情,“我是想嫁給你的錢,不是你哦”
“很好,想嫁給我的錢,可你得做一件事情”得到舒沫箏的厚臉皮的話,唐弦夜絲毫不生氣,反而有著另類的打算,這不,在跟舒沫箏提要求,做他想做的事。
“什么事?”反問出口。
現(xiàn)在舒沫箏的臉簡直黑的不能看,深呼吸,皮笑肉不笑的道出另一個實情,“我是想嫁給你的錢,不是你哦”
“很好,想嫁給我的錢,可你得做一件事情”得到舒沫箏的厚臉皮的話,唐弦夜絲毫不生氣,反而有著另類的打算,這不,在跟舒沫箏提要求,做他想做的事。
……
中午,舒沫箏懷里抱著飯盒,一手掏出行動電話,撥出那早已背得滾瓜爛熟的手機號。
唐弦夜從文件上移開目光,端起放在一旁的茶杯向門口走去,手剛放在門把上,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響起震動的聲響,反回去一看是舒沫箏燦爛的笑容和專屬舒沫箏的稱呼,嘴角不自由的揚起,接聽電話。
“睡醒了”
從他的聲音中可以聽出唐弦夜是多么的寵溺與歡快。
“阿夜,我出車禍了,嗚嗚...”驚慌混亂的聲音有著哭腔。
唐弦夜一聽舒沫箏出車禍,心臟短暫的失去跳動能力,臉色霎時變得蒼白,再也沒有手力握住杯耳,茶杯從手中滑落在地上,重重的摔到地上,摔得四分五裂,唐弦夜的心就像這滑落的茶杯一樣,心被摔得四分五裂。
“等我...”沙啞的連簡簡單單的兩個字都說得那么吃力,那么的有氣無力。
轉(zhuǎn)身快速的往外跑,跑得急速,跑得腳步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