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坨風(fēng)干的臘肉就是林陽雪,一個風(fēng)華正茂的妖嬈女人以極其慘烈的死狀結(jié)束了她的一生,不免讓人唏噓。
翟讓雖被一時受到驚嚇,但畢竟是個醫(yī)者,很快就收斂心神,開始擔(dān)憂祁山的情況。他不敢出聲打擾他們,盡量放輕腳步慢速接近,他十分好奇那個箱子里究竟裝了什么東西。
此時的他根本沒有注意到,在距離他們不遠的林木之下,歪歪扭扭的躺著十幾具干尸,和林陽雪的狀態(tài)一模一樣。
還未曾接近那三人,翟讓忽然覺得呼吸困難,緊接著便是扼住口鼻的窒息,連心臟都在一瞬之間停止跳動,翟讓心中恐懼,再顧不得什么想要開口呼救,然而他努力長大嘴巴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他拼命動作想要引起祁山的注意,可惜短短十幾秒后他便軟軟倒了下去,再也無力掙扎,就仿佛生命力被什么東西硬生生抽走了一樣。
祁山三人本來正拼命對抗箱子里那個小嬰兒,想要將自己的磁能抽回,任他們?nèi)绾我姸嘧R廣,也從未聽過見過這樣的鬼怪事情。等他們終于擺脫嬰兒的吸力后,才注意到翟讓的存在。
只是那時已經(jīng)晚了,翟讓死了,死狀同周圍的尸體一樣,凄慘悲涼。
祁山幾乎瘋了,要不是滕堯和白宇攔著,他已經(jīng)掐死了那個嬰兒。
不,在祁山的眼里,那不是個孩子,是個怪物,是妖怪,吃人的妖怪!
在那之后發(fā)生的事,便是和小戴說過的一樣,森林成了禁地,里面有一個吃人的妖怪,誰也不準進,而那個孩子,就這么被扔在了森林里自生自滅。
滕堯疲憊的嘆了口氣,說:“整個故事就是這樣,我們是誰,從哪里,什么時候來的,來了之后干了什么都在里面,林陽雪也是磁能力者,只是感覺她的能力詭異,像是變異了,我們也不知道她到底什么屬性,除了她之外,那個孩子也是能力者,能力不祥,一出生就弄死那么多人,還把月砂城弄得亂七八糟,大概也變異了,別的沒有了,就這些?!?p> 尤我嘴角抽了抽,心想這些就夠了,人生能扭曲成這樣,你們也是厲害。
她伸手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臉頰,想到那個孩子,又想到森林里的林希,覺得自己真相了一部分,但那天瞧著也不覺得林希有多么兇殘,嬰兒時期的她,怎么就能吸干那么多人呢?
她問:“那個孩子,你具體講講,是女孩嗎?”
尤我這么一問,滕堯和白宇兩人神情都有些不自然,顯然并不想提起這個話題,但礙于尤我之前的威嚇,滕堯扁了扁嘴,頭疼的說:“是個女妖怪!”
尤我臉募地沉了下來,她很不喜歡滕堯的說法,與旁人不同,是個異類,就是妖怪了嗎?
滕堯以為尤我不信,解釋道:“你不知道,我們那天到的時候,她還沒從林陽雪的肚子里出來,林陽雪已經(jīng)快被吸干了,而她的肚子鼓鼓隆起,像是已經(jīng)壞了八九個月的樣子,她只撐著跟我們說了一句話就死了,死了之后還繼續(xù)被吸干,最后變成了一具干尸。我們嚇了一跳,連忙按照她說的割開她的肚子取出孩子,誰想到那個孩子又開始吸我們身上的能量,要不是我們命大,后來又進來不少人給她提供能量,我們早就死了!”
“還有翟讓,要不是她翟讓不會死,祁山也不會因為自責(zé)和悲傷郁結(jié)于心,早早結(jié)束了自己的性命,那孩子不是妖怪,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