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沫本想接話,舒月扯了扯雷沫的衣服,示意讓她別多說什么。
晚上,舒母在床上翻來覆去也沒能安心入睡。她還不清楚來龍去脈,為何分手后男方妹妹還會來家中找舒月?對方是什么樣的人?
舒父剛進入夢鄉(xiāng)就被舒母搖晃醒來?!鞍ァ鲜婺阏f月月是什么情況?”
舒父睡夢中被強制喚醒,睡意朦朧的說:“這都幾點了,有事明天再說吧!”
舒母不依不饒的把舒父拉了起來,她要舒父一起去找舒月問個清楚,不然她整宿都無法入睡。無奈之下,舒父披上外套和舒母一起去了客廳。
由于買不到機票,雷沫是乘長途火車從BJ來到這里的。一路奔波加上春運期間旅客繁多,雷沫已經(jīng)疲憊不已,所以她早早就入睡了。
舒母輕輕打開舒月的房門,恰好舒月點著臺燈還在看書。舒月看了眼正在熟睡的雷沫,輕聲說道“月月,你出來下?!?p> 這是意料之中的,舒月十分清楚母親的個性,這件事情不跟她說個明白她定不會善罷甘休的。舒月合上書,隨著母親走到了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爸、媽,你們想問什么就問吧!”
舒月嬉笑著臉:“那我就不客氣了??!”
舒父的哈欠連天,邊打著哈欠別說:“你要是客氣,能這么晚把我們都叫來?”
“舒月,媽媽問你啊~那個男孩子是誰?”
“媽,他是我以前公司董事長的兒子也就是公司的繼承人??墒呛髞砦野l(fā)現(xiàn)我們根本就不是一路人,沒有辦法走下去?!笔嬖抡f。
舒月剛剛參加工作時候就告訴過媽媽,她所上班的公司是個實力雄厚的貿(mào)易公司,規(guī)模也還算大。那這家公司董事長兒子是個富二代了。
原本就沒有困意的舒母,聽完舒月陳述后更加精神抖擻。舒母向來都說將來舒月得找一個家庭好的男朋友,不是她貪財,她只是覺得這樣舒月婚后生活不用像她以前那么辛苦。
“哎呦~閨女呀,哪里有人天生一對的,哪段感情不需要相互磨合的。”舒母從舒父這邊的沙發(fā)坐到舒月一起。
“媽,我們真的不合適,這個您就不要管了好嗎?”
舒父倒杯水回到沙發(fā)上,見舒母還在滔滔不絕的說,這時舒月需要父女同心了。就如小時候舒月做錯什么,舒母不依不饒的嘮叨時,只要舒月求救的眼神,爸爸就會站出來幫舒月說話。
“這個孩子感情的事,我們做父母的不應(yīng)該干涉那么多。再說我也贊成月月說的,我們門不到戶不對的不合適?!笔娓刚f完大口地喝水,這可是他壯膽一口氣說完的。
“老舒,你站哪邊呢!”舒母瞪了一眼舒父。
舒父低下頭低聲說道:“你見過月月那男朋友嘛,就這么著急的撮合他們,你不就是聽月月說人家有錢嘛!”
舒父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說到最后似乎只有自己聽的見。但舒母并沒有因為舒父越來越微弱的聲音而削減憤怒:“你到底會不會說話?我還不是因為嫁給你這個窮小子吃了那么多苦!難道我還讓學(xué)學(xué)也吃一邊這個苦嗎?”
舒母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里顯得更為洪亮。
舒月雙手捂住耳朵,說道:“你們別說了,早點睡吧!”
說完舒月直徑往房間走去,舒母朝著舒月的背影喊道:“既然分手了,明天去相親,楊阿姨的兒子?!?p> 上周舒母在超市買年貨時候遇到她高中的同學(xué)楊麗,很久以前她們是鄰居。舒月小時候也經(jīng)常跟楊麗的兒子一起玩耍,只是楊麗搬家后他們就沒有見過面。
舒母聽說楊麗夫婦這些年開的工廠賺了不少錢,這兩年也在不斷擴大規(guī)模。舒母上次在超市遇見楊麗,她表示對舒月從小就十分喜愛。楊麗一直都主張男人先成家再立業(yè),所以她自從兒子畢業(yè)后就開始給他物色對象。
舒月覺得舒母給她物色的相親對象太過荒唐,楊麗的兒子王安東是她兒時的玩伴。他們本應(yīng)該就一直要好的朋友,只是兒時自己的QQ被盜,從此就和王安東失去了聯(lián)系。
第二天早上舒月打算應(yīng)約去見王安東,首先她并不想這個大年初幾就被媽媽在家一直嘮叨,其次她也想去見見這個多年未見的兒時玩伴。
雷沫看到舒月一大清早就開始就在喬裝打扮,揉揉眼睛看著舒月?!笆嬖陆?,你打扮的這么漂亮打算去干嘛呀?”
“去見見老朋友,也可以說是相親。你要不要一起去?”舒月一邊擦著腮紅一邊說,舒月鮮少會這樣打扮自己,她不擅長化妝,連擦腮紅的動作也曉得那么不專業(yè)。
雷沫從被子鉆了出來,拿過舒月手上的腮紅?!笆嬖陆?,你看你都還沒有我專業(yè),我來幫你?!?p> 雷沫涂抹腮紅的動作十分嫻熟,按照舒月的臉型化。舒月第一次明白腮紅原來也是化妝一個極其重要的步驟,化的好顯得臉型都好看的多。
“雷沫,你們怎么高中就天天化妝呀?”
“這可是一個人的形象問題,當(dāng)然得好好化妝?!?p> 王安東比舒月早一步到達音樂吧,舒月第一眼就認(rèn)出了王安東,他跟小時候依然很相像。小時候帶了一副大框眼鏡,如今反而沒有了。
“安東哥,你不認(rèn)識了?我是舒月呀!”舒月笑著說。
王安東這才反應(yīng)過來,“哦哦,你可是跟小時候變化很大。我都認(rèn)不出來你了?!?p> 雷沫不客氣的靠著王安東坐了下來,“我是雷沫,您好?!?p> 舒月開始跟王安東聊起了家常,在哪里上的大學(xué),在哪工作……等之類的話題。雷沫以上廁所名義,去后排后面拍照片給雷越。
“哥,你在不努力舒月姐就是別人的了,看到?jīng)]有,她在相親。”
雷越正陪著父親在客戶家拜年,他拿起手機看到雷沫發(fā)給他的視頻,心被狠狠的刺痛。一股失去感莫名涌上心頭,他顧不上眼下所有的事情,跟客戶道別:“李叔叔,我有事先告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