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怎的了?”清媱皺了皺眉
“你先去瞧瞧罷!此事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待你母親給你說道?!闭f著拍了拍清媱肩膀。
“你從小便明事理兒,沒讓我和你母親操心,歲數(shù)大了,有些事兒她也拎不清了”
一群人擁著臨安侯散去,定是些文墨詩詞,流觴曲水的話談了。
清媱回了聽竹苑,換了身衣裳,簡單梳理一番便又不停歇的趕往沉香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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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院
畢竟是侯府主院,古色古香,裝潢皆是透著厚重積淀的歷史。
堂前,便見著清歌同著敬林氏合著兩個小丫鬟,懶散的打著葉子牌。敬林氏一臉陰郁,一看便是有事煩憂。
“今日倒是熱鬧捏,不知誰的運(yùn)氣好些呢?”清媱在一旁木凳上坐了下來打趣兒道。
“阿姐,今日母親紅火的不行,胡了幾個對子,還一副欠了她銀子似的模樣。”清歌說著還癟癟嘴。
“對了,行知表哥如何了?前些日子回來腳傷著,還未曾瞧瞧?!鼻鍕劦沽吮瑁瑔柕?。
“前幾日我去看望行知表哥了,得虧醫(yī)治及時,現(xiàn)下走不得,傷筋動骨一百天,只能靜養(yǎng)了~”清歌想起來也是一絲不忍。
“唉,不知哪個賊人,下手如此狠毒,連著你祖母,都消停不得,現(xiàn)下關(guān)外也不太平,譚家來信,說是京城避避風(fēng)頭也好?!本戳质弦彩峭屏诉@把葉子牌。
“關(guān)外不太平?今日我也聽父親說了,邊疆本就常年匈奴侵襲,魏國前段日子也是消停,如今和匈奴...簡直雪上加霜,頗是來勢洶洶?!鼻鍕?wù)f著剛才聽來的消息。
“可不是?說著這個就來氣,平陽關(guān)三國要塞,現(xiàn)今才呈報上頭,前段時日混了大涼內(nèi)探。如今邊塞一團(tuán)亂麻...”敬林氏說著就來氣,對譚家,不是沒有怨懟。
清媱心想:邊關(guān)亂戰(zhàn),譚家,終究是守不住的。朝廷必是要派了將軍令,封疆大吏去的這人選嘛,定是要位高權(quán)重,經(jīng)驗(yàn)老道兒的。封疆大吏...
“母親,可是煩憂外祖家...幾位舅舅安危?”清媱試探著問著。
敬林氏出生名門,家族源于南疆,先帝在時,蠻夷肆虐,林家作為封疆大吏治理有效,后來便內(nèi)調(diào)京城,留著封疆大吏的名頭兒,開始做了文官。林氏幾個哥哥也是爭氣的,武將大成,也算光耀門楣。
這次平陽關(guān)之亂,現(xiàn)下京城除了臨安侯府,便是林家經(jīng)驗(yàn)豐富。臨安侯府此代從文,這事兒,怕是少不了林家了。
“你說,此事兒吃力不討好,辦好了沒個甜頭,辦損了,別說那些官參一本,皇上第一個就拿著開刀,誰不知當(dāng)下新皇收權(quán),沒個兵符的將軍算甚?沒牙的老虎?你舅舅他們,也過了像個小子瞎折騰的年紀(jì)...”
敬林氏本是溫溫和和,今日說著將一旁的茶盞,放的烈響。
清歌和清媱也是相視一驚,清歌眨眨眼。
“母親,此事兒,也沒你想的糟糕。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呢?您可不會不懂這個理兒~”清媱笑著打哈哈。
“噢?媱媱可是想著什么了?!本戳质巷@得有些急切。
胥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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