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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五代殺出一條血路

第六十一章 繼續(xù)操練

回五代殺出一條血路 黃二浪 2545 2019-05-12 10:42:09

  在往常的訓(xùn)練項目上,沈夢又增設(shè)了野外拉練,來提升眾人的身體素質(zhì)。趁著清晨,跑十里山路,再返回。先全員返回的一隊,可以優(yōu)先吃飯,最后達(dá)到的一隊,自然也有俯臥撐之類的懲罰。

  士兵們很快喜歡上了這種鍛煉方式,因為沿途,總會有些膽大的女子假裝無事,在一旁張望。膽子大些士兵,見沈夢不在身旁,也會吹些口哨,甚至大聲喊道:“小娘子,阿郎瞅你生得俊咧?!?p>  后來,見沈夢也只裝作沒聽見,并不上前干涉,這些年輕士兵的膽子就越發(fā)大起來,在拉練的途中,便能哄笑成一團(tuán)。

  這些本是少男少女的事,只要不違反軍令,沈夢是不愿去破壞的。甚至,他計劃待部隊訓(xùn)練成熟后,便可以放這些已分得田地的士兵去營外成家,只需白天按時歸隊、準(zhǔn)時訓(xùn)練即可。

  這些鄉(xiāng)間的女子,沈夢也瞧得心里喜歡。和盧知音那類小姐比起來,她們的皮膚是要黑一些,手也糙點,腰肢也不會那般細(xì)柔,但她們都能自力更生,憑著自己的勞力和智慧在這世間生存,僅憑這一點,就值得有男子為她們傾慕。

  就包括成都府里的花蕊夫人,沈夢雖說也心生向往,總尋思得有機(jī)會去一睹傾國容顏,但其實對這些宮苑女子,他并沒有多少好感。如若她們是生而如此、被迫為之,倒也罷了。若真是把自己等同于一物件,如寶石、駿馬一般,在臉上貼些花黃,學(xué)得些嬌聲媚語,一味去取悅男子,并以此為傲,倒當(dāng)真無甚趣味。

  沈夢畢竟來日于現(xiàn)代社會,腦子里是被灌輸了平等民主意識的,女人或是男人,他/她首先得明白自己是個人,要有人的尊嚴(yán)和價值,也才能獲得旁人對自己的尊重。而有了尊重,才有資格去享受情、愛之類。

  當(dāng)然,在這個時代,一切都回到了人類最根源的問題,首先是得活著,保住自己的性命。所以,對這些士兵的操練,沈夢一刻也不敢松懈,雖是任命了四位什長,自己也在隨隊訓(xùn)練,以便能及時了解所有信息。

  沈夢讓大牛率先挑選士兵,帶的都是最精壯的士兵,是游擊隊里的精銳,沈夢把所有的戰(zhàn)甲也分給了這一隊的士兵。

  但大牛卻一味仁慈,管理得太過松散。每次野外拉練,就數(shù)他這一隊在路上最愛調(diào)戲姑娘,回營也是最遲,不知道已經(jīng)被罰做了多少個俯臥撐。

  有一次,一個士兵嫌身上的甲服太重,竟藏在了半路,大牛也只是責(zé)罰了幾句,命他去取回甲服就是。沈夢恰巧經(jīng)過,得知后勃然大怒,也不再給大牛留顏面,當(dāng)著他的士兵,先是把他一通斥罵,然后將那士兵拖到法紀(jì)臺,召集全隊士兵,杖了那士兵十軍棍。

  “一個士兵,最重要的是什么,是你手中的武器。沒了武器,你拿什么去殺死敵人,你又拿什么來捍衛(wèi)你腳下的土地?”

  還當(dāng)著全隊士兵的面,斥責(zé)大牛御下無方,罰去了他三個月的俸祿。

  大牛也知道自己犯了錯,并沒有起抵觸情緒。

  和大牛相反,大奎管理士兵又過于嚴(yán)厲,甚至是殘暴。每次野外拉練,他的小隊只要不是第一,便要罰所有人不準(zhǔn)吃早飯。在器械和搏斗訓(xùn)練中時,只要有士兵不合他的要求,他也不會解釋,上去就是一頓毒打,便有一名士兵被他生生打斷了半條腿。

  沈夢只能在私下跟他交流,這樣的一味毒打并不能馴服士兵,還應(yīng)該多些耐心,適當(dāng)講些道理。但這樣的交流并不能起太大效果,一個人的本性如此,要去改變,是一件很艱難的事。

  相較之下,倒是虎子和林牧帶兵整齊有序、面貌井然,讓沈夢很少費心。尤其是林牧,他帶出的士兵倒真像一個個戰(zhàn)士,由內(nèi)而外地?zé)òl(fā)出一種軍人的氣質(zhì)?;⒆佑袝r還是和士兵走得過于親近,嘻嘻哈哈的,少了些長官的威嚴(yán),沈夢在私下里也提醒過他。

  但總的來說,都還是按著沈夢設(shè)想的方向在前進(jìn)。

  尤其是到了晚上,篝火被點燃,圍著火堆唱起歌聲,士兵們輪流講述起聽聞的趣事……白天所擁有的緊張或是疲勞,都在此時得到了緩解。

  沈夢也沉浸在這樣的氛圍之中,在這個紛亂的時代,他好像真的在這里建起了一座世外桃源。

  世外的戰(zhàn)亂紛爭、橫尸遍野,都好像遠(yuǎn)離了自己。

  …………

  三天后,從州衙下達(dá)的敕牒文書也來到軍營,游擊隊被改名為“巴山都”,隸屬于劍南東川軍,沈夢出任都頭。沈夢便有了他在這個時代正式的身份,成為一員正八品武將,上面還加蓋有唐王朝璽印和州衙各司的印章。

  沈夢做了都頭,吃上了俸糧,大牛等幾人也就升為了隊長。

  巴州長史盧之迢親自來玉山軍營傳遞敕牒,足可見李刺史對這支部隊的重視。盧之迢此來,還有一重身份,他以州府長史的身份兼任巴山都錄事參軍,以后便不回巴州,在軍營中和沈夢一起負(fù)責(zé)軍務(wù)。

  巴州雖是人口不足兩萬戶的下州,但州長史也是從七品官職,竟要屈身來做一個軍中的參軍?沈夢不禁多看了盧之迢一眼,這個方二十出頭的少年,久在宦海中歷練,全然沒有盧之遙身上的那份坦率真誠,更多的是深沉和干練之色,倒頗似他的父親盧員外。

  巴州派盧之迢前來,分明是要奪取自己對部隊的掌控權(quán)。

  盧之迢既是盧員外的長子,這支由盧家出錢出糧建起的軍隊,盧之迢真要干涉起來,沈夢難免掣肘。再則,盧之迢雖然在軍中職務(wù)比沈夢低,但他的官職和官俸可是比沈夢要高,以后即便二人因為事務(wù)而爭執(zhí),沈夢也不好強(qiáng)行壓制。

  果然,盧之迢初來,就搞了個“巴山都”掛牌儀式。在儀式上,他代表巴州官衙訓(xùn)話:“我們這支軍隊,是能吃苦的軍隊,是能打勝仗的軍隊。前幾日,我們剿滅了義陽山的匪徒,便是最好的證明,這次勝利來之不易,全靠的是士兵們英勇無畏……當(dāng)然,也有沈都頭指揮的功勞……”

  沈夢前生聽了太多這樣的官話,只覺得不勝其煩。

  而且講這么多廢話有何意義?不就是想拐彎抹角地抹去自己的功勞嘛,為接下來奪走自己的權(quán)力做準(zhǔn)備。

  “但是,大家知道為什么我們這支部隊能夠建立起來,又能夠取得今天這樣的成果?當(dāng)大家還都是流民,食不果腹、居無定所的時候,是盧員外給我們玉山這塊地,并給了我們吃,我們穿。我們能夠在這里安心訓(xùn)練,是因為刺史大人在我們身后一直支持,所以,我們要記得,我們是朝廷的軍隊,更是刺史大人和盧員外的軍隊。我們努力訓(xùn)練,是為了報答他們的恩情,他們也不會虧待大家伙……”

  盧之迢終于講完了。他對自己的講話很滿意,下面的士兵也用熱烈的掌聲回應(yīng)他。他籌措滿懷,但也沒忘了應(yīng)有的禮節(jié):“該你了,沈都頭?!?p>  沈夢對“都頭”這個稱謂還不太習(xí)慣,尤其是從盧之迢嘴里吐出來。他站在自己一手帶出來的這些士兵面前,只說了四個字:“繼續(xù)操練?!?p>  畢竟,在沈夢眼中,曹縣尉和他的一百多士兵才是自己真正的目標(biāo)。李刺史和盧之迢他們這套官場間的爭斗,自己無論擅長與否,也不愿過多摻和進(jìn)去。自己現(xiàn)在既然是軍人,是軍官,帶好自己的部隊才是立足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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