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蘇大夫接旨!”府內(nèi)突然傳來聲音,白甜甜好奇的探出頭瞄了一眼,來者竟是上次來搜查府內(nèi)的小太監(jiān)。
“蘇子沐領(lǐng)旨?!碧K子沐跪在地上,等著小太監(jiān)宣讀圣旨。
奉天承運(yùn),皇帝詔曰:朕之皇妹,端莊淑德,秀外慧中,恭謹(jǐn)端敏,特封為長樂公主,賜予蘇大夫蘇子沐,允其成婚,另擇吉日,當(dāng)擇與賢妹相配,一切禮儀,交由禮部侍郎劉章操辦,擇良辰完婚!
布告天下,咸使聞知。
欽此。
“蘇大夫接旨吧,恭喜蘇大夫了?!毙√O(jiān)一臉的笑意,把手中的圣旨遞給蘇子沐。
“謝大王!”蘇子沐此時的臉色難看至極,他沒想到大王直接會賜婚于他,如此突然,讓蘇子沐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白甜甜將圣旨的話聽了個徹底,這大王可真是夠不要臉的,把自己的妹妹嫁給子沐,為的就是讓子沐對他忠心耿耿,死心塌地吧。
“看什么呢,我們該走了!”溪羽收拾好了行囊,看著正在發(fā)愣的白甜甜,提醒她該上路了。
白甜甜又望了一眼還未起身的蘇子沐,這才跟溪羽離去。
“我要面見大王!”蘇子沐接了圣旨,狠狠地瞪了一眼小太監(jiān),著人準(zhǔn)備好了衣服,換好后便進(jìn)了宮。
“亦白,你當(dāng)真要娶我!”清沁在聽到慕容亦白的話后,驚的連手中的杯子都摔了,琉璃做的杯子碎的滿地都是。
“我何時騙過你?”慕容亦白眼神中的溫柔使得清沁再次沉醉在其中,慕容亦白的話如同有魔力一般,清沁的大腦逐漸喪失了自我判斷的能力,徹底沉淪在慕容亦白的溫柔中。
“我……”清沁一時欣喜到連話都不會說了,紅著臉撲到慕容亦白的懷中,她就知道,亦白是愛自己的,那個野貓算個什么東西。
鳳眠山離這里并不算很遠(yuǎn),溪羽說“琉璃琴”每次出現(xiàn)的地點(diǎn)不同,而且百年才出現(xiàn)一次,這次多虧溪羽,提前算出琉璃琴會出現(xiàn)在此處,能不能成就看今晚了。
“這樣走,何時才能走到啊,怕等我們到,琉璃琴早就沒了?!卑滋鹛鸩粷M的嘟囔著,雖說路程不遠(yuǎn),可以這種速度,何時才能到達(dá)。
“……你坐上來,我?guī)阕摺!毕馃o奈的化出原形,讓白甜甜坐上來。
“這才對嘛?!卑滋鹛鹱谙鸬恼嫔砩希嗔巳喟l(fā)酸的小腿,她對于琉璃琴并沒有太大的把握,只能碰碰運(yùn)氣了。
“大王,懇請大王收回成命!臣不能娶公主為妻。”蘇子沐跪在地上,對著高高在上的大王一句一懇求。
“子沐啊,是寡人的皇妹配不上你?”大王的語氣聽起來有些慍怒。
“是臣配不上公主,還請大王收回成命!”蘇子沐對著大王叩首。
“荒唐,寡人親自給你賜婚,你居然告訴我你不想娶寡人的皇妹,你這是公然的抗旨!”大王氣到將手中的毛筆扔向蘇子沐,毛筆掉在蘇子沐面前,墨水濺的到處都是。
“還請大王收回成命!”蘇子沐的態(tài)度不卑不亢,只懇求大王收回給他的賜婚。
“反了你了!來人,將蘇子沐給寡人關(guān)起來,何時同意,何時再將他放出來!”大王的眉頭都皺成一團(tuán),手將桌子拍的震天響,一旁的太監(jiān)連大氣不敢喘一下,生怕遷怒到自己。
“懇求大王收回成命!”兩個殿前侍衛(wèi)走來,將蘇子沐拉起,拖走,關(guān)入地牢。
幽黑的地牢散發(fā)著終日不見陽光的霉味,夾雜著惡臭味,熏得人直犯惡心,時不時還有老鼠在腳邊跑來跑去,侍衛(wèi)將蘇子沐扔進(jìn)地牢,鎖上了牢門。
“想不到我蘇子沐竟落得如此下場,真是可悲可笑?!碧K子沐嘆了口氣,望著地牢里唯一的窗戶,發(fā)著呆,也不知,甜甜有沒有逃走,大王這樣做無非就是想名正言順的讓他死心塌地的效忠于他,怕我謀反,可他絲毫沒有謀反之心,為官數(shù)十年,落得如此下場,也是我蘇子沐的命啊。
溪羽載著昏昏欲睡的白甜甜來到鳳眠山的山腳下。
“別睡了,我們到了?!毕鸢寻滋鹛鹑釉诘厣?,自己則幻化回人形。
“你要摔死我?”白甜甜揉了揉被摔疼的屁股,語氣不滿的盯著溪羽。
“好好好,姑奶奶,我錯了?!毕鹬坏玫拖骂^認(rèn)錯,若是被主上知道了,還得了。
兩個人一前一后的登上鳳眠山,鳳眠山的山路并不好走,羊腸小道,崎嶇不平,一腳踩空,一旁就是萬丈深淵。
“當(dāng)心點(diǎn)?!毕鹱咴诎滋鹛鸷竺?,不放心的叮囑,這山路崎嶇難行,還時不時有野獸出沒傷人,都是常有的事。
“溪羽,你快看,前面好多人。”白甜甜忽然驚呼起來,溪羽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各路仙俠都齊聚在鳳眠山。
“看來,都是為了今晚月圓之夜的“琉璃琴”?!毕鹄滋鹛鸬揭慌远懔似饋?,這么多人,他們兩人勢單力薄,若是真動起手,兩個人可是要吃大虧。
“如今該怎么辦?!卑滋鹛鸨揪蛯α鹆贈]有幾成把握,如今又多了如此多的人,好看的小臉上都是愁容。
“若是等等琉璃琴出現(xiàn),我來擋住他們,你伺機(jī)去搶奪琉璃琴,能不能成,就看我倆的運(yùn)氣了。”溪羽的臉上也是愁容一片,單打獨(dú)斗他溪羽還能撐一時半刻,可打群架,就很難說了,況且今晚來的都是非仙即道。
“好,天色還早,我們再等等?!卑滋鹛鸲阍谝豢么髽涞暮竺?,拍了拍大樹的樹干,大樹的樹干像是干枯了的枯草一般,以至于白甜甜看到它時候以為它已經(jīng)干枯了,可枝葉卻是無比的茂盛,遮天蔽日。
“這是何物。”白甜甜不經(jīng)意的瞄了一眼樹根,樹根裸露在外,上面長了一株草藥,草藥通體發(fā)黃,長長的須,可根莖卻是如同草一般。
“龍須草!這種地方怎么會有?”白甜甜有些訝異,龍須草的生長條件極其苛刻,須長年累月不見陽光,還要有足夠的雨水滋潤著它,這草一般長在巖石裂縫中,可這一株如何會長在這樹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