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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穆亦漾

第214章 硬茬

那么穆亦漾 楓楓珊欣 6513 2019-10-13 09:18:36

  到了此刻,身上還算完好無損的兩個歹徒呆住了。其中的一個,他放開抬著耳釘雙臂的雙手,拿起別在腰間的電擊槍,想射向車?yán)锏哪乱嘌?p>  然而,電擊槍才握在手里,一條軟綿綿的不知什么東西已經(jīng)纏到槍上,接著,電擊槍不受他控制的被外力扯飛,徑直飛向那個不知何時飛到他眼前的女孩。

  恍惚間,他只看到一條又長又直的美腿迎向自己,“砰”地的一聲,他整個人飄向空中,大約三秒之后,他才與大地來個親密接觸。

  沒錯,這個弧度,才是穆亦漾的理想的拋物線的弧度。

  另外一個歹徒,趁著穆亦漾攻擊他同伴的瞬間,正想偷襲,他從穆亦漾的后面狠命的一拳打過去。

  然而,穆亦漾的后腦勺仿佛長著一雙眼睛。只見她頭一低,整個人往下趴,雙手撐地,以左腳為支點,右腿伸直,狠狠的沿著逆時針方向,向后一掃。

  “叭”的一聲,歹徒整個人被掃落在地。然而,吃痛的他順勢一滾,馬上翻滾起身。

  穆亦漾心里一沉,這是個自己從來沒有碰到過的硬茬。自己可得認(rèn)真地全力以待。

  歹徒的心里更不好受,這個小丫頭,不是容易對付之人。

  該死的,她從哪里跑出來的,還有那個開槍的人,若不是這兩人前前后后的挺手,他們早就把人搶走了。

  然而,還在他氣憤之時,對面的小丫頭突然動了。她直面一拳,若不是他本能的頭一偏,肯定被她一拳打個正著。好快的速度,饒是如此,這粉拳還是擦著他臉上的右顴骨而過。

  右顴骨四周火辣辣的痛,提醒著他,他還是被人揍了。多少年了,從來沒有人成功揍過他。他心里的怒火被點燃,同時,隱藏很久的斗志也被擊發(fā)出來。

  穆亦漾的一拳幾乎打偏,然而,在她身體的重心幾乎跟著右拳偏左下倒的時候,她的身子竟然來個斜體180度旋轉(zhuǎn),接著,左手肘用力的往后一頂。

  這回,她成功地頂?shù)剿睦吖?,即使他身體往后退,但是仍然避之不及,被頂個正著。正是應(yīng)了那句話,我頂你個肺。位置剛好合適。

  好痛,歹徒覺得,或許自己的肋骨被撞斷了。他連連后退三大步,差點摔倒,強忍著扎住。

  很好,是他一時大意,才會中你這個小丫頭的招。他狠狠地深呼一口氣,伴隨著的,是他抽痛的胸口。

  他突然騰空飛起,站著穆亦漾而來,穆亦漾矯健的就地一滾,閃過。趁著他落地的時候,穆亦漾那根神出鬼沒的軟鞭又飛了出來。

  “叭”的一聲,軟鞭抽到他大腿上,疼得他罵娘。忍痛躲開,緊接著,地上又是“叭”的一聲。

  這一鞭比上一鞭要響亮的多,應(yīng)該打在光禿禿的地面上,聲音特別響亮。

  響亮的鞭聲,讓現(xiàn)場所有人心里狠狠一抽,若這鞭打在自己的身上,還不得皮開肉綻。

  大劉顧不上這么多,他正與那個腳踝中槍的歹徒纏在一塊。這些亡命之徒,動起手來,個個不要命。

  他只有在心里祈求著,希望這個小祖宗不要受傷。

  或許知道穆亦漾無論是拳腳都特別有力,加上他胸口抽痛,歹徒根本不敢攻,只能守。如此一來,他就特別被動。

  見鬼的,那丫頭哪來的出神入化的鞭法。人家都是一鞭一鞭來的,她倒好,一鞭下去還有半鞭在等著你。那根鞭子抽了下去,竟然還學(xué)會反彈的,害得他不小心又被抽中了幾鞭。

  一連抽了那么多鞭,命中率不到30%。穆亦漾只得改變策略,收回鞭子纏在自己的腰上。

  難纏的鞭子終于收回去了,歹徒大喜。他拼盡所有的力氣,整個人躍起來,一拳打向穆亦漾。

  來得好,穆亦漾不但沒有躲開,而是下面迎敵。她也把所有的力氣都匯集在右手上,迎著那撲面而來的大拳,狠狠地撞了上去。

  “嘭”的一聲響,兩人的面色同時一變。好痛,真的好痛。若是平時,穆亦漾肯定會要哭出聲。然而,大敵當(dāng)前,就算骨頭碎了,她都不能吭一聲,不想讓別人看到她這么丟臉。

  穆亦漾白里透紅的粉拳馬上變成紅燒蹄子,至于歹徒的拳頭,更加夸張。因為他的膚色黑,看不出顏色有太大的變化,只是,手掌背面,三條青筋突了出來。

  就在此時,忍痛的穆亦漾左手發(fā)功,她左拳把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一拳打往他右側(cè)肋骨且靠近肚子的位置。

  他高大,穆亦漾嬌小,這個位置,剛好是穆亦漾襲擊他的最佳部位。

  一記悶哼聲,穆亦漾聽到了,同時她也確信,有根肋骨斷了。這個歹徒承受不了劇痛,呻吟著。他怎么也想不到,在打出右拳之后,穆亦漾還有力氣,還有速度使出左勾拳。

  奶奶的,究竟誰才是亡命之徒。她一個小丫頭,哪學(xué)來的這種不要命的打法。她是被丟進(jìn)虎豹堆里逃生出來的嗎?

  趁你病,要你命。趁此機會,穆亦漾快速抽回雙手,咬緊牙關(guān),雙掌神速拍出,正中歹徒胸膛。

  清晰的一記“叭”之后,大約五秒,被穆亦漾拍飛的歹徒倒在地上,地面上,拖出兩條牛皮鞋與地面摩擦的痕跡。

  歹徒仰面躺在賽道上,他想動,可是動不了。他不敢相信,以自己的身手,竟然還敗在一個無名小丫頭的手下。都怪他自己,一開始就輕敵,這才吃了大虧。

  穆亦漾跑過來,遠(yuǎn)遠(yuǎn)的,她又抽出腰間的鞭子,一鞭過去,鞭子頂端躍過他的頭頂,不偏不倚,剛好打在他的百會穴上。頓時,歹徒馬上失去知覺。

  她回頭一看,大劉還在那里與歹徒糾纏著。不過,目前來說,大劉占了上風(fēng)。她快速跑過去,快要靠近兩人時,她大喊一聲:“讓開?!?p>  下意識的,大劉抱頭往旁邊滾一圈,歹徒還以為穆亦漾會攻上來,沒想到,卻是一根鞭子纏上自己的腰。

  躲開已經(jīng)來不及了,他唯有伸手扯著那根繩子,想用蠻力把穆亦漾扯過去。然而,令他吃驚的是,他根本扯不動那根繩子。

  這個發(fā)現(xiàn)令他大吃一驚,這么嬌小的女孩,他竟然扯不動。他偏偏不信這個邪,一定是剛才的打斗令他失去了力氣。一定是這樣的,沒錯。于是,這么想著,他再用力地扯,甚至連撥河的姿勢都出來。

  然而,不管他怎么用力,對面的穆亦漾還是紋絲不動。

  穆亦漾邪魅一笑:“該輪到我了?!?p>  右手用力一抽,將歹徒的身體像撥蔥一樣抽起,又是一個漂亮的拋物線,落到五米之外?!芭椤钡囊宦暎麎褜嵉纳眢w砸到地面上。

  大劉快步跑上前,對著他后頸用力一切,歹徒暈了過去。

  目前為止,六個歹徒已經(jīng)全部解決。一個被穆亦漾撞暈在車?yán)?,一個被她撞傷在車道上,一個被她用暗器射暈,兩個被她打暈,一個被大劉打暈。

  至于自己這邊,除了紋身被她交待,好好的躲在車?yán)飫e出來;藍(lán)毛和染發(fā)都被電擊,雖然不至于受傷,趴在地上但是全身軟綿綿的,一點力氣也沒有;差點被扛起的耳釘躺在地上,大口地喘著氣。

  看到貌似已經(jīng)安全的紋身從車?yán)锵聛?,他趕緊跑到離自己最近的耳釘,扶著他坐起來:“彎彎,感覺怎么樣?”

  不怎么樣,耳釘張了張嘴,可是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紋身也發(fā)現(xiàn)這點,他著急地叫:“囡囡,過來看下老二?!?p>  穆亦漾跑過去,認(rèn)真的看了一下:“沒事,被電到。一些皮外傷,送醫(yī)院檢查。應(yīng)該沒有大問題?!?p>  過去仔細(xì)地檢查藍(lán)毛和染發(fā),他們兩人和耳釘?shù)那闆r差不多,不過,幸運的是,他們至少還可以說得出話來。

  她轉(zhuǎn)身向那輛越野車跑過去,大劉看到嚇了一大跳:“等我,別過去?!?p>  遲了,只見她打開車門,不加猶豫的,伸出手,接著,拖著一個人下了車??粗淖藙?,仿佛拖一把長拖把似的,將他拖到靠近那個被暗器躲傷的歹徒身邊。

  大劉跑過去,又急又努:“我讓你別亂動沒聽到嗎?萬人他使詐怎么辦。如果你受傷了怎么辦?”

  “放心吧,我把他撞暈的,我對自己的力道很清楚。”

  她并沒有停止自己的動作,邊走邊解釋。然后,再把被撞飛的那名歹徒拖起來,順便指使大劉:“你找一條長長的繩索,把這些人全部都捆起來?!?p>  繩索?此時,他突然記得,剛才看到她使一條長鞭,那條長鞭是哪來的?不知,那條長鞭夠不夠長。

  附近并沒有什么繩索,他干脆拉開越野車,沒想到,竟然看到一捆粗繩在那里。來不及想那么多,他隨手拿起,然后走到那些已經(jīng)被拖到一起的歹徒中。

  他很無語地看著穆亦漾,該怎么形容呢。這些漢子,個個人高馬上壯得像一頭牛,然而這個小魔頭拖著這幾頭壯牛,就像拖空氣一樣輕松。

  她的力氣得多大,才這么輕松。不過,想到她剛才那一抽,他無力再想下去。

  廢話少說,他用繩索,把這些人的雙的全部都反捆在背后,而且,一個連著一個,捆成一圈。這種時刻,即使這些歹徒楊醒了之后,想逃都難。

  紋身勿勿掛上電話,穆亦漾和大劉走到他身邊。紋身望著兩人,真心地說:“謝謝你們兩人。”

  今天如果不是囡囡和這個大劉,耳釘肯定被綁走了。

  “客氣。你的槍呢?”

  什么槍?大劉不明白穆亦漾為何這么說,然而紋身卻明白,他從后腰掏出來遞給穆亦漾:“給。”

  穆亦漾掏出手帕,將手槍上自己的指紋擦得一干二凈:“先對好詞,剛才那兩槍,你打得很準(zhǔn)?!?p>  紋身微微一愣,馬上明白她的意思,配合地說:“那當(dāng)然,我的槍法向來準(zhǔn)?!?p>  大劉愣住了,聽兩人的對話,他明白過來,肯定是小丫頭開的槍。可是,剛才他沒有聽到槍聲,為何這公子哥要替小丫頭背鍋?

  只是,剛才越野車好好地,突然后排兩個輪胎泄氣,難道,小丫頭就是那時候,邊飆車邊開的槍?她的槍法如此精湛?不對啊,誰教她開的槍?

  還有,看她擦槍的手勢如此熟練,也是一個老手。把這槍擦得如此干凈,是想把她的指紋給抹得一干二凈吧。

  還真讓他猜對了,只見穆亦漾用手帕擦完手槍之后,還用手帕包著槍,才還給紋身:“還有一件事,重要的事。”

  “你說。”

  “你家是不是很牛?”

  牛?應(yīng)該也算吧。她的重點是什么,紋身不明白:“你需要我做什么?”

  真上道,穆亦漾指著身中暗器的歹徒:“他身上有我的十二根銀針,如果你家很牛,我希望你幫我把這些針拿回來。銀針是我的,對我很重要?!?p>  這是林爺爺在她十歲生日時,送給她的。這么多年以來,她第一次用這暗器傷人。然而,因為是林爺爺留給自己的,對她來說,非常的貴重。她一定要拿回來這些。

  原來,剛才她趴在自己背上,就是用這個暗器傷人。紋身雖然驚訝于十二針銀針是如何在同一時間射入人的身體,但是,他仍然一口應(yīng)承下來:“放心,一根都不會少?!?p>  “這些銀針是特殊的,即使被人調(diào)包,我還是能一眼看得出來。我只要我的銀針,別的東西,我不要?!?p>  她特意提醒著,其中的深意,讓紋身自己體會。紋身用力地點頭:“我保證,一定完劈壁歸趙?!?p>  這時,她才放下心來:“我們先去醫(yī)院,這里,交給你們的人來處理?!?p>  剛才紋身不是打電話了吧,他叫的人,應(yīng)該很快就會到。不過,奇怪的是,這個賽車場,為何一個人都沒有?這點,她實在不明白。

  正因為這點,所以,她才沒有馬上離開。這些歹徒可以不管,至少得將這四人弄走再說。

  紋身點頭:“我的人快到,你覺得我們應(yīng)該馬上離開?”

  “那當(dāng)然,誰知道他們有沒有后援?!?p>  然而,大劉卻不同意:“我覺得,他們是單獨行動的,外面肯定沒有幫兇?!彼戳艘谎奂y身,眼神有點復(fù)雜:“你的人,什么時候到?”

  “大概十分鐘。”

  還好,時間不長。在等援手來的時間里,穆亦漾三人扶著軟綿綿的三人,將他們放在車?yán)铩?p>  兩個大男人,目瞪口呆地望著,穆亦漾一個小女生,一把抱起耳釘,那個體重估計是她兩倍的男人,輕松快步地走向蓮花跑車。

   這一幕,大劉和紋身都不好意思。他們手上每人扶著一個病號,沒錯,是扶著。藍(lán)毛和染發(fā)不像耳釘那么有福氣,被一個美女公主抱。

  “謝謝?!?p>  虛弱的耳釘用力地吐出兩字,穆亦漾用手感覺一下他的喉帶,覺得一切都沒問題:“這個時候,就別那么客氣了?!?p>  很快地,三輛車咆哮著進(jìn)入賽場,這是紋身的人到了。

  看著賽車道上的人,其中一個帶著人跑到紋身面前:“你們沒事吧?!?p>  “我們要去醫(yī)院,這里由你來處理。”

  簡單地說了一句,紋身拉著穆亦漾上了布加迪威龍,大劉由開著蓮花跟著他們。

  領(lǐng)著人來到六個暈迷的歹徒面前,心里有點納悶,就只有一個專業(yè)人士,他是如何憑著一已之力,保下這四個公子哥的?

  在紋身的指引下,來到一家醫(yī)院,耳釘他們馬上被人給抬走。

  三人坐在一個高級病房里等待,穆亦漾的右拳已經(jīng)是粉紅一片,大劉看到了,關(guān)心地問著:“要不要拍個片。”

  腫成那樣,不會是傷到骨頭了吧。

  穆亦漾搖頭:“沒事,硬碰硬,只是腫,里面沒有受傷。”

  此時,紋身才注意到,原來這個所向披靡的囡囡竟然多多少少也出現(xiàn)點意外。他附和著:“大劉說得對,囡囡,你的拳頭腫得厲害,還是拍個片更好一點。”

  “不用,我的拳頭我知道?!蹦乱嘌诼纳鞆堉终疲归_,握拳,再展開,再縮回。還好,只是腫痛,沒傷到筋骨。

  唉,自己這是什么命啊。第一回去少林,額頭出血;第二回來京城,右拳變腫;難道,自己真的不宜出門?

  她注意到紋身的眼神,只見他的鳳眼一直盯著她的腰間來來回回地掃著。穆亦漾好笑地問:“對我的鞭子感興趣?”

  不僅紋身,大劉也對她的鞭子感興趣,這么長的鞭子,被她這么纏在腰上,別人愣是沒發(fā)現(xiàn)。

  因為她穿著一件長長的風(fēng)衣,鞭子纏在她小蠻腰上,不但沒有形成累贅,反而是一種裝飾。風(fēng)衣的紐子一扣,誰也瞧不出,她的腰上還纏著一根長鞭子。

  想當(dāng)初,她去南楚時,穆媽媽考慮到可能會打架,特意給女兒帶上鞭子,只是,當(dāng)時順風(fēng)順?biāo)?,這鞭子根本沒有用武之地。

  這回來京城,她一時心血來潮,自己纏上鞭子。沒想到,這個無心之舉,竟然用上排場。

  真是,有心裁花花不開,無心挺柳柳成蔭。

  現(xiàn)在的他們已經(jīng)安全,紋身這才有心情想別的事情:“囡囡,沒想到,你的身手這么好?!?p>  “謝謝夸獎?!?p>  這些好的功夫,誰教的啊。只是,不管他怎么看,囡囡也不像是一個練家子?。磕膫€練武的人,手上沒有老繭的?

  囡囡的手,別說老繭了,光滑如凝脂。更不用說,她身上的那股神力。

  “你學(xué)了幾年?”

  “從小就學(xué)?!?p>  “誰教你的???”

  “林爺爺?!?p>  “誰是林爺爺?”

  囡囡說話怎么成了這樣,問一句說一句,一點也不痛快。

  “就是林爺爺,我媽的義父?!?p>  媽媽雖然叫林爺爺為林叔,可是,她真的是把他當(dāng)成第二個爸爸。所以,對女兒們,她總說林爺爺就是自己的義父。

  一旁的大劉雖然不說話,但他也是豎起耳朵聽著。他這可是第一次聽說這些事情,不聽認(rèn)真點哪行。

  正當(dāng)紋身還想著急地問穆亦漾更多細(xì)節(jié)時,門外傳來著急的腳步聲,一個中年女人扶著一個老爺子走了進(jìn)來,后面密密麻麻地跟著一堆人。

  女人一進(jìn)來,看到紋身,一把拉過他,雙手急切地?fù)嶂哪槪骸皟鹤樱阌袥]事???你表弟呢,怎么不在這里?”

  “媽,我沒事。表弟被電擊了一下,沒有大礙,醫(yī)生正在給他檢查。”

  老爺子環(huán)視一眼病房,看到坐在沙發(fā)上的穆亦漾,再看到他旁觀的大劉里,他一愣,這人,怎么會在這里。

  大劉站了起來,對著老人,禮貌地點頭:“您好?!?p>  “丫頭,你的手沒事吧?!?p>  手腫得像豬肘似的,一點也不像沒事的樣子。早上的時候,孫子和外孫說要和小丫頭去玩車,誰想到,這一玩,就玩出事兒來了。

  不過,今天這事,是孫子連累人家小姑娘了。

  紋身媽媽也看到了穆亦漾,她看了一眼,臉上沒有什么好臉色。她兒子和侄子出事,這丫頭反倒什么事都沒有。

  穆亦漾站了起來,客氣地說:“沒事?!?p>  不知為何,她本能地感覺到,紋身的媽媽好像挺討厭她的。真是怪事,自己礙她眼了,還是說,這個中年婦女,不喜歡自己與她兒子湊一起玩?

  估計多半是這個原因,她的眼里,那種高高在上的高傲勁,瞎子都能感覺到。穆亦漾不想跟這個用鼻孔看自己和大劉的人待在一起,她小聲地對大劉說:“我們走吧?!?p>  大劉也不想離開這里,只是,想到頭兒交待的話,他低聲說:“有人過來這里接我們。”

  不會吧,來醫(yī)院接人?穆亦漾驚訝地說:“誰???”

  “不知道。”

  連大劉都不知道,不過,不管了,先到外面再說。她不想待在這里,看著人家一家人眼淚汪汪的:“我們?nèi)ネ饷妗!?p>  聽到他們的話,紋身趕緊跑過去:“囡囡,你在這里歇會吧。我還有好多話想和你說呢?!?p>  果然這女人是反感自己和她兒子說話,沒看見那臉都黑起來了嗎。穆亦漾搖了搖頭:“我聞不慣醫(yī)院的味道?!?p>  醫(yī)院里的藥味、消毒水的味道混在一起,令她想吐。

  正說著,門外又走進(jìn)來兩人,穆亦漾一看,眼都直了:“您怎么來了?”

  “怎么,不想看到我?我偏偏來礙你的眼。”

  楊貞的臉色很難看,會談才進(jìn)行到一半,阿穆魯氏著急地過來跟他說,小丫頭出事了。這丫頭,一秒鐘不看住她,她就能把天給捅破。

  于是,他馬上帶人過來,同時,讓阿穆魯氏去酒店接穆媽媽還有妮絲去家里。雖說,這事與小丫頭無關(guān),可是,在沒有具體結(jié)果之前,還是大意不得。

  紋身媽媽看到楊貞進(jìn)來,臉上的傲氣自然沒了,趕緊走過來,熱情地說:“您來了?!?p>  連老爺子也沒想到,楊貞怎么會來這里,不會是為這小丫頭來的吧?他上前一步:“您也來了,坐下說話吧?!?p>  這個小丫頭對楊貞說話的語氣,不陌生啊。

  一眼看到穆亦漾的豬手,楊貞心痛地握著她的右手肘:“怎么弄成這樣?”

  “碰上硬茬了,不過,他比我更慘,他的骨頭斷了......?!?p>  瞧她那高興勁,這是什么值得光榮的事情嗎?楊貞瞪了她一眼:“你的手就像昨晚吃的肘子一樣,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醫(yī)生怎么說?”

  “沒事?!?p>  哪來的醫(yī)生會這么說,紋身在一旁插嘴,戳破她的謊言:“囡囡不肯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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