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淘汰,加上塔廟環(huán)境和布置的逼真,讓所有參與游戲的人積極性都提高了很多。
這些在外人眼中高高在上的大明星,生活中也都是普通人,認(rèn)真程度和好勝心一樣不少。
“紅線夫婦”得了道具像是撿了寶,十分高興。
阮綿看著,有些坐不住了,扯了扯顧?quán)捦5男渥樱皩W(xué)長,我們還是去看看吧?萬一還有呢?”
她眼巴巴的模樣楚楚可憐,雖然知道不會再有,顧?quán)捦R踩匀浑y以拒絕,遂心甘情愿第一次白做工,“好,去看看吧。”
兩人回到房間中娃娃懸掛最低那片區(qū)域,阮綿踮起腳尖挨個檢查。
紅線夫婦下樓前經(jīng)過她們身邊,順嘴問了句,“顧影帝抽的是一層吧?你們一直上到這兒,沒發(fā)現(xiàn)什么道具?”
“沒太注意這些,只看了壁畫?!鳖?quán)捦5馈?p> 阮綿聽了,不禁有些懊悔。
她確實只顧著看壁畫,才沒檢查那些娃娃。
顧?quán)捦5故怯兴P(guān)注,可只靠他一個人,也檢查不過來那么多。
……
用了十分鐘,阮綿將晴天娃娃逐一看了個大概,沒發(fā)現(xiàn)新的道具,只能先和顧?quán)捦I蠘恰?p> 在緩臺撞見梁影帝和鄭影后二人。
曾有過同盟交情,鄭影后一見面便熱情打招呼,“阮阮,剛廣播里余歡他們淘汰了?你們從下面上來,知道怎么回事嗎?”
阮綿搖頭,“我們才上樓沒多久他們就淘汰了,一點頭緒都沒有?!?p> “那我們下去時候得小心了,殺手估計就在下層。”鄭影后親昵挽著梁影帝,甜美一笑,“上面兩層我們已經(jīng)看過了,都沒問題,你們安心去吧?!?p> “恩。”阮綿笑笑,目送二人下樓,和顧?quán)捦@^續(xù)往前。
五樓和下面幾層不一樣,是個鏡子迷宮。
兩邊墻壁都被大大小小的鏡子填滿,中間也被鏡子分成幾片區(qū)域。
走在其中,前后左右都是鏡子,仿佛分裂出無數(shù)個自己,有幾分詭秘之感。
兩人轉(zhuǎn)了兩圈,終于在一面鏡子上找到壁畫。
這層的壁畫有些詭異,女主站在一處四面都是鏡子的房間,前后左右分裂出無數(shù)個她,正面、側(cè)面、背影……
“這畫好抽像,和前面的似乎連不上……”
阮綿摸著下巴仔細(xì)端詳,“這幅又是想表達(dá)什么呢?或許是一種意境?女主人在心上人離開后太孤獨,就打造了鏡子迷宮,讓無數(shù)個影子陪伴自己?”
“可能?!鳖?quán)捦5馈?p> 阮綿轉(zhuǎn)頭看他,總感覺他從游戲開始就有些心不在焉,忍不住問,“學(xué)長,你是不是累了?”
“沒有?!鳖?quán)捦R性谏砗蟮溺R子上,“怎么這么說?”
“我覺得你好像沒什么精神,是游戲太無聊了嗎?你是不是不喜歡……”阮綿話說到一半,頭上的擴音器沙沙響了兩聲,又傳來之前的男聲。
“李偉力、藍(lán)雪、江辭,秦一池被殺手淘汰,李偉力、藍(lán)雪、江辭,秦一池被殺手淘汰……”
阮綿一驚,“是紅線夫婦和硬漢組嗎?”
顧?quán)捦:苌訇P(guān)注其他組的成員,不知道這些代稱,道,“是剛剛下去的四個人。”
“……”阮綿徹底傻眼,忽然想到之前鄭影后的話,“難道真殺手在二層?”
顧?quán)捦念^頂?shù)臄U音器上收回視線,點頭,“應(yīng)該?!?p> 阮綿一下有了危機感。
按時間推算,硬漢組他們淘汰的時候應(yīng)該才到三樓,證明殺手在二樓殺人后,很快上了三層。
而除去剛下樓的鄭影后他們一組,剩下的人都在上層。
也就是說殺手最多再殺一組人,就會追上來。
那么現(xiàn)在處于五層的她們,就最危險。
想到這兒,阮綿更覺得事不宜遲,一把拉住顧?quán)捦5氖?,“學(xué)長我們快上去吧,一會兒殺手上來了!”
顧?quán)捦?此呕艔垙埖男∧樱X得游戲有趣多了,任她牽著上了六層。
……
阮綿一上樓就被六層的布置驚呆。
這地方簡直和靈堂一模一樣。
墻上掛著一面巨大的紅布,正中一口紅木棺,兩邊擺著幾個招魂幡。
棺材旁邊,一個穿著粉色古裝的女人半蹲扒著棺壁,半個身子都探進(jìn)里面。
而在那棺中,有什么東西在咔咔作響。
這場景實在詭怖,阮綿從衣著認(rèn)出棺材旁邊的人是嚴(yán)蹊,松開一直抓著顧?quán)捦5氖郑瑳_過去一把將人拉了出來。
然后,她才看到棺中躺著的唐霽。
這人側(cè)躺在棺中,正屈指敲擊棺壁,看到她收回手,慢慢坐起身來,“軟綿綿,你們這么快就上來了?”
“是啊。”嚴(yán)蹊被拉坐在地上也沒生氣,拍拍裙子站起身,“嫂子,鄴停哥,你們抽的是一層吧?這么快就到六層了?”
“我們只看了壁畫,沒有耽誤時間?!鳖?quán)捦W哌^來。
“那你們一路上來,肯定看到余歡和秦一池他們吧?他們到底怎么淘汰的?”嚴(yán)蹊趕緊問。
“不清楚。”顧?quán)捦MT谌罹d身邊,和她一起看著唐霽從棺中爬出來。
阮綿對這兩人的行為特別無語,想到自己之前的舉動又覺得有點傻氣,由其在顧?quán)捦C媲胺干凳撬荒苋痰?,惡狠狠瞪著唐霽,“你好端端的干嘛要進(jìn)棺材里?忘吃藥?”
“我試試看有沒有什么機關(guān)或者道具,主持人不是說,要留意塔廟中的線索,是制勝的關(guān)鍵……”
唐霽長腿一邁從棺中跨出來,自信的一挑眉,“我玩游戲就沒輸過!”
他比阮綿年紀(jì)還小一些,就是個大男孩心性,一開始就對游戲上心。
嚴(yán)蹊倒沒什么勝負(fù)欲,對唐霽之前嚇到她非常不滿,礙于在鏡頭前,沒表現(xiàn)的太明顯,只附和阮綿道,“我剛剛也嚇了我一跳,正看壁畫呢,聽到棺材里有聲音,腿都軟了,趴過去才發(fā)現(xiàn)是他?!?p> “你就是太膽小了,隨行導(dǎo)演們都在呢,有什么可怕的?”唐霽不以為然哼了聲。
“……”嚴(yán)蹊一窒,反復(fù)在心里告誡自己自己的人設(shè)是乖巧可愛不能破壞,咬碎銀牙忍住沒懟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