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翳本來打算吃完午飯之后教丫頭讀書,可是云煙然偷偷帶著丫頭出去了,云翳找了很久最后讓徐彥韞去找。
云翳現(xiàn)在對這個姑姑有些頭疼,他怕到時候丫頭就被她帶成跟她一樣的人了,雖然不是說她不好,但是哪有女孩子跟自己姑姑一樣的,別人都是刺繡,讀書,寫字,自己的姑姑倒好,騎馬、練劍、她是公主所以沒有人管著她,但是丫頭不是,云翳想到這里嘆了一口氣。
云翳知道再怎么煩也沒有什么用,所以坐在椅子上看著那些案宗,不知道過了多久徐彥韞走了進來,對云翳說道:“她把丫頭帶去騎馬了?!?p> 徐彥韞剛開到這一幕的嚇傻了,云煙然的騎馬的時候那英姿颯爽的樣子一點也不亞于男人,但是他也很擔(dān)心因為丫頭她抱在懷里,感覺一不小心就要摔下來的樣子,他讓丫頭下來,丫頭也不干,常瀟廷在一旁還勸他說沒事,丫頭不會摔下的。
說完之后,徐彥韞看了一眼云翳,感覺云翳沒有太過多的驚訝,就像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樣。
“你就沒有什么要說的嗎?”徐彥韞好奇的問道,如果有人抱著他的閨女這么騎馬,他馬上就沖過去揍她一頓,管她是誰,多危險的一件事情。
云翳抬起頭看了徐彥韞一樣,如果自己不知道自己姑姑的騎馬的技術(shù),他保證自己的心情就跟他現(xiàn)在一樣,可他知道云煙然的技術(shù),當(dāng)年比丫頭他還小,云煙然也不過十多歲,當(dāng)時云煙然抱著他騎小矮馬,最后長大了就和她、桑棲、云昊軒、木珂一起去草原賽馬,木珂的技術(shù)不好,每次出去的時候都被他們甩的很遠,有一次木珂知道無論自己跑的多塊,他們都會欺負他,他就故意做的很慢,可是她們幾個騎著馬偷偷地回去了,木珂那天一個人在草原上瞎溜達了很久,自從那次之后木珂每次聽到要去賽馬就不敢去了,后來桑棲也跟云瀾一起上戰(zhàn)場,云昊軒也公務(wù)繁忙,因為皇祖母讓云煙然要學(xué)女紅,他后來也只想彈琴,所以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好懷念當(dāng)時。
一個仆人走了過來:“大人,有人找你?!?p> 云翳想了一會兒,對那個仆人說道:“讓個人進來吧?!?p> 過了一會兒,那位仆人領(lǐng)進一個穿著黑色衣裳,還繡著白鶴的男子走了進來,云翳看到那個人的第一眼,驚訝了,舒殤怎么會來這里?難道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殤哥哥,你怎么來了?”云翳驚訝的問道。
舒殤把撕下的布告遞給了云翳,云翳記得這布告,這是他前幾天讓常瀟廷寫的學(xué)堂已經(jīng)快建好了,但是還差幾位先生所以想要請幾位先生來,但是他為什么要撕下這布告?難道......
“不可能,徐彥韞送客。”如果舒殤在這里當(dāng)學(xué)堂先生,自己在這里得罪了多少個人他心里還是知道的,他們不敢動他因為他是朝廷命官,但是如果他這里,他們知道了舒殤是他軟肋,那么他們就會對付舒殤,但是以他現(xiàn)在的能力根本就沒有辦法保護他。
到時候舒殤要是有什么,他該怎么向師父交代。
徐彥韞看著云翳,為什么他不信,現(xiàn)在就差一個先生了,他不是剛剛好嗎?
“你是質(zhì)疑我的詩詞歌賦還是質(zhì)疑我的琴藝?”舒殤站在原地看著云翳說道,他知道云翳怕什么,他也考慮了很久,但是現(xiàn)在云翳出現(xiàn)的困難不只是招聘學(xué)堂先生這么簡單,后面還有一大堆麻煩事情等著他,所以他私自做了決定來這里幫他,等云翳渡過難關(guān)之后他馬上就走,卻不拖拉。
云翳看著舒殤,他怎么可能質(zhì)疑,無論是詩詞歌賦還是琴藝,他都崇拜他,但是為什么到了這種事情他就犯糊涂呢?我讓你回去的原因你自己不可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