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得她頭暈眼花的。
好不容易停下來又親了他幾下,我去,終于知道剛才臭小子在掙扎干嘛了,這胡子拉碴的,刺肉啊。
木琉笛掙扎了一下,發(fā)現(xiàn)是無用功。只好把頭埋在木老爹懷里,死活不抬頭。
木直見她不出來,尷尬的撓了撓頭。
依舊傻笑著。
“寶貝閨女比兒子聰明,那臭小子教了幾遍都不會,咱家閨女一教就會了?!?p> 木琉笛嘴腳抽了一下,她一個二十幾的老阿姨能跟他比?
她咋感覺她無時無刻都在欺負他呢。
突然出現(xiàn)了內(nèi)疚感。
“那是我的閨女肯定比臭小子聰明多了,吶,你抱著展鳴我要抱悠悠。”王惜年將木展鳴推到了木直的懷里,將木琉笛搶了過來。
親了親木琉笛紅彤彤的小臉蛋,“寶貝,叫娘?!?p> 木琉笛隱秘的翻了個白眼,真搞不懂為啥他們因為一個稱呼就這么興奮。
為了不讓她失望木琉笛聲音糯糯的叫了一聲娘。
“寶貝真乖?!甭爩⒛玖鸬呀辛艘宦暫螅跸暧衷谒樕嫌H了幾口。
隨后嫌棄的看了一下木展鳴。
剛才她怎么教他他就是不叫,她現(xiàn)在有脾氣了。
木琉笛忍受不了這熱情,默默地偏了一下頭。
正好對上了木老爹幽怨的眼神,不知道為什么木展鳴也盯著她干嘛。
木琉笛被木老爹盯得渾身起雞皮疙瘩,不就是被親了幾口嗎,至于像一個抓到妻子出軌一樣的怨夫嗎。
可怕的妻奴,還是晚期了。
“娘子,你看現(xiàn)在都這么晚了,是不是應(yīng)該讓他們倆個睡覺了啊。”木直實在是在也忍受不了他妻子忽略他了,于是想了個辦法支開他們兩個。
王惜年看了看太陽,將她遞給了木直,“好吧,那你抱他們進去。我去做飯了?!?p> 木直接過木遙悠的時候慈祥的看著她,待王惜年走后一改慈祥的面容。
朝木遙悠的臉蛋狠狠地親了幾口,嘴里還念念叨叨的,“真是的,也不知道有什么好親的,娘子都不親親我?!?p> 要親回來,木琉笛吞了口口水?,F(xiàn)在不敢反抗是咋回事。那陰惻惻的眼神有點可怕是咋回事。
病情加重了嗎?
“哎!”最終還是只嘆了口氣,將他倆放在嬰兒床就又找王惜年去了。
在將他倆放下的去找她的時候居然還愉快的哼起了歌。
木琉笛:“……”
偏頭看了看臭小子沒心沒肺的樣子,又打量了一下自己。
那啥,貌似有點可憐。
那些一穿過來就是家里的掌心寶的同學,我們做朋友好不好。
你咋弄的教教我唄,我可以教你那啥……
咳咳咳,扯遠了。
在木琉笛想事情的時候木展鳴爬到了她身邊。將剛才抓的桃花簪遞給了木琉笛。
一邊吸著鼻子,一只手將桃花簪遞了過來。一臉傻笑的說到:“杰杰給,呢藥?!?p> 木琉笛瞬間有點感動,接過簪子淚眼汪汪的。
剛才發(fā)生了那么大的事情,臭小子居然還想著她。選東西都要選她喜歡的,有弟弟真好。
從臭小子的手中接過簪子準備放到枕頭底下好好保管著。
畢竟現(xiàn)在還小能接觸的只有這床。
剛剛把簪子放進去一半,突然瞟了一眼。
急急忙忙的又拿了出來,她剛才應(yīng)該沒看錯吧。那簪子的桃花碎了?
拿出來仔仔細細的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