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吧,我現(xiàn)在不餓?!迸訙厝岬幕亟^了他。
伸手摸了摸木琉笛還有點潮紅的臉蛋,對著已經(jīng)熟睡的木琉笛說到,“你現(xiàn)在叫遙悠了哦,你叫木遙悠,旁邊的是你的弟弟木展鳴,你以后好好好保護(hù)他知道嗎?!?p> 男子聽見他媳婦的話,有點不理解,“媳婦鳴哥兒不是比她大嗎?為什么不是哥哥?!?p> “她什么她,現(xiàn)在她是你女兒叫遙悠。”女子一聽就是她沒有認(rèn)真去記她剛才給女兒取的名字,生氣的瞪了一眼男人。
“好好好,我錯了,那媳婦你可不可以告訴我為什么遙姐兒是姐姐啊?!蹦凶右宦牼椭浪眿D生氣了,也不弄火堆了。摟著她將她往懷里帶。
女人靠著男子的胸膛,聽著他的心跳聲說到,“在以前我還在王家的時候,我有個弟弟,那場災(zāi)難如果不是他我根本就不可能活著出來?!迸釉秸f越傷心漸漸的聲音哽咽了,淚珠子也往下掉,“本來應(yīng)該我保護(hù)他的,到頭來我沒有盡到自己當(dāng)姐姐的責(zé)任。所以我希望遙悠能幫我做到。”
“乖不哭了,惜年?,F(xiàn)在不是還有我嗎?!蓖蝗黄驳搅四莻z個孩子,“對了還有鳴哥兒和遙姐兒呢?!?p> “嗯,我還有你們?!蓖跸晖V沽丝奁?。溫柔的看著那人和孩子們。
她一定要保護(hù)好他們倆個,一定。
將他們抱到床上,輕輕的唱起來搖籃曲。
男人也上床將他們幾人摟入懷中。
“風(fēng)吹過玲兒響叮當(dāng),親愛的孩子回家了,母親的青絲成白發(fā),孩子孩子你怎么還不回家。母親已經(jīng)邁入花甲,……”
雨不知不覺的停了,清冷的月光照在幾人身上,顯得格外的溫馨。
早上木琉笛是在顛簸中醒來,她現(xiàn)在在別人背上,旁邊還有暖身器。
暖身器還沒有醒,但是她已經(jīng)餓了。
但是救她的夫婦二人還在趕路,也不想去打擾。
趴在背上瞇著眼睛想事情。
不知道媽爸怎么樣了,把她養(yǎng)這么大她突然就死了。也不知道他們會傷心成什么樣子。
姐姐應(yīng)該會照顧好他們吧,雖然平時老是不聯(lián)系他們,老說自己工作忙。
沒時間回家,也擠不出幾分鐘給他們打個電話問候一下。
現(xiàn)在她有點后悔了,失去了才知道以前感覺沒什么的事?,F(xiàn)在變得重要和遙不可及,早知道她就去打個電話,哪怕只是一句說一句你好嗎也好。
不能想了一想眼淚就止不住。
王惜年感覺到背后的孩子醒了,就將被包放下了。
抱著他們走到了一個大樹下,他們倆吃的。
木琉笛因為剛才想事情下嘴慢了,那臭小孩既然占領(lǐng)了奶水多的那一半。
真陰險。
等他們倆個吃飽了,夫婦二人繼續(xù)趕路。
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飽了,還是因為陽光太好,木琉笛又睡了過去。
這真的是過的豬一樣的日子啊。
就這樣木琉笛在吃了睡,睡了吃的日子中過了倆個月。
在路上的時候聽他們說馬上就要到家了。
也不知道以后的日子怎么過,雖然知道了背著她的女人是真的將她當(dāng)孩子養(yǎng),而且對她和對他親身兒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