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昭夕郡主你可千萬別誤會,我,我,我對你而言,其實(shí)并沒什么惡意的,因?yàn)?...我真正想跟的人,也并不是你,而是...顧籬身旁的那位蕭公子”裴頤姝一臉坦然告知道。
依她那五大世家之一,裴家大小姐的身份而言,她其實(shí)并不怕白籬落會對她做些什么過分之事。
可她依舊想用一種最普通的方式,與眼前之人好好交談下去。
“哦!原來姑娘你要找的人,是曲陽啊!那你直接去國公侯府找他就是啦,跟著本郡主干嘛啊?”白籬落無奈道。
心想這家伙,該不會是以為...只要跟著她?就能見到蕭曲陽吧?
呵呵,小丫頭若你真有這個想法,那你也未免太過天真了吧?
真以為做她的跟班,是件輕松之事嘛?
躺著也中槍的蕭曲陽“.....”哎,做他家白大小姐的侍從,絕對不時一件輕松之事。
自從給劍晚綾指點(diǎn)后,他可是每日...天未亮的,便已在一處寂靜的山腰間,努力修煉之午時時分,才會回去找白籬落。
“這個...我...”裴頤姝一臉心酸回應(yīng),若不是今早在國公侯府外,吃了人家一個大大的閉門羹的話。
她此刻...是不至于要偷偷摸摸的跟著白籬落了....
這...不都是沒辦法之事嘛?
“姑娘?姑娘你這是怎么了?莫不是有什么特殊之事?想要曲陽幫忙?若不介意的話,本郡主倒可以替你轉(zhuǎn)告一下!”白籬落忍不住好心問。
心中本也不想多管什么閑事,可見裴頤姝一臉哀愁的...就像此事,除了蕭曲陽外,便再無一人能幫到她一樣。
讓白籬落不由好奇了起來,這丫頭....找蕭曲陽能干嘛?
該不會是想借助蕭曲陽目前的地位?去氣氣藍(lán)九溪吧?
若是這樣的話,那她可真沒什么心思,陪你們玩什么情感游戲。
“昭夕郡主,你此話可當(dāng)真?你...真的肯幫我?”裴頤姝頓時驚喜道。
修長的雙手因激動而直接緊握住白籬落雙手,彷如眼前之人,正是她在即將要墜落深淵時,唯一的一縷耀眼陽光一樣。
只因,開頭她還在顧忌著...眼前之人的脾性...會如何?
畢竟前日,發(fā)生在鬼市內(nèi)的事,她已有耳聞。
就是沒想到,國公侯府的人...動作會怎么快...
昨日便依逼的天都國君陛下,直接把七殿下貶為平民后,發(fā)配之緹江鎮(zhèn)守緹江之城...
“額!幫你不是問題,問題是,你得先告訴本郡主,你想本郡主替你轉(zhuǎn)告曲陽什么先”白籬落冷冷道。
如冰霜般的眸子剎那間落到了裴頤姝那,緊握住自己小手的手上。
見狀,裴頤姝立馬慌亂收手,心中突然陷入了一片凌亂之中。
她發(fā)誓....她剛剛真的不是有意,她就是激動過頭才會捉住你的。
直之下秒。
裴頤姝見眼前之人,好像也并沒生氣的模樣,方才敢微微嘆了口氣。
隨之,則緩緩露出一副滿是復(fù)雜表情,抬手輕撫摸著自己,哪一張盡管給輕紗所遮蓋。
可依舊十分嚇人的容貌,語氣盡是遮蓋不住的哀愁與苦澀道“我,我,我其實(shí)....是想讓蕭公子幫幫我,看能不能讓我再見顧籬大人一面,好讓我...徹底死心”同時...也好讓她有理由,放棄藍(lán)九溪。
就憑她現(xiàn)在這模樣,確實(shí)如裴淑蕊所說...
她不配站在藍(lán)九溪身旁。
聞聲,自從在裴頤姝身上取下那瓶黑血之后,白籬落便早已猜測到,她遲早會來找她幫忙。
就是沒想到,這家伙...居然會拖到現(xiàn)在才來找她?
若她沒猜錯的話,這家伙應(yīng)該是給四周的人逼的她無路可退,才想起來她來的吧?
哎...失??!看來顧籬這位三品煉丹師之名,還不夠大...得繼續(xù)搞點(diǎn)事出來......
才方便她以后做事,一臉高深莫測的冷冷道“哦?死心?你...確定,你要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