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天都各大小官員和天都內(nèi)那些稍有名氣的世家們,皆已送完該送的壽禮后。
白諫堔便帶著一臉疲憊不堪的表情,直接癱坐在一處,稍帶寧靜的地方之上。
完全沒想到,一個壽宴,會如此累人。
看來以后,他還是別在辦這壽宴好過,不然他這一副老骨頭,遲早會累垮。
本以為這事能到此為止。
可誰知就在這一刻。
“縈夢坊,月姑娘,到...”一道甚微震驚的洪亮的吶喊聲,突然伴隨著一陣陣激動的叫聲,快速蔓延之白諫堔耳邊。
“?。?!你們快看,月姑娘,這真的是月姑娘,她居然會親自來國公侯府送禮?”
“這有什么好震驚?前幾日不還有人說過,月姑娘曾親臨過國公侯府,只為來接昭夕郡主去縈夢坊嘛?”
“?。坎粫。课乙恢币詾?,那只是他們隨口說說而已,該不會是真的吧?”
“廢話,若不是真的,依照月姑娘那性子,怎么可能會親自來國公侯府送禮?”
“.....”
聽的白諫堔眉心不由自己的緊縮了起來“.....”隱約覺得月縈這小丫頭今日來此,沒什么好事。
也不知他家小祖宗,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若不是開頭,她曾告知過他說,不管今日誰來祝壽,一律收下便可的話。
他怕早已經(jīng)將那些沒完沒了的家伙們,全丟出國公侯府...怪折騰人的。
一直坐著言叔超負責的前來催促與他“侯爺?你怎么還坐著這里?月姑娘可都在大廳等你許久了!”
“知道了知道了,本侯爺馬上就去了!”白諫堔欲哭無淚回應道,疲憊不堪的身軀真的超不想動。
可他又不敢不去,若他家小祖宗知道了,又不知會怎樣的。
最重要的是,他開頭還一臉信誓旦旦的跟白籬落保證,今日之事他一定會做的體體面面...
霧草,你看...打臉了吧!嗚嗚,疼死他了。
只能慢慢托著一副疲憊的身軀,繼續(xù)回到他的特殊“戰(zhàn)場”
嗚嗚,憑什么顧劭青和穆文康二人,能悠哉的在后院呆著?
“啊嚏....”突然給惦記上的顧劭青和穆文康二人,莫名覺得脊背微微發(fā)寒。
紛紛伸手拉緊了身上的衣衫。
顧劭青率先開口道“喂,老穆?。∧阌袥]有突然覺得...有點冷???”
“確實有那么一點,怕是要變季的緣故吧!”穆文康點頭認同道,手快速從后發(fā)間特制的玉髓中取出二件稍厚的外衣。
一件自己披上,另一件遞到了顧劭青手中,免得著涼,那就不好了....
............
與之同時。
僅僅是月縈親自來送壽宴,就已經(jīng)足以讓再次眾人深感震撼。
其中自然包括那早已身在國公侯府,某雅靜院內(nèi)的國君陛下-君鳴澈以及各位殿下們。
也不得不出來,親眼看看,這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直之另一道震驚又洪亮的吶喊聲,再次從國公侯府前院蔓延而出。
“龍,龍,龍溪閣?閣主?-季公子到”
聽的在場之人,更是驚訝不已的齊齊移目到白諫堔身上。
只見白諫堔一頭霧水的眨了眨眼“.....”龍溪閣...閣主?是鬼市的那個龍溪閣嘛?
他....好像并不認識...這小伙子,他怎么會來這里?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而,就在白諫堔迷茫的時候。
前院那陸續(xù)不斷響起的震撼之聲。
“厲...公子?霧草,晏,晏,晏天樓,厲大公子到...”
“裴家大少爺,藍公子到”
“岳家二少爺,岳公子到”
“戰(zhàn)家大少爺,戰(zhàn)公子到”
更讓在場眾人,看白諫堔的目光,越發(fā)越詭異幾分“.....”話說,這白侯爺...私下到底做了什么?
不僅能讓月姑娘和五大世家內(nèi),那三位已有小名望的公子,前來親自來送壽禮就算了。
既連鬼市那二位,難以讓人見上一面的厲大公子和龍溪閣-閣主也親自來此送禮?
若此事并非是他們親眼所見,怕怎么也難以相信。
也好在以前,他們并沒跟國公侯府作對。
不然后果...真的很難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