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湊不要臉!
誰特么要照顧你!
要不是她要維持淑女形象,信不信她現(xiàn)在就把嘴里的飯粒兒噴到他臉上!
長得帥了不起啊!長得帥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殷寧瞥了一眼憔悴卻依然顏值在線的某人,在心里默默的嘆了口氣。
長得帥……貌似……有那么一點了不起吧……
但她絕不會讓他為所欲為!
飯后,顧靖寒很順手的收拾了桌上的一次性筷子飯盒,洗完手,脫了外套坐在床邊。
私立醫(yī)院的病房設(shè)施很高檔,床也自然是比一般醫(yī)院的大一些。
要睡下兩個人完全是可以的,或者兩張床拼一塊兒,睡起來更寬敞。
但殷寧小朋友是有原則和氣節(jié)的!
她叉腰,催促某人道:“坐什么坐,快去睡!”
“不一起嗎?”顧大BOSS挑眉,“你病剛好,也需要休息?!?p> “我剛睡醒,不困!”她說的是實話,也許是因為昨晚睡得足,她現(xiàn)在一點睡意都沒有。
顧靖寒也不勉強,徑自上/床睡了。
見他閉上眼,殷寧走到窗邊,把窗簾拉了起來。
屋子里有些暗,殷寧呆了沒一會兒,就拿上外套,推開門走了出去。
天氣不錯,去活動一下身體也是好的。
她坐電梯到一樓,進入醫(yī)院中心的花園區(qū)域。
冬天沒什么花花草草,只剩一些四季常青的樹木還在裝扮著風(fēng)景。
選了一處陽光最好的長椅坐下,殷寧伸了個懶腰舒展身體。
不遠(yuǎn)處,有個人影在快速向她走來。
他停在她面前,定定的看她。
“傅玉書?”殷寧皺眉,“你眼睛怎么也紅得跟兔子一樣?”
“廢話!沒良心的東西!老子還不是為了你!”他破口大罵,卻是有些哽咽,“你昨晚嚇?biāo)牢伊?!我還以為……”
“你以為什么?”殷寧對自己失憶的事毫無印象,也摸不著頭腦,“昨晚我到底怎么了?我只記得殷久成對我說了一些話……”
殷久成……
直呼其名,已經(jīng)不承認(rèn)那個人是她的父親了嗎?
這樣也好。
“沒什么,你昨晚可能是心情不好精神有些恍惚,所以記憶不清。”傅玉書道,“只是你今后有什么打算,跟殷久成斷絕父女關(guān)系嗎?”
殷寧想了想,“咱們國內(nèi)的法律似乎不能完全斷絕父女關(guān)系,而且,斷絕父女關(guān)系對我來說也不是個好辦法,他雖然沒有要把殷氏分我一份的意思,但我還是有繼承權(quán)的,以后的事,以后再做打算,我現(xiàn)在不想看見那幾個糟心的人?!?p> “也行?!备涤駮紫聛?,握住她的手,“那你感覺怎么樣?有沒有覺得頭疼或者頭暈?”
“沒有,我感覺挺好的,你不用擔(dān)心我?!币髮幷f完,又道,“謝謝你!”
“不用謝我!”傅玉書搖頭,“以咱們的交情,用不著說謝謝!”
“好,那我不說了,”殷寧臉黑了一下,“但是你打算握我的手握到什么時候?”
“……”明明才握了不到一分鐘,傅玉書很不情愿的松開,道:“我回傅氏工作了,以后不在酒吧,你找我比較麻煩,有事直接給我電話或者發(fā)消息也行。”
“你上次說酒吧暫時關(guān)閉就是為了去傅氏工作?”殷寧很是意外,“你不是最討厭朝九晚五受拘束的生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