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哥,”白笑笑截斷天一的話,笑著一手摟著天一脖子,一手捏住他下巴,迫使他面向自己,媚眼微瞇,帶著危險的氣息,“她為什么叫你逸哥哥???是哪個毅?”
天一垂下眼眸,“阿彌陀佛,小僧俗名蕭逸,閑情逸致的逸,取其悠閑自在之意。”
“哦,小哥哥和那白蓮花很熟?”
白蓮花?天一第二次聽到白笑笑這樣稱呼陳韻,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也不敢問,免得捅了馬蜂窩,一發(fā)不可收拾?!鞍浲臃?,并不熟識,小僧十歲離家,十歲之前很少與人來往,出家之后,也甚少在俗世行走,此次奉師命出山,才與世俗接觸。”
“是嗎?不是說五年前你們在帝都見了,還救了她,人家才對你念念不忘的?!?p> “五年前小僧凡俗家中有事,便回去了一趟,至于救人,本是小僧的使命,救眾生脫離苦海而已,并不在意對方是誰,也無心與之牽連。”
“小哥哥怎么從來沒說過有個未婚妻的事,這個未婚妻是你出家前定下的還是出家后?”
“小僧已遁入空門,紅塵俗世,自當(dāng)與小僧無關(guān)。至于陳施主一事,只是在小僧年幼之時,生養(yǎng)父母所定下的,并非小僧本意?!?p> 白笑笑挑眉,“這么說,小哥哥不喜歡她,也不會和她成婚,不管家里父母長輩怎么說,怎么逼迫都不會,是不是?”
“阿彌陀佛,身為出家人,理應(yīng)六根清凈,不再受凡塵俗事影響?!?p> 白笑笑松開天一下巴,雙手摟著他脖子,往前湊了湊,笑得妖嬈嫵媚,“小哥哥這么說就不對了,不喜歡白蓮花,不和她成親,不跟她有半點關(guān)系,這個是必須的,但六根清凈可不行,要不然人家就守活寡了,小哥哥就不心疼?所以,咱們回去,將白蓮花踹了,我們成親入洞房。當(dāng)然,要是小哥哥想提前入洞房,人家也是可以配合的,現(xiàn)在都行。”
天一腿肚子一軟,差點栽倒,垂下眼眸不說話。白笑笑“咯咯”直樂,將頭擱在天一頸窩,“小哥哥怎么這么可愛呢,放心好了,人家不會強行將你撲倒的,不過,”伸手在天一胸口畫圈,帶著莫名的寒意,“小哥哥要是敢讓別的女人碰你,或者你碰其他女人,人家不介意霸王硬上弓。更重要的是,小哥哥要是管不住下半身,和別的女人睡了,人家也只好忍痛將你的禍根斬了,做不成夫妻,咱們就做姐妹好了?!?p> 天一覺得天雷滾滾,背脊拔涼拔涼的,抿唇不說話。
白笑笑也不需要回應(yīng),摟緊天一,故意用唇去碰天一脖子,“人家走累了,小哥哥就這樣抱著走吧?!?p> 脖子上溫?zé)岬臍庀?,讓天一心口發(fā)軟,懷里的人呼吸變得平穩(wěn),好像睡著了,他才伸手將她擁住,緩步往前。
夜晚宿在野外,天一抱著白笑笑到時,虎頭已經(jīng)升起了火堆。完全看不出人形的陳韻欲哭無淚,剛把自己收拾得有點人樣,又是一場災(zāi)難接肘而至,根本不給她干干凈凈做人的機會,氣得小臉通紅,可惜,臉上黑的黃的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將臉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根本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