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笑笑一把將人拽上床,眼看天一掙扎著起來,便給了他一張定身符,猥瑣的笑著,“小哥哥別怕啊,人家又不會吃了你,放心,你雖然只是手傷了,可人家也不會禽獸到在你受傷的時(shí)候辦了你的,就只是想和你睡一張床而已。你乖乖的睡,別反抗,要不然人家可能會禽獸一回的?!闭f著將人按倒躺在床上,自己脫掉外衣鞋子,跟著躺了上去,還一個勁的往天一小哥哥懷里鉆。
天一不斷在心里念阿彌陀佛,白笑笑卻是一點(diǎn)沒在意,摟著天一的腰,別提多舒服了,閉著眼睛靠在他胸口,“抱著小哥哥睡真好,暖暖的。小哥哥,你明明可以直接推開王越的,為什么要用最傻的辦法,替人家擋刀呢,難道是在博同情?好讓人家心疼?”說話聲越來越小,最后只剩淺淺的呼吸,并不是問,只是好奇。
天一小哥哥卻是紅透了半邊臉,不為其他,就因?yàn)榘仔πφf中了他下意識的想法,他確實(shí)是在博同情,等他想明白,后悔時(shí),已經(jīng)做了這樣的事了。雙拳緊握,根本沒有受到定身符的任何影響,可他還是配合的沒有動。
他知道,自己,凡心已動,只是不知,這是好是壞。佛說,一切隨緣,他的緣是將她擁進(jìn)懷里,還是將她推開?
心里沒有答案,手上卻已經(jīng)行動,將懷里的小人,輕輕攬著,替她蓋好被子,想起她手上的和腿上的傷,又起身,將自己帶著佛光的手掌,覆上她的傷口,直到傷口完全愈合,才收回手,摟著嬌人,閉眼入睡。
熟睡的白笑笑不知道天一做的一切,她正開心的做著美夢,夢里,她和天一雙宿雙棲。
翌日,天清氣朗,在天一懷里醒來的白笑笑心情明朗,蹭了又蹭,舍不得起身。腦瓜子不斷往天一臉上湊,擺明了是想吃豆腐,又沒有那個賊膽,所以,一直躊躇不前。
白笑笑這么蹭,天一要還能睡著,也就真是神仙了,只是他現(xiàn)在不知道醒了后要如何面對懷里的人,只好繼續(xù)熟睡。
直到白笑笑帶著溫?zé)釟庀⒌拇?,靠近自己嘴唇的時(shí)候,才忍不住睜眼,平靜的雙眸看不出才醒的迷茫,更看不出剛剛內(nèi)心的掙扎。
白笑笑卻是嚇了一跳,臉上有被抓現(xiàn)行的尷尬??伤仔πκ钦l,吃自家男人豆腐怎么了,所以,尷尬不過一瞬,又嬉笑著往前湊,“小哥哥,你醒了,來,咱們來個早安吻吧。”
天一嘴角一抽,起身下床,動作看似云淡風(fēng)輕,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有多慌亂,“阿彌陀佛,時(shí)間不早了,施主早些起身趕路為好?!?p> 白笑笑癟嘴,多好的機(jī)會啊,到嘴的鴨子就這么飛走了,不過,來日方長,總能吃到肉的。
三人一番收拾離開客棧,整個王家鎮(zhèn)因?yàn)橥跫业氖?,開始了天翻地覆。白笑笑沒有向王越追問背后之人的事,王越和女鬼作為棋子,又怎么能知道執(zhí)棋人多少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