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唐哥,別再靠近我們。”
“我們錯了,你就高抬貴手吧?!?p> “好痛啊,我已經(jīng)受不了了?!?p> “唐哥,請將我們當一個屁般的放過吧。”
田奮的四名小弟小妹頓時虛弱的慘嚎,估計每個人的牙齒都被打掉了幾顆,說話時還有點漏風。
而另一方面,被打得滿臉是血的田奮,卻是怒目圓睜的嘶啞道:“唐辰,你又想害我,剛才用言語害我,現(xiàn)在又用行動害我,各位大哥,求你們仔細想想,一而再,再而三企圖害死我的唐辰,怎么會是我同伴?”
啊!
最后一個字說出口,田奮不知被誰,一腳踢在了嘴上。
嘴歪。
發(fā)出一聲慘叫。
就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雙眼微微一瞇。
嘴角小弧度一勾。
唐辰雙手微微向上一舉,雙腳如同在地面生根了一般,再也不向任何方向移動半寸。
用行動向眾人表明,他絕不會再動了。
對戰(zhàn)場上的眾年青戰(zhàn)士全部看清了這一幕。
所有人的行動都滯了滯。
一秒之后。
眾人的憤怒剎那暴漲了一成。
嘭!嘭!嘭!嘭!
無論田奮五人是怎么想的,那幾十名攻擊他們的年青戰(zhàn)士,攻擊的力道瞬間再度暴漲。
抱著頭,田奮痛苦的嘶啞大叫:“唐辰,你又在向我移動了?”
一道冰冷的男聲卻立刻給出了回應:“不,他沒有,他從你出聲開始,到現(xiàn)在為止,于原地一動不動?!?p> 田奮傻眼。
盡管依舊在被暴打。
他卻下意思的松開了一些雙臂,目光充滿迷茫的看向,正在毆打他的一群年青戰(zhàn)士。
呵呵。
看到他寫滿疑惑的小眼神,眾年青戰(zhàn)士集體發(fā)出冷笑。
其中一名,打他打得最兇的年青戰(zhàn)士,張嘴冷笑著嘲諷:“還敢說他不是你一伙的?你叫他別動,他就一動不動,若你倆是仇人,他會如此聽你的話?真沒想到,你被我們打成這樣,還敢跟我們?;ㄕ?!”
話音一落。
攻擊如狂風暴雨般落下。
遠遠的。
唐辰聽清了這一番對話。
啥也沒說。
只是嘴角微微抽了抽。
果然,此時此刻對戰(zhàn)場上的眾年青戰(zhàn)士,心思都敏感得很,任何一個細節(jié)的小動作,都有可能被他們無限放大。
被打得連續(xù)吐了幾口血,頭腫如豬頭的田奮,抱著腦袋,張嘴,吐出了幾顆牙齒,隨后有點漏風的痛苦大叫:“我和他真的不是一路人,陷害,他這分明就是在刻意的陷害我,對了,我突然想到一點,戰(zhàn)技攻擊似乎對他無效,那么真刀真槍的拳腳攻擊呢?”
此言一出。
暴打田奮五人的年青戰(zhàn)士,行動下意識整體一緩。
對戰(zhàn)場上更多的袖手旁觀年青戰(zhàn)士,卻是眼神一變,紛紛調轉視線,以各種角度有意無意的偷瞄唐辰。
唐辰臉色一變。
看向田奮的眼神隱約多了幾絲憤怒。
右腳下意識的向后一退。
整個趴在地上的田奮,用腫如核桃般的眼睛看死死看著唐辰。
看到這一細節(jié)的他,立馬興奮的扯脖子嘶啞大叫:“對,這肯定就是他的弱點了,各位,你們還在等什么?不想拿到此一賽場上寶貴的十個晉級名額了嗎?如果想,打他呀!”
最后一個字,他還沒有說出口之際。
刷!刷!刷!刷!
還幸運停留在這一對戰(zhàn)場上的百余名年青戰(zhàn)士,分別從不同的角度,向唐辰?jīng)_去。
有的直線沖刺。
有的從背后包抄。
有的從側面靠近。
更有的,干脆高高躍起,從空中襲向唐辰。
相同的是,這些人不管互相之間離得再近,也對身邊的年青戰(zhàn)士沒有絲毫敵意,至少在這一刻,他們齊心協(xié)力的想將唐辰拉下馬。
面對從四面八方撲向自己的年青戰(zhàn)士。
唐辰笑了。
控制不住的露出八顆潔白的牙。
他決定原諒田奮了。
哪怕這家伙從頭到尾,都對他包藏禍心。
可架不住,這家伙是真的蠢啊。
一次又一次的陷害。
卻是一次又一次的幫了他大忙。
此一提議,足足可以替他節(jié)省百分之七八十的力氣。
念頭還在心里盤旋。
嘭!
已經(jīng)有一名年青戰(zhàn)士的拳頭,狠狠的打在了他身上。
被打處微微一熱!
噼啪!
隨即而來的,是一道詭異的碎裂聲。
在碎裂聲中,第一個主動攻擊他的年青戰(zhàn)士,整個人都呆住了。
下一秒,其臉龐瘋狂扭曲。
可惜一轟而上準備攻擊唐辰的人,太多。
多到?jīng)]人有時間關注到這名年青戰(zhàn)士的狀態(tài)。
用拳腳攻擊的。
用武器攻擊的。
一時間,唐辰陷入了一片近身攻擊的海洋中。
噼啪!噼啪!噼啪!
?。“?!啊!
碎裂聲不絕于耳。
慘呼聲不絕于耳。
離得遠遠的田奮,依舊在被人狂打,可是被打的效率已經(jīng)變得十分低下。
因為打他的人,大多數(shù)已經(jīng)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唐辰一側。
盡管依舊在被打,可田奮卻是滿臉興奮。
滿眼快意的緊盯唐辰所在一側。
在他的視野中,只能看見,一把把斷裂的武器飛向半空,一名名年青戰(zhàn)士前仆后繼的沖入,攻擊唐辰的攻擊圈中。
“老子就不信了,被這樣群毆,你還能繼續(xù)抵抗?哈哈,說不定你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被活活砍死了吧!”盡管每說一個字都漏著風,甚至會痛得臉部肌肉扭曲,可田奮依舊堅定的,將這一段話一字一頓的說出了口。
他的眼睛里滿是快意。
二分鐘后,田奮驚呆了。
眼睛瞪得溜圓。
寫滿了極致的驚駭。
那模樣就如同是見了鬼。
與他有同樣的表情的,在整個對戰(zhàn)場上還幾十人。
這幾十人是整個對戰(zhàn)場上,還能保持站立狀態(tài)的所有年青戰(zhàn)士了。
不。
還有一個例外。
剛才成為眾人群毆目標的唐辰,也依舊站立著。
而他的四周,卻橫七豎八躺倒一片。
百余名剛才主動攻擊他的年青戰(zhàn)士,盡數(shù)倒地。。
這些年青戰(zhàn)士無一人還能站起。
他們的武器,有的斷成兩截,有的刀口已經(jīng)扭曲如麻花,清一色嚴重損壞的散落地面。
而這些武器的主人,也紛紛躺倒在地。
有的抱著胳膊在慘叫。
有的抱著大腿在哀嚎。
有的呲牙咧嘴,全身冷汗淋漓。
有的則干脆已經(jīng)暈死過去,人事不知。
但這些躲倒年青戰(zhàn)士相同的一點是,他們的拳腳大部分呈嚴重扭曲狀,似乎骨頭都大面積碎裂了。
當然,對于這一狀態(tài),唐辰心里如明鏡似的。
一切全部都是至尊神體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