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沒有錯,十二生肖的隊伍都被卷進了楓塵車隊的陷阱之中,幾乎是步步艱難的在前進著,完全是因為楓塵車隊的車手們之前互相配合的實在太默契,十二生肖的車手一個個的都被拽進去了,根本就沒有辦法抽身。
陳翔驚訝的張大嘴巴,“原來楓塵車隊還有后招啊,我還以為他們就只有那個正方形的陣法了呢,可是現(xiàn)在的這個……”
王浩有些愣住了,陳翔問道,“喂,王浩,浩哥,兄弟?”
王浩繼續(xù)發(fā)愣,像是沒有聽見一樣。
陳翔頗為擔憂和著急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誒,好像是十二生肖的金鼠的耳機通話,都喊了你好久了,你怎么不接?。俊?p> 王浩像是一下子被拉回現(xiàn)實一般嘆息了一下,然后聳了聳肩,“完蛋了,這回可是玩完了,這個陣法……呵呵,我根本就看不懂?!?p> 陳翔聽了王浩的話也覺得十分的震驚,因為實在是沒想到本來信心滿滿,覺得天下無敵的王浩竟然也會在賽場上面說了他根本就看不懂這個陣法。雖然說的確覺得很震驚,但是陳翔也很快的回過神來了。
“那么,你現(xiàn)在打算怎么做呢?”
王浩嘆了口氣,“唉,其實我就是個沖鋒車手,并不是那么的擅長破解陣法的能力,之前那樣的夸下??谕耆且驗槲乙詾椋袷沁@種簡單的比賽,這樣的車手,根本就沒什么了不起的,也不會什么厲害的陣法,我來破解這個,也算得上是手到擒來的事。”
陳翔聽了倒吸一口冷氣,“我說大哥,不是早就和你說過了,這次要比賽的對象是,楓塵車隊啊,那可是現(xiàn)如今的省級大賽百強中最厲害的一個了,就單說那個陸子寧吧,他可是令很多新人都聞風喪膽的車手。而且據(jù)說,省級大賽中的老人還有教練都在密切關(guān)注著他們車隊。之前看你胸有成竹,信心滿滿的樣子,還真以為你能破陣呢,現(xiàn)在搞成這種局面該怎么辦啊?”
王浩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你以為我愿意嗎?誰知道他陸子寧還有后招啊,反正看不懂就是看不懂,再看多少次都是看不懂。所以說,現(xiàn)在認慫還來得及嗎?”
陳翔聽了王浩的話也沒轍了,像是泄了氣的皮球靠在椅背上,“那你怎么和十二生肖交代,一百五十萬的違約金就算了,王田大哥他們的車隊晉級省級大賽初級大賽的事呢,這事不也算是泡湯了?”
王浩此刻似乎是陷入沉思,隨即語氣中有些隱隱的不甘心和失落的小聲道,“該死的,我本就是沖鋒車手,最應(yīng)當?shù)奈恢镁褪顷犻L的位置,要說起破陣之類的,本來就不是我擅長的。若是此時此刻,白宇在的話就好了……”
白宇幾乎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噎到,“啥玩意?你說白宇?那個角逐賽中最厲害的軍師車手嗎?人家是啥水準啊,咱們是啥啊,誰能有那本事把他給請過來助陣?”
王浩意味深長的一笑,“也是?!?p> 陳翔還在自顧自說著他搜索來的消息,“而且我聽說,白宇似乎是暫時退出車隊賽了,因為他的家族的事。白宇家里挺有錢的,是連鎖醫(yī)院的繼承人,這一次退出車隊賽回去準備學醫(yī)了,而且據(jù)說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不在C市了,好像是出去別的地方學醫(yī)去了。白宇一走以后,多少高手為之扼腕啊。當初白宇的名號可不比現(xiàn)在的喬治差,但是自打風啟車隊的隊長墜崖以后,車隊真是變了太多了,幾個超一流的高手都跳槽了,最受人矚目的白宇,在眾多的隊長拋出橄欖枝以后,去了外地學醫(yī),現(xiàn)在除了他的家人估計是沒人知道他在哪里了?!?p> 王浩聽了有些默然,隨即釋然的笑笑,沒有說話。
挺好的,高斌終于如愿以償?shù)募尤肓死惲耍?,你也通過了家里面的醫(yī)學考試出去學醫(yī)了,都是美滿的結(jié)局,兄弟只能為你們高興。
白宇是最了解王浩的人,王浩也十分的了解白宇,那個家伙……他根本就不是那種適合在腥風血雨的賽車界里存活下去的人,他沒有手段,沒有野心,所以即便是硬要留在車隊,也是為其他的車隊隊長服務(wù)的,以他的個性來說,他應(yīng)該會非常的厭煩這種生活。
幸好白宇是幾個兄弟里面最聰明的一個了,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知道自己想追求什么,王浩本就不是很擔心他,現(xiàn)在也能夠安心了。
只是陳龍他……
一想起陳龍,王浩的心就是揪著的痛,那個傻叉被陳思佳那個女人騙現(xiàn)在也不知道怎么樣了,想到這里,王浩像是不經(jīng)意間的問著,“聽說風啟車隊中有個叫做陳龍的車手,他現(xiàn)在咋樣了?”
陳翔現(xiàn)在煩得很,抓了抓頭發(fā),“這比賽眼瞅著就要輸了,你還在跟我打聽什么陳龍?什么陳龍啊,我從來沒聽說過這個車手,拜托,我收集的都是一些珍貴的一手資料,也就是高手的資料,不是一些小魚小蝦的人物我都會一清二楚的記在心里的,雖然說比賽就要完蛋了,但是你總得想點辦法吧,我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十二生肖輸比賽吧?真是的,我還想依靠這次的比賽一戰(zhàn)成名呢……”
王浩聽了笑著看了他一眼,“沒想到你這沒心沒肺的,居然還有這種心思,你野心不小啊。”
王浩耳朵上的通話耳機已經(jīng)震動了許久了,王浩忍無可忍的接下了,里面?zhèn)鞒鰜硎り犛褌兊母髀放叵曇簟?p> “王浩——王浩——你不是說會幫我們破陣的嗎?如今這種狀況你要怎么辦?”
“當初我們是因為信任了你說的話,所以才以為你有這樣的能力的,之前的種種賽場策略我們也都是聽了你的指揮做的,現(xiàn)在十二生肖步履維艱,你總不能想要背信棄義吧?”
“我就知道這個小子不可靠,根本就啥都不會瞎他媽的指揮!”
“就是啊,沒那個金剛鉆,你干嘛攬那個瓷器活?。 ?p> 王浩聽得青筋暴起,滿頭黑線,實在是受不了了的撓了撓額頭,“我說你們啊……還有完沒有完?之前可不是我非要來的,是你們死乞白列的硬要我來,現(xiàn)在我來了,我就是不會破陣了,你們能咋地!”
身為隊長的金鼠卻一直都在沉默,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這時候從耳機里傳來了女生的聲音,“大家不要再吵了,再吵下去也解決不了問題,我們現(xiàn)在都被困在楓塵車隊這零零散散的空隙中,他們配合的十分默契,而且陣法的變動飄忽不定完全沒有章法,根本找不出破綻……”
王浩立刻打斷了她的話,此刻的語氣方才變得有些嚴肅了,“不要再看了,我早就發(fā)現(xiàn)了,這套陣法是靠臨時的變動完成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yīng)該是隊長陸子寧在耳機里面吩咐他們接下來的動作,然后各個車手再依次的做出動作來,這樣規(guī)律則完全的掌握在他的手中,沒人能懂得下一場的陣法變動是怎樣的,畢竟我們沒有一個人會讀心術(shù)?!?p> 阿蛇聽了只能是點頭,可是現(xiàn)在她也不知道說些什么了,因為如果真的是這樣,這說明楓塵車隊從前做了大量的功課,學習了幾百種陣法,練習了無數(shù)次,最終活學活用,然后全部融合在了這一次戰(zhàn)斗里面,這樣的陣法變化千奇百怪,又不知下一次出現(xiàn)的是哪一種,所以除非得到他們車隊的通話耳機語音,否則破陣的可能性少之又少。
金鼠此刻終于開口了,他的聲音異常的冷靜,“至少我們破了楓塵的四座龍鎮(zhèn),還逼他們用了如此厲害的招數(shù),這一仗我們也不算是輸?shù)奶珣K?!痹捳f完,金鼠再次鄭重其事的問向王浩,“現(xiàn)在這個地步,難道真的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
王浩低著頭嘆了一口氣,隨后又坐了起來,豎起了一根指頭,“現(xiàn)在,只有一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