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
虛道斷裂的經(jīng)脈已經(jīng)修復(fù)了三成,而此時恢復(fù)的速度卻是越來越慢,而且虛道丹田中歐冠的紅蓮地心火的火焰也已經(jīng)很微弱了。
看來為了救虛道,耗費了它大部分的能量。
星辰仙帝在虛道的身邊守了三天三夜,看到地心道火的大道之力消耗殆盡,從九玄塔中飄出九顆赤紅色的地心火蓮子,散發(fā)和濃郁的火屬性能量。
感受到九顆赤紅色地心火蓮子的氣息,虛道體內(nèi)的紅蓮地心火發(fā)出一聲輕吟,火焰一陣升騰,似乎是要從虛道的體內(nèi)飛出一般。
“敕!”
星辰仙帝一揮手,將九顆地心火蓮子打入虛道的體內(nèi),九顆地心火蓮子打入虛道的體內(nèi)之后,立刻化為最純凈的火焰之力,被地心道火盡數(shù)吸收。
“嗤嗤!”
吸收了九顆地心火蓮子能量的地心道火,威能大放,澎湃的火焰之力噴涌而出,盡全力修復(fù)虛道斷裂的經(jīng)脈。
時間一日接著一日的過去了,虛道的經(jīng)脈也在地心道火的努力之下,慢慢的恢復(fù),變得更加堅韌。
轉(zhuǎn)眼時間,九天過去了。
虛道還未醒來,不過斷裂的經(jīng)脈已經(jīng)全部恢復(fù),而地心火蓮上所孕育的三十六顆地心火蓮子也已經(jīng)消耗殆盡,只剩下一座空蕩蕩的地心火蓮臺。
雖然經(jīng)脈已經(jīng)恢復(fù),但是虛道的心脈若是不恢復(fù),他依舊醒不過來。
地心道火從虛道的丹田中,順著周身經(jīng)脈,帶著無匹的火焰之力,在虛道的奇經(jīng)八脈中游走了九個大周天,將虛道的經(jīng)脈徹底穩(wěn)固,最后卻是融入了虛道的心臟之中,慢慢恢復(fù)他的心脈。
“嗤嗤!”
又是三天之后,虛道的心脈也在地心道火的大道之力蘊養(yǎng)之下,全部恢復(fù),相信過不了多久,虛道就能醒過來了。
嗤嗤...
地心道火為了恢復(fù)虛道的傷勢,幾乎是用盡了它的全部力量,此時已經(jīng)沒有力量在回到虛道的丹田了,便是在虛道的心臟中寄宿了下來,隱匿在虛道的心臟中,慢慢恢復(fù)自己的力量。
心臟在五行中屬火,而地心道火又是九大道火之一,是天地間最強大的火焰,至剛至陽,此時力量耗盡,在虛道的心臟中溫養(yǎng)是最好的選擇,也更能加快地心道火的恢復(fù)。
咚咚咚!
一陣強勁而有力的心跳聲從虛道的心臟中傳來,如戰(zhàn)鼓捶響一般。
經(jīng)過至高無上的地心道火火焰之力的洗禮,不僅經(jīng)脈和心脈恢復(fù),虛道的身體也被地心道火再次淬煉了一遍,肌肉虬勁,身體如通透的琉璃一般,瑩瑩如玉,身體還散發(fā)著強橫的火焰之力,如玉石般的皮膚上泛著赤紅色的光芒,身體如巖漿一般滾燙。
星辰仙帝見虛道的心脈和經(jīng)脈已經(jīng)恢復(fù),也就放心的回到九玄塔中了,這幾天他為了守護虛道的身體,可是費了不小的力氣,就連靈魂體也有點發(fā)虛了,回到九玄塔恢復(fù)神魂之力去了。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了,而虛道依舊是沒有轉(zhuǎn)醒的跡象。
…
“小姐,我們已經(jīng)進入黑山國的境內(nèi),到了黑巖山脈了?!币惠v樸素的馬車之外,一個年愈六旬的老者對著馬車說道。
那樸素馬車中伸出一個小腦袋,約莫十二三歲大小,扎這兩個可愛的發(fā)髻,正是天真爛漫的時候,可少女的臉上卻有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愁意,黛眉輕蹙。
“忠伯,我知道了?!鄙倥幌滩坏恼f道,眼底深處有著一抹深深的思念之色。
“小姐,夫人已經(jīng)故去,您就不要再過多的思念夫人了?!绷险咛浦铱吹叫〗隳樕系膽n愁之色,勸道。
那少女卻是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唉?!?p> 唐忠無奈的搖了搖頭,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兄弟們,都給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這里可是黑巖山脈,妖獸遍地,不要丟了我們鐵石傭兵團的臉?!瘪R車的前方,一個傭兵模樣的中年男子一臉戒備,腰間掛著一柄鋒利的戰(zhàn)劍,赤裸的手臂上還有著一道可怖的刀疤,邊走邊向身邊的傭兵訓(xùn)斥著。
那些傭兵一個個神情肅穆,不敢有半分大意,大聲說道,“是?!?p> 鐵石傭兵團,天風皇朝的黃金級傭兵團之一,其團員上千之眾,實力強大,其團長乃是凝聚了巨靈法相的巨靈境超級強者,在天風皇朝中也是一等一的超級強者。
而此時保護著少女的正是鐵石傭兵團的一個小隊隊長,林風,乃是元丹境中期巔峰的修為。
“隊長,前面好像躺著一個人?!辫F石傭兵團的一名傭兵從遠處跑來,向隊長林風匯報說道。
林風眉頭一皺,問道,“什么人?是敵是友?”
“是個昏迷不醒的人?!?p> “昏迷?帶我去看看吧?!?p> 兩人走了一會,就看到虛道昏迷不醒的躺在地上,身上還散發(fā)著微弱的赤紅色光芒,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仿佛經(jīng)歷了一場苦戰(zhàn)。
“啊,好燙!”林風走上前,探了一下虛道的鼻息,卻是被虛道身上的火焰之力驟然燙了一下,驚呼了一聲。
“一個練氣九重的小子,估計是來歷練,被這黑巖山脈中的妖獸給打傷了吧?!绷诛L看虛道的實力并不強,只是練氣九重,在黑巖山脈的中段地區(qū)重傷昏迷,林風也就斷定虛道是被妖獸給打傷了。
他身邊的傭兵看了虛道一眼,說道,“隊長,這小子還沒死,而且這么年輕,咱們要不要把他帶回去救治一下?!?p> “也好,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把他帶回去吧?!绷诛L點了點頭,說道。
“啊,隊長,他身上跟巖漿一樣,很燙啊?!?p> “少廢話,快點!”
不一會的時間,兩人便是將虛道帶到了傭兵團聚集的地方,因為只有一輛馬車,所以虛道便是被林風安排在了少女上官玉兒的馬車里。
“好燙!”
上官玉兒輕輕的摸了一下虛道的額頭,卻是發(fā)現(xiàn)虛道的額頭如燒紅的烙鐵一般滾燙,泛著微微的紅光。
上官玉兒黛眉輕蹙,拿出一條濕毛巾放在虛道的額頭上,卻是發(fā)現(xiàn)下一瞬間,濕毛巾就變成了干毛巾,而且是干得不能再干了,沒有一絲水分。
“哇,好厲害啊?!鄙瞎儆駜何嬷约旱淖彀停荒樀牟豢伤甲h,眼眸中還閃過一絲好奇,虛道的額頭竟然燙到這種地步,把濕毛巾都蒸干了,而這種情況下虛道竟然還沒死,真是太神奇了。
“唔!”
虛道的口中發(fā)出一聲呻吟,經(jīng)過近一個月的時間,虛道終于是醒了過來,身上的赤紅色光芒也消失,身體不再滾燙如巖漿,恢復(fù)了正常。
“你是誰?”虛道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的面前多了一張陌生的面孔,而自己的身體也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就連經(jīng)脈也全部恢復(fù),唯一感到異常的就是心臟傳來一股股火熱的感覺,仿佛被火燒一般。
上官玉兒看到虛道醒來,臉上一喜,朝外面叫了一聲,說道,“醒了,他醒了?!?p> 虛道此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一輛馬車中,而馬車外還有一小隊人馬在行進著,心念一閃便是知道自己被這一行人救了。
“在下虛道,多謝姑娘搭救之恩?!碧摰缹ι瞎儆駜汗肮笆郑乐x道。
上官玉兒則是連連搖頭,說道,“我叫上官玉兒,而且救你的不是我,是外面的林風大哥他們?!?p> “呦,小哥,你醒了?!绷诛L撩開馬車的幕簾,看到虛道醒來,嘴角一勾,開玩笑的說道。
虛道躬身一禮,說道,“虛道多謝林風大哥搭救之恩?!?p> “呵呵,好說好說?!?p> “不知虛道小哥是哪里人?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黑巖山脈的中段地區(qū),以小哥你的實力,還不足以在這里歷練吧。”林風眉毛一挑,淡淡的說道。
林風說話一點都不客氣,不過虛道卻是沒生氣,因為他明面上表現(xiàn)出來的實力卻是不足以在元丹境魔獸出沒的黑巖山脈中段歷練。
“在下乃是黑巖宗的弟子,因為被妖獸追殺,不得已才逃到這里,最后因為傷勢過重才倒在這里,若不是林風大哥你搭救,恐怕我真的就要命喪于此了?!毙吕先说氖虑槭墙^不可能透露出去的,虛道隨便編了一個比較合理的理由搪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