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享你的迷,卻是另一種光景。
鄭熙然帶著幾分沮喪的走進(jìn)季楚寒的屋子。
從第一天,季楚寒就告訴了她,他恨慕家,從享你的迷選址的那一天,他就看上了這座樓的頂層,一切他都按照著自己的喜好安排,在上面還有一個閣樓,是他的藏酒室,他寶貝的酒都藏在那個地方,推門進(jìn)入是一個個的玻璃柜,在每個柜子里面,有那種酒最適合的溫度與亮度。
而在另一個屋子,是季楚寒的調(diào)酒室。
鄭熙然走到頂層的時候,季楚寒正在調(diào)酒。
鄭熙然悄聲的敲了敲門,然后推開門,往里面望進(jìn)去。
桌上,在燈光的照射下,一杯彩虹酒熠熠發(fā)光。
白蘭地、君度利口酒、櫻桃白蘭地、綠薄荷、紅石榴糖漿,帶有一種美而妖的感覺。
“妖艷的東西,往往有毒,你說是嗎?”季楚寒察覺有人推門而入,他繼續(xù)閉目冥思,同時手指輕動,按下了一個按鈕,整個調(diào)酒室明亮起來。
也正是這一瞬間,鄭熙然看清了桌子上的另一杯酒。
那是一杯紅的像血的雞尾酒。
“血腥瑪麗?!彼坪跏侵獣脏嵨跞坏男乃迹谒⒁獾侥且槐频耐瑫r,季楚寒報出了它的名字。
半月形的檸檬片、一個芹菜根,卻絲毫減少不了它的血腥感。
這名字,也像極了鬼魅。
“50毫升伏特加、10毫升檸檬汁、胡椒粒、鹽、22注TABASCO少司,4注……”
沒等季楚寒把這段話說完,鄭熙然仿佛受不住這壓抑的氣氛般,走到坐臺前,把那一杯血腥瑪麗飲下了半杯。
酒不是很烈,但那一股難喝的味道讓她忍不住皺了眉。
還有一種淡淡的血腥味。
“為什么叫血腥瑪麗?”那種血腥味在嘴里揮之不去,她皺著眉強(qiáng)忍著嘔吐的感覺,問出口。
“別人叫它血腥瑪麗我不知是為了什么,”季鈞離緩緩的把杯子拿過來,自己喝進(jìn)去一口,“但我叫它血腥瑪麗,是因為里面有兩滴我的血。”
里面有兩滴我的血。
里面有兩滴我的血。
鄭熙然的大腦轟的一下,她跑開,強(qiáng)忍著嘔吐的感覺跑到了洗手間。
季楚寒得意的看著她跑出去的背影。
桌上有兩杯酒,這一次是一種選擇。
如果她選擇了彩虹酒,他坦白他的一切,尊重她的選擇。
如果她選擇了血腥瑪麗,飲下了自己的血,她也要為自己付出她的血汗,甚至血肉。
從洗手間回來的鄭熙然蒼白著臉,帶著一種仇恨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賭氣的轉(zhuǎn)過身去。
“嚇到了?”季楚寒走上前去,從后面環(huán)住她,又抬手摸摸她的頭發(fā)。
燙過的頭發(fā)發(fā)質(zhì)早就不如以前,甚至在發(fā)尾的地方已經(jīng)有些分叉,摸起來感覺很不好。
“以后別燙頭發(fā)了,”鄭熙然還在賭氣,用手撥開季楚寒放在發(fā)間的手,季楚寒也不急,繼續(xù)慢慢哄,“對下一代不好?!?p> 下一代?
孩子?
“你天天想的什么啊!”鄭熙然被這句話點(diǎn)燃了神經(jīng),他轉(zhuǎn)過頭去怒視著眼前的男人。
“想你。”
兩個字如驚雷般點(diǎn)燃了此時的氣氛,一場曖昧的戲從一個法式kiss開始,慢慢的一發(fā)不可收拾。
夜,很深。
仿佛一切都很平靜。
但在最暗的地方卻又浪波在翻涌。
一切又仿佛都久久的不能平靜。
——
只要是慕朝冬和季鈞離在一間房子里,這一夜注定不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