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知道真相
其實是有消息的,只是他不確定要不要跟她說。
他昨天晚上派去了人去了h縣,根據(jù)網(wǎng)上那篇帖子順藤摸瓜找到了樂駒。
跟網(wǎng)上流傳的一樣,他整個人都特別頹唐。
只是……
跟著樂駒的人發(fā)現(xiàn),他早上去了一塊墓地,之后又去了一家養(yǎng)老院,探望一個患有老年癡呆的女人。
墓的主人是一個叫從菡的女孩,他去探望的那個女人剛好是從菡的母親。
所以他猜測樂駒失蹤以及出現(xiàn)在h縣一定跟這個從菡有關(guān)系。
“阿顏,今天先回家吧?!?p> “干嘛,難道你一個人會怕?”
“嗯,我會想你。”
如果是從菡,他在猶豫著要不要告訴她,因為她之前說過,她大學(xué)有個特別好的學(xué)表演的朋友,現(xiàn)在在美國,不過已經(jīng)很久沒有聯(lián)系了。
所以,她怕是不知道這件事。
“好啦,明天會回家的,如果你怕可以給我通話哦。”
“你不應(yīng)該更關(guān)注后半句嗎?”
“嗯嗯,是呀哈哈?!?p> 聽著電話那邊的笑聲,也不知道她知道了這件事之后會不會難過。
第一次,他那么自私的想要騙她。
掛斷電話,葉煊很快打通了另一個號碼。
“查一下從菡的事情?!?p> “好的,老板?!?p> 羅綸保持著他那張千年不動的冰山臉。
葉煊背后一直有一支不為人所知的團(tuán)隊,業(yè)務(wù)能力超強(qiáng)——s組織。
也許有人有幸聽說過s組織,但他們不知道的是s組織的主人是葉氏的掌權(quán)人,葉煊。
不過葉煊并不是s組織的創(chuàng)始人,是他外公創(chuàng)立的,外公退休后就把s組織交到了他手上。
羅綸就是其中的一員,主要負(fù)責(zé)偵查工作。
“老板,葉熠現(xiàn)在在找老夫人?!?p> “他找不到那里的,按原計劃執(zhí)行,他想要做什么,將計就計,他想要找奶奶,就給他‘線索’?!?p> “好的?!?p> ……
小別墅。
“親愛的,我回來了?!?p> “你還知道回來啊,你走你走,我們不要你了?!?p> 薛瑞開玩笑的把她往外推。
“你確定嗎?我可是帶了東西回來的?!?p> 把手里的一堆零食拿出來。
這可是她的保命符。
“早拿出來不就好了,這次就先饒了你?!?p> “小月呢,她怎么不在?”
半天了也就只看見薛瑞一個人。
“她……約會去了?!?p> 薛瑞心虛的說。
其實時月跟余浩一塊去h縣找樂駒去了。
“約會現(xiàn)在還不回來?”
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十點半了。
“他們?nèi)ヂ糜渭s會去了,一時半會當(dāng)然回了不來了?!?p> 他們倆也的確是一塊出去了,她這也不算是說謊了。
“沒騙我?”
“嗯嗯嗯,你不相信我?”
“信。”
信你個大頭鬼。
誰不知道你一說謊就搓手啊。
反正還有時間,她可以慢慢套。
薛瑞肯定是知道什么的。
零食吃多了去了趟廁所。
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薛瑞跑的沒影了,自己到處在別墅轉(zhuǎn)悠轉(zhuǎn)悠,上次走的太急,最終也沒有好好看看這個房子。
外面有自帶的小花園。
聽時月說花園里種了很多梔子花,這個季節(jié),也不知道開了沒有。
剛站在花園里,就聞到了濃郁的梔子花香。
原來已經(jīng)開花了。
站的遠(yuǎn)看不清,想要走近看看。
不過突然聽到草叢后面手沙沙的響聲,她以為是貓,結(jié)果又聽到了其他動靜。
“好多蚊子?!?p> 是薛瑞。
她偷偷摸摸的在這干嘛。
想知道她到底瞞著自己干什么壞事,所以就偷偷的躲在一邊不吭聲。
“怎么辦啊,顏顏現(xiàn)在就在家里,我怕我一不小心就被她套路了?!?p> “你見到樂駒了嗎?什么時候回來?”
“小月,要不就把從菡的事情告訴她吧,這樣瞞下去也不是個事啊。”
“那好吧,等你回來?!?p> 掛斷電話,撓著剛才被蚊子咬到的地方,起身準(zhǔn)備回去。
可剛轉(zhuǎn)過身,就看到一個人在她身后。
“顏顏,你怎么出來了,也不發(fā)出個聲,嚇?biāo)牢伊??!?p> 一方面是真的被嚇到了,另一方面是心虛,剛才的通話她聽到了多少。
“從菡的事?什么事,為什么不能告訴我?!?p> “顏顏……”
“現(xiàn)在就跟我說!”
她真的是有些發(fā)火了。
到底是什么事情都知道非要瞞著她,從菡到底怎么了?為什么她不能知道。
“顏顏,你聽我說。”
不過,又能說什么?她不想再瞞下去了,這樣真的很累,一個謊要用無數(shù)個謊去圓,真的很累,這件事遲早都是要告訴她的,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從菡她不在了?!?p> “不在了?什么不在了?!?p> 看著薛瑞漸紅的眼眶,她突然有一些不好的猜測……
“不在了,就是離開了這個世界?!?p> 轟的一聲腦袋一聲巨響。
……
葉煊坐在書房,她不在的時候家里面又冷清的要命,所以他寧愿在書房里處理工作上的事情。
“老板?!?p> 接通了羅綸的電話。
“說?!?p> “從菡是兩年前癌癥去世的,不過在這期間一直謊稱去了美國。這件事還有另一個知情人,就是時家大小姐時月,她跟從菡是大學(xué)同學(xué),也是唯一一個知道她病情的人,所以,從菡死后,是時月一直在隱瞞這件事情。不知道什么原因,前段時間樂駒也知道了這件事情,樂駒是從菡的男朋友,他知道這件事之后很崩潰,后來的事情老板您知道的。”
聽完羅綸的匯報,他皺起了眉頭。
“時月的號碼,你查一下發(fā)給我。”
時月他是知道的,正哲的前未婚妻。
“好的?!?p> ……
時月掛斷薛瑞的電話之后心里面有些不安。
她來到h縣之后見到樂駒了,他變了,用滄桑這個形容詞來形容他再貼切不過了,人也變得沉默寡言的多,看到她也不去主動跟他說話,就好像是獨自陷入了一種悲傷之中。
他每天就只做三件事情,去墓地看從菡,去養(yǎng)老院陪著從菡的媽媽,去酒吧喝酒買醉。
她真的看不下去他一直這樣下去,但是說什么他又不聽。
看到他之后,她就更不敢把這件事告訴展顏了,因為展顏跟從菡的感情并不比樂駒的少多少,她怕展顏知道了之后也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