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天氣好,到了中午的時候,李母也緊忙慢忙的把大掃除都做完了。
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把床單、衣服什么的洗干凈后晾在了院內,就等著干了之后再裝回去就好了。
上午忙活了半天也都餓了、累了,中午也就只準備了簡單的午飯。
可在中午吃飯的時候,李武端著碗就直接跑來了李信家。
最后沒辦法,兩人只能各自端著碗,蹲在了大門口兩側,邊吃邊聊。
“二胖,剛剛我洗鍋的時候,看著整個被大雪覆蓋的水蕓縣就像靜止了一樣,只有橫穿而過的河水嘩嘩的流個不停。
當時我就想了,你說水會不會有靈呢?或者說水里面會不會有靈?比如說龍什么的?”
對于李武總是突然冒出來的奇思妙想,李信并不意外,或者說這么多年下來,他已經(jīng)習慣了。
所以李武他說他的,李信該吃了還是接著吃。
不過看著李武嘚嘚的沒完,只得問道:
“你怎么想起這事來的?突然變的感性了啊、是飯不好吃了,還是你人不夠餓?”
李武聽后也反應過來,連忙說道:
“對對對,先吃,一會兒涼了就不好了?!?p> 說完就狼吞虎咽了吃了起來,而對于吃飯,那李武絕對是效率奇高。
沒過多久,就見他已經(jīng)吃完。
擦了擦嘴就把碗筷隨意的放到了一旁,最后伸手從懷里掏出了他一直帶在身上的手記。
一邊翻著一邊說:
“我也沒什么想法,可能就是相親這種事,事到臨頭了,心里有點兒慌,就總是會胡思亂想吧。
至于感性不感性什么的不清楚,但我肯定都是有感而發(fā)的啊,
在說了我的那些詩,那個不是真情流露?
而且你不是也說過水中多奇異么?”
對于李武的詩,李信是相當熟悉的,幾乎每一首都讓他看過。
當然了,他的詩肯定是不會追求文采或者工整、典故等等這些東西了。
畢竟也就是自己寫著玩的,又不給別人看,在乎那么多干嘛?
反正李武自己都寫的樂意,李信也自然懶得較真兒掃興。
至于詩的內容嘛,有九成多的都很直白,因為都是跟吃的有關的。
還有不到一成那就不好猜了,奇聞鬼怪、不著邊際,真的是什么都有。
而李武在翻了幾頁手記確定內容之后,說著就伸手遞給了李信,只見李武翻到的那一頁上寫著:
“靈山出密水,其下有白蛇,名曰咻咻,身有百丈,百口食人,見則多土功?!?p> 李信看完又往后翻了翻,他居然發(fā)現(xiàn)李武又在手記上寫了些新的東西。
比如,
“黃大仙的傳說和應對方法”
“祛惡符的畫法與咒詞”
看后讓李信著實有些意外,他到不是意外里面寫的內容,而意外與他的更新速度。
‘這才多久啊,就又加了幾頁,還有你這都寫了些什么玩意兒。’
也不知道他是從哪里找到的這些東西,不過李信略一沉思就想到一種可能。
這很可能就是李武從梁半仙兒那里問出來的,因為他還真的見過幾次梁半仙給人畫符請愿啥的,不過到底是準還是不準李信就不確定了。
李信覺得大概率是不準的,因為他們往日巡邏的時候,看到過好多次,梁半仙被中年婦女追著打的事。
不過雖然看到了這些筆記,但是李信并沒有打算多問。
反而繼續(xù)說著李武之前的那個話題,李信也自然知道寫的那是什么,但他可沒想著要跟李武解釋,畢竟太過遙不可及,只好說:
“這有什么好稀奇的,不就是蛇么?你怎么對這個感興趣了,難道不應該是龍什么的更好奇么?小時候三太爺也沒少講過龍的故事啊?”
李武也解釋:
“唉,這不是龍什么的太過于遠在天邊了么?這個離著更近點。
而且我也就是上午在河邊的時候,看著流動的蕓水河就這么穿過大雪覆蓋的城池,兩岸還偶爾有浪花泛起。
當時突然就覺得,像是一條黑蛇在游動前行。
然后我就想起了你說過的這句白蛇的話,回家后我翻看了一下,還真有記錄,這不就拿給你看看么。”
李信卻想著連忙結束這個話題,打岔的說:
“別想那么多了,那都是些有的沒的,好好過日子比這強多了。
有這時間感慨,不如想想下午去哪里玩比較好。
對了,你下午沒事吧?不如吃完了咱們一會去出去逛逛,好不容易休息一天,怎么也不能浪費啊?!?p> 說起出門玩,這算是說到了李武的心坎兒里,一下就來了興趣。
“這個你一定要聽我的,我找到了個去處,肯定刺激。
你快吃吧,吃完了,咱們就過去。”
說完李武就拿起了被他放在一旁的碗筷,急忙忙的回家去了,看樣子是打算放好后就趕緊過來。
李信對于這事兒,還真的是不著急。
到最后洗好了碗筷,又拉著李武喝了兩杯茶才出了門。
兩人一路前行,路上有說有笑,李信還想過要不要問問李武,他說的到底是什么地方?
而且他也知道,只要他問,李武肯定會告訴他的。
不過這個念頭,僅僅在腦子里過了幾次他就放棄了。
因為反正一會也要去,不知道的話沒準兒還能有個驚喜。
可是就在兩人并排在路上說著閑話的時候,李信的余光突然看到了,胡同的對面好像是沖過了一群捕快。
現(xiàn)在他們所處的這條胡同本就離著縣衙不遠,見到捕快也沒什么稀奇。
可是剛剛路過的那群捕快,除了形色匆匆、全程戒備之外。
最重要的還是,李信剛剛清晰的看到,那群捕快中間好像是在綁押著什么人。
見到這樣的情況,李信和李武出了胡同后,就改變了之前預定的方向,直奔著縣衙而去。
兩人遠遠的跟在那群捕快的身后,一路跟隨,前后腳的進入了縣衙。
進去之后他們兩個也很清楚,他們自己可是沒有辦法和理由直接去見到那人的。
所以李信和李武的目標很明確,就是直奔向了張沖的辦公的房間。
一推開門就看到張沖在屋內,不等張沖詢問他們,為什么明明請了假,卻又突然來了衙門,李武就直接開口。
“二伯你怎么還有心思在這兒歇著啊,剛剛衙門好像抓了個人,你就不去看看?”
可是張沖聽后,依然穩(wěn)如泰山。
“那是李捕頭的事,不歸我管,你們兩個也別摻和,知道么??!?p> 李信一聽如此說法,就知道沒戲了,不過卻依然問道:
“二伯,那您告訴我們剛剛抓的那人是誰唄,我們就是好奇問問。”
張沖看著李信和李武不依不饒,非要問出點東西模樣。
也想到‘看來不跟他們說點,他們看樣子就要纏著自己不走了?!?p> 最后只好說道:
“也不算陌生人,你們兩個也聽說過。
就是血龍幫的三堂主,聶青?!?p>
清波淼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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