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由開始的疼,慢慢開始癢,越來越癢。要是疼,她都還可以忍耐,可是這癢起來她真是受不了。她終于忍不住要伸手去撓一撓她的臉。
就在她的手快要碰到臉時,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手,她堪堪停了下來,沒有撓到。她睜開了眼,看著炎霖,可憐巴巴的。
“我就撓一下,太癢了?!?p> “不行。你要是撓了,你的臉就恢復(fù)不了了?!?p> “好吧!”寒吟把手縮了回去,又閉上眼睛繼續(xù)睡覺。她的臉奇癢難耐,她哪里睡得著。
突然她覺得臉上涼嗖嗖的,十分舒服,她睜開眼瞟了一眼,炎霖正在輕輕的給她吹著臉。她趕緊閉上眼繼續(xù)睡覺,她有些不解,他為了減輕自己的愧疚之情,居然能做到這種地步?
她想著,他既然覺得虧欠她,那她絕不能放過這個機(jī)會。等明天她就給他提出要求,不做他的侍女了。她心里樂呵呵的,臉上也不那么癢了,很快她就睡著了。
第二日,寒吟早早的醒了過來,一睜眼就看到炎霖還坐在床邊看著她。她感覺自己的臉一點都不疼了,也不癢了。
她從床上坐了起來,“殿下,您一整晚都沒睡?”
“嗯?!?p> “殿下,雖然是您的桃花債害我受了傷,還差點丟了命,但是我真的一點都不怪您?!焙魈匾獍选昂λ軅铧c丟了命”的語氣說得重了些。
只見炎霖眉頭微微一皺,神色暗淡,垂下了眼眸,“是我不好,害你受傷了,以后我一定會保護(hù)好你,不再讓你受傷了?!?p> 寒吟本來是想借機(jī)說出自己的目的,可是看炎霖這樣自責(zé),她竟也說不出口了。
她笑呵呵的,“算了,反正我現(xiàn)在也沒事了,你就不要自責(zé)了。”她心里是十分懊惱的,好不容易才得了個機(jī)會可以提要求,她居然就這么放棄了,哎!
誰叫她這么心軟?
炎霖拿出了傳音珠,他對著傳音珠施法。很快,一條項鏈出現(xiàn)在了寒吟眼前,吊墜是一片四葉草包裹著傳音珠。款式十分簡單,很是合寒吟的心意。
炎霖把項鏈遞給寒吟,“以后你就戴著這個,不管你在哪里,我都能找到你。你只要察覺到危險就叫我,別再像這次這樣了,要是我再晚到一步,你可能就死了。”
寒吟接過項鏈,戴在了脖子上,眨巴著眼睛,“殿下,您的桃花債很多嗎?怎么感覺我是拿命在做您的侍女?”
炎霖的臉色五味雜陳,“為何覺得我的桃花債很多?”
“要是您的桃花債不多,干嘛要給我傳音珠項鏈,還一有危險就要叫您。說明您的桃花債都想殺我,而您又不想自責(zé)?!?p> 炎霖感覺自己有點暈,他也不解釋了,“你就好好戴著就行了。”
他只是希望她有危險的時候,他能馬上找到她,沒想到她居然能衍生出這么多意思。她就不能理解為他只是單純的想保護(hù)她嗎?
“你的臉已經(jīng)好了,你要不要照照鏡子看一下?”
寒吟馬上從床上爬起來,走到鏡子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她臉上的藥膏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她照著鏡子,發(fā)現(xiàn)自己的皮膚比以前還好了??瓷先ニ勰鄣?,她微微一笑,這算不算是因禍得福呢!
她轉(zhuǎn)過頭正準(zhǔn)備對炎霖說話,炎霖已經(jīng)躺倒床上呼呼大睡起來了。她笑了笑,他才一晚上沒睡覺就受不了了?她可是喝了三天三夜的酒都還精神抖擻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