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場殺人
劉一刀終于選擇了,他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第一條。
妙空空無精打采的回到了旅店,可心還在黑寡婦的身上。他剛躺下來才發(fā)現(xiàn)有一個微弱的呼吸在自己的頭上。
他并沒有急著起來,甚至還真的想睡去。
“知道我為什么要找你嗎?”
這個聲音很陌生,陌生的半點兒印象都沒有:“不知道。”妙空空安靜的躺在床上,他只有躺著才最安全。他一定不是那人的對手。
“你不想知道嗎?”
“不想,我只想睡覺?!闭f完他真的閉上了眼睛。
“一會兒我會讓你睡個足,而且一輩子都醒不了。”那人說話的聲音很平靜,平靜的如同一個慈祥的父親在跟兒子嘮些帖己的嗑。
“那樣最好,其實人活著都很累,死才是最好的解脫?!泵羁湛盏脑捳Z象參禪,也象是悟化人生。
“你死了,楊樹就會找劉一刀,那時我就可以坐收漁利?!鄙聿粏?,他只有自己解釋。而且還很詳細(xì):“楊樹殺了趙大川,那樣流星雨便成了世界上最厲害的暗器。我就有了操生殺大權(quán)的武林第一人,我就是武林盟主?!?p> “很好!”色鬼并不在意。
“那樣真的很好嗎?”
“那時我已經(jīng)死了,怎么樣都很好。”
“如果你要是肯求我,也許我會放過你?!?p> “不用,你還是殺了我的好?!?p> “你真的這么想?”
“我還有選擇嗎?”色鬼不答反問到。
沒有,他半點兒選擇都沒有。當(dāng)楊樹看到了他的尸體時,心終于沉了下去。
自己被人家牽著鼻子走了一圈過后,故事才剛剛開始。劉一刀苦笑著看了眼色鬼的尸體,然后倒背著雙手走開了。
楊樹沒有攔著他,也清楚未必會攔的住。
印無雙真想沖過去,卻被楊樹給拉了回來。
楊樹仔細(xì)的檢查了所有人的尸體,全部是劉一刀下的手。特別是妙空空。
劉一刀,他出手的每一刀都是一種藝術(shù),無論是刺、割、抹、撩…。這時他突然想起了龐二爺,難道龐二爺?shù)哪且坏兑渤鲎杂谒氖帧?p> 楊樹第一次坐在了營州知府的大堂上,他要提審的人是花二姑娘。只要他想抓的人就沒有人可以逃脫。別說是清風(fēng)寨,就是金國、天崖海角也休想逃脫。
這是第三次面對她了,而且是大堂之上。他看著跪在下邊的女人,沒有了一絲的同情:“知道我為什么叫你過來嗎?”
天下第一神捕的威嚴(yán)并不是杜撰出來,花二姑娘可憐的表情已經(jīng)沒有了半分的魅力。
“奴家不知道?!彼穆曇粲行┰陬澏?。
“龐二爺真是你殺的?”楊樹沒有給他喘吸的時間。
“是?!边@一個字己經(jīng)沒有了底氣。
“來人,帶上來,“楊樹沖著堂下大聲的喊到,這時兩個衙役押著一個囚犯走了上來。楊樹一伸手拿出一柄尖刀扔到了花二姑娘的面前:“你象殺死龐二那樣殺了他,只要你殺了他我便判你無罪?!?p> 此話一出堂上堂下一片嘩然,古往今來誰這么審過案。要是包公活過來,也會被活活氣死過去。
花二姑娘一臉茫然的看著這位神捕大人,不知道如何做起。
“拿起刀,象殺龐二那樣殺了他?!睏顦溆痔Ц吡艘粋€音節(jié),大聲的說到。
花二姑娘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坐在一旁的知府大人。她多么希望這個平時自己叫叔叔的大人能夠為自己說句話。
知府大人看著這個滿臉怒氣的年輕人,本來張巴了幾下嘴,還是將話咽了回去。
“來呀!小妹妹,你殺了哥哥呀!”那個囚犯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荒唐的場面,在看那俊俏的姑娘怯生生的樣子,竟然當(dāng)堂戲弄了起來:“來吧我的親妹妹,你殺了哥哥,哥哥也不會怪罪你的?!?p> 堂上的楊樹怒目而視著花二姑娘,那流氓也在不停的挑釁著。她猛的一下抓起尖刀,閉著眼睛向著那囚犯的身上捅去。
大家做夢也不會想到這么荒唐的事情會發(fā)生在明鏡高懸的公堂之上。楊樹清清楚楚的看著那刀由肋骨刺進(jìn)了心臟。那囚徒似乎不相信的看著留在自己身上的尖刀,慢慢的倒了下去。
位置是那么誰確,甚至都沒有血流下來。如果劉一刀看到了這一刀會是什么感想哪?
他當(dāng)然看不到,他看到的是自己的兒子。妻子終于為劉家生出了一個傳宗接代的根苗。三十多年來,劉一刀沒有這么快樂過。他臉上開心的笑,卻笑的很難看。
花二姑娘癡癡呆呆的回到了家,楊樹說話是算數(shù)的。一個殺了兩個人的犯人竟然是無罪釋放,這么荒唐的事情竟然發(fā)生在楊樹的身上,多么的可笑。
劉一刀有了兒子,人們都想看看這個殺人魔王的兒子是什么樣子?小院里擠滿了人,楊樹偷偷的觀察著今天來到的每一個人。
他發(fā)現(xiàn)只有一個人連孩子半眼都沒看的中年男子,表面他沒什么兩樣?可仔細(xì)一看才發(fā)現(xiàn)他竟然沒有明顯的喉結(jié)。這意味著什么,女扮男裝、太監(jiān)。
當(dāng)然這兩種都不是,他是黑寡婦的丈夫蔣福。他不看孩子,更不看劉一刀,他只是看著這個小院子。而且看的很仔細(xì)。
即然可疑就要查,他要先試試這人的武功。
蔣福踏著月色剛走進(jìn)了胡同,一把劍鬼魅般刺向了他的胸膛。
他只是微一劃步,手中突然多了兩把匕首。左手的一擋,右手的匕首已經(jīng)到了楊樹了咽喉。
只有這一下便讓楊樹明白了一點,他要想殺妙空空,好比探囊取物。
一試而知,一試而退。劉一刀從另一個角度也準(zhǔn)確無誤的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他心中也吃了一驚,真人不露相。這營州城里還有什么人自己不摸底細(xì)的哪?
花二姑娘心中還想著白天發(fā)生的事情,這個楊樹為什么要這么做,他想證明什么哪?
這時門吱嘎一響,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花二姑娘真是不出我之所料啊?”
“是嗎?你的這一招也夠絕的呀?”花二姑娘看楊樹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