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樹鎮(zhèn)長
玉姐雖然得到了短暫的滿足,一雙色迷迷的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員外。一雙細(xì)膩的葇胰在男人最敏感的部位上輕輕游曳著。員外在次翻身將她那誘人的胴體壓了下去。
城西的大院里只有一處還亮著燈,鎮(zhèn)長茹婦人靜靜的坐在了牙床上。員外出去了,家丁們都己經(jīng)睡下了。屋子里很靜,靜的連呼吸聲都清淅可聞。她不想當(dāng)鎮(zhèn)長,可身后那個影子卻不依。一想到這里心中就毛骨悚然,那個惡魔一樣的男人,那個深不可測的組織。要不是江南慕容家族的追殺自己怎能甘心憋屈在這個充滿了市井之氣的小鎮(zhèn)之中哪?
心中再次的騷動著,員外出去了,只能找秀才解解燃眉之極了。想到這里她在床頭的拉繩拽了一下。
一陣的溫存過后,秀才又回到西跨院。
鎮(zhèn)長也進入夢鄉(xiāng)之中,夜色中一個鬼影飄進了院子。隨即便來到了她的床前。
“誰?“鎮(zhèn)長嘴上說著,一把匕手也同時遞到了來人的胸膛。
只差一寸,匕手又輕輕軟了下來掉到了溫暖的床上。一只魔手己經(jīng)掐住了她的脖子:“龍涎香?你不用說話,只是點頭與搖頭,明白嗎?“她只能點頭,渾身沒有了一絲的力量。
“甲子年三月初六夜屠了七星刀一家上下十三口?”
她只能點頭,這一天是遲早的事,出來混的就一定要還的。
小鎮(zhèn)的清晨天還沒有亮,四面八方的商旅便集結(jié)到此了。
大院的門口又掛上了歲頭紙,人們卻連看都沒有看。兩年的時間這里死了六個鎮(zhèn)長,其中兩個是女人。正廳里設(shè)著靈堂,后院的密室之中員外、秀才、玉與和尚沉默的坐在了桌子旁。
突然門一響,一個臉白的如同洋灰一樣的男人走了進來。
“員外昨晚去那里了?“他的聲音很溫柔,溫柔的如同跟一個美麗女孩子談情說愛一般。
“天香樓?!眴T外雖然很淡定,心卻象要跳出來了一樣
“是的,陪我住了一晚?!坝裾渲榈念~頭己經(jīng)掛上了汗珠。
“秀才哪?“他沒有表情的面孔看向了他。
“睡覺了。“
“你一直沒有過來嗎?“
“來過,半個時辰便回去了?!八卮鸬暮苷\實,江湖中最誠肯的只有兩個人。老實和尚與秀才,他倆要說天上有兩個太陽人們都相信的。
“和尚?!八c到誰,誰都得解釋。
“睡覺?!?p> 一天之內(nèi)連續(xù)睡了三個女人,而且都讓她們得到得到了最大的滿足。這種男人要是還不睡覺,還能起來殺死龍涎香鬼都不會想信。對于這點員外是深有體會的。
“下一個鎮(zhèn)長是誰?“說完她四下看了看。
對于這個問題大家下了頭,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三天以后必須給我個答付?!?p> 很久沒有下雨了,大街上只有一個人站在了街上看著天。雨水從他頭上落下,又從褲管中流出來淌到了地面上。
玉珍珠眼睛一刻不離的看著這個陌生的年輕人。和尚也在看,然后又看著玉珍珠:“他很特別嗎?“
“如果他是鎮(zhèn)長就不特別了?!?p> 他果真當(dāng)了鎮(zhèn)長,只要他們四個人同意,傻子都能當(dāng)鎮(zhèn)長。他吃驚的看著面前的椅子,長案,又傻笑著看著面前這四位恭恭敬敬的人。
“我真的可以坐上去?”
他們點了下頭。
“真的不用去扛麻包,抓牛馬?”他似有點不相信。
他們又點了下頭。
“我餓了就有飯吃?“
這個問題得到了很好的解答,一會兒的功夫桌子上便擺上酒菜。他嘴角已經(jīng)流出了饞涎,看著四人站在了外上一點兒想吃的意思都沒有。
“一起吃不好嗎?“
他看到的只是搖頭。也許為了證實這一點,也許真的餓了,他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一壇子女兒紅也見了底,他有些醉了。人一旦醉了膽子自然就很大,人一只有醉了欲望也很大。他只有二十七八歲,也正是有欲望的時候。他眼睛不懷好意的看著玉珍珠:“我說什么你們都得尊從嗎?“
還是點頭,這四個人永遠(yuǎn)只會點頭。這也許是對面前這年輕人所不恥,也許只是無耐。
“那你能陪我嗎?”他竟然站了起來,里撩外斜的走到了玉珍珠面前伸手便摸了過去。
玉珍珠的臉上露出了厭惡之情,她向邊躲了一下。
事情就是巧,他的膝蓋竟然鬼使神差般的撞在了腹部神闕穴上。身體一軟便倒在了他的懷中,任由他抱進了室中胡為了起來。
鎮(zhèn)長與百姓無關(guān),保護費還是一分不少的交了上來。這里是三不管,可無論你在外面惹了多大的禍,到了這里便會得到很好的保護。神拳門的門主被殺,兇手便跑到了這里。少門主帶著武林同道緊隨其后的跟來,不但沒能報仇還都葬身與此。這里幾乎成了愛仇者的禁地,就連少林的戒律堂都休想進來。這里的男人與女人都是單身,因為天香樓就是一個最佳的泄欲場所。躲在這里的女人都住在這里,她不敢出去,也休想出去。這里有一張無形的大網(wǎng),只要一有行動便是死。一絲無掛的死在鎮(zhèn)外柳林上,漸漸的便沒有人再去冒那個險了。
楊樹看著面前這堆白花花的銀子,眼珠子都快冒了出來,他用手抹了下嘴角的哈拉子:“這些是一天的收獲?”他不敢相信四個大漢抬進來的銀子是真的,竟然伸手在銀子上摸索著。
秀才還在記帳打算盤,員外細(xì)心的檢查著每一塊銀子。玉珍珠拉耷著臉看著和尚,和尚卻直直的盯著鎮(zhèn)長。楊樹那里都有,枝繁葉茂??蛇@個楊樹卻讓人著摸不透,特別是玉珍珠徹夜不歸。這是幾年來前所未有的,有時他能看到玉珍珠的臉有著一抹的紅韻。只有少女懷春時獨有的現(xiàn)象,卻在這半老徐娘臉上一閃而過。
如果不是有人在場,他一定能藏起來一塊。不是一塊,而是許多塊。他戀戀不舍的看著銀子被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