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載:“我們......我們?nèi)?。?p> 葉青嬋拍拍身邊的高腳凳:“來,坐下來一起喝,邊喝邊和我們介紹一下這里。”
貝載拿過一杯酒喝了一口:“你想讓我給你介紹什么?”
隨曲道:“就隨便介紹吧,好歹說點什么,比如在這種酒吧里,有哪些人是不能得罪的,有哪些東西是不能碰的,或者其他什么黑暗內(nèi)幕的,總不能就這么干喝酒,沒意思。”
“好。”貝載點點頭,抬手指了一下左邊角落里的一個卡座,道:“你看那里,那個卡座看起來很偏僻,其實那里的視線是最好的,而且那里燈光黑暗,只要將卡座周圍的珠簾放下來,外面的人就看不到里面。
在里面做一些交易,談一些事都很好,保密性好,不過那里面只有身份高的人才能進(jìn)去,而且只要那個卡座有人,就肯定會有交易,這是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事,不過再心照不宣,他們也不知道里面的人到底交易了什么?!?p> 何桐用下巴指了指右邊角落的卡座,問:“那右邊那個呢?”
貝載看過去:“那哥卡座包括周圍的幾個一般都是一些豪門公子聚集的地方,那邊很亂,你們離那里遠(yuǎn)一些,不要過去。”
“有什么好怕的?”何桐不屑。
貝載認(rèn)真道:“我知道你們四個很厲害,但是人總有防不勝防的時候,再厲害的人都有會中陰招的一天?!?p> 葉青嬋挑挑眉:“沒想到你竟然能說去這種話,不錯,不錯,看來還不是一無是處的紈绔子弟?!?p> 貝載無奈:“都說好了是朋友了,不帶你這么人身攻擊的?!?p> 葉青嬋笑笑:“開個玩笑?!?p> 貝載嘆口氣繼續(xù)給她們介紹,程峰時不時地也補充幾句。
一個下午的時間,貝載說的口干舌燥,不由自主地一杯酒一杯酒接著喝,到最后他暈暈乎乎地連坐都坐不穩(wěn)了。
程峰扶著他,眼神恐懼地看著隨曲她們。
他今天下午親眼看著這四個人把酒當(dāng)水喝,貝載這種酒吧里浪了好幾年的人都喝倒了,她們四個人倒好,喝的比貝載還多,別說暈暈乎乎了,愣是連一個酒嗝都不曾打過。
一般人喝這么多,早就over了。
么的,這四個是哪里來的奇葩,這么彪悍的體質(zhì),嚇skr人。
“貝載?”葉青嬋拍拍貝載的臉,他躲開她的手。
“嘿,他喝醉了,這酒量也太差了吧,雖然喝的是有點多,但是這酒度數(shù)并不高啊?!?p> 吧臺里給她們調(diào)了一下午酒的調(diào)酒師聽見她這句話,終于忍不住出聲:“這酒的度數(shù)很高,而且我專門為晚上營業(yè)調(diào)的酒也被你們給喝完了?!?p> 葉青嬋看著他:“胡說,不可能,這酒的度數(shù)絕對很低?!?p> 調(diào)酒師也不跟她廢話,拿了一個試紙直接扔進(jìn)酒里,然后拿出來給她看:“你自己看?!?p> 葉青嬋盯著試紙:“奇怪,度數(shù)這么高,那我為什么沒喝醉?我以前喝這么多早就醉了呀?”
調(diào)酒師沒好氣地白她一眼:“你以前可能是裝醉?!?p> 葉青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