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六章穩(wěn)住這馬甲
不再聽系統(tǒng)吹雪,也顧不得去討論到底少了兩個什么,商莫璃打開世界地圖后,便急急前往追雷之厲魂元的路上了。
奔奔奔!
一路極速逃竄,雷之厲魂元一刻也不敢停頓。一但落入天之佛手中后果可想而知!
一方是極命的奔逃,一方是鍥而不舍的追擊。終于!于前方的一片小樹林竟現(xiàn)另一位身著黑紅相間布衣手駐錫杖的佛者迎面而來!
“!”
“!”
“!”
倏然三方相遇,具是一驚。雷之厲魂元最先反應過來,頓時光芒大現(xiàn),想趁此博得喘息之機從而逃走。
見此樓至韋馱正欲出手攔截,對面對面的佛者抬手甩出一串蘊含著佛氣的菩提手鏈,直接將雷之厲困入其中封??!
佛者揚手,控制著雷之厲魂元浮在半空的一串菩提手鏈便飛回到手中。
“還想往哪里逃?!”
【系統(tǒng):成功攔截雷之厲魂元并將其封印,宿主果然最棒了!】
“多謝佛友相助?!睒侵另f馱上前禪禮致謝
“不必客氣。”因為這套服裝的人設,商莫璃在樓至韋馱走近時便回以同意的禪禮。
“不知佛友法號?”
“吾名無妄因果.云野渡,一名四處云游歷練的僧者罷了?!?p> “佛友……”
“汝是想問吾緣何于此?”商莫璃——啊不是云野渡回答到。
“佛厲大戰(zhàn)吾亦有所耳聞,此番游歷是因天命,吾的天命已至?!?p> 霹靂的鍋都甩給天命二字了。
很明顯,聽到天命二字。樓至韋馱相信了,一點都不懷疑是不是某人在鬼扯。
“說的也是,既然此間事了,那便與汝一同前往善惡歸源吧。
“請!”
幾天不到,換個了云野渡的馬甲再回到善惡歸源時,某人心情還是有那么點復雜的。
善惡歸源內(nèi)渡如何敲著木魚,當樓至韋馱與云野渡步入內(nèi)時,一旁的觀世法卻一驚。
渡如何面對著觀世法:“觀世法,為何心緒波動?”隨即轉(zhuǎn)頭,看到樓至韋馱與一位不曾見過的佛者一同而來。
更不可思議的是樓至韋馱眉間紅光一閃而過。
“啊!菩提修體浮現(xiàn)血光,誰讓好友造了殺業(yè)?”渡如何無法置信。
“克災孽主乃是厲元之一的雷之厲,已將其就地正法?!?p> 觀世法臉色一變:“可是,這樣一來……”
渡如何話音一頓,看向天之佛身邊的云野渡問道:“這位佛友又是?”
“吾名無妄因果.云野渡,兩位大師不用太過擔憂,厲禍之事吾亦對其有所耳聞,有心留意。亦知其中有人刻意為之?!?p> “原來如此……”渡如何與觀世法這才放下心來,但仍有所憂慮。
“不過,克災孽主之死。事在他散播謠言,污蔑好友清白,如今又是汝等突然動手造殺,若旁人不知情,便是認為天之佛殺人滅口,湮滅罪行。這個污點……”
“這點不用擔心,你們看?!痹埔岸蓪Ⅱ蒡鋈∠?,遞給渡如何。
“這串菩提有何不同?”
“上面封印這雷之厲魂元。”
“佛友,恕我等冒昧一問。這魂元留之何用?!?p> “八種厲元同屬一體,一者死后將化為魂元會回歸天之厲,使其功體更上一層樓。留下他的混元便是一個后手,來時的路途,至佛有與吾說過。此事因血傀師而起,雷之厲便可作為證據(jù)。若是沒有攔住雷之厲回歸天之歷,后者功體一但突破。日后只怕會有更多犧牲,二來若此后被人問起,可以借此事將臟水反潑給血傀師。讓他自食其果陷害他人,就得承擔終有一天被當場戳破謊言的的后果?!?p> 于此,觀世法和渡如何已經(jīng)沒和疑問了。
觀世法看樓至韋馱面帶疲憊,道:“至佛先去休息吧,想來這幾日的追擊也不輕松。云野渡佛友且隨我來,我?guī)闳ザU房休息。”
“有勞了?!?p> 樓至韋馱向云野渡點點頭,后者便隨觀世法離去。
在二人離開后,獨留下渡如何在善念歸源繼續(xù)敲木魚?!敖吁喽恋氖?,究竟是好是壞,好友,你又該如何解決?誒,一切隨緣吧……”
善惡歸源之內(nèi),樓至韋馱與云野渡相對而坐。
“依商莫璃所言,血傀師此人不可信,若放他這么下去,必成禍害,吾還決定前往辟獸天野去一會血傀師?!?p> 聞言,云野渡停下?lián)軇邮种蟹鹬楸犙郏骸芭c其被動等待,不如主動出擊。吾該說不愧為至佛嗎?也罷,此去要小心,血傀師此人雖是可恨。但,時也命也,血傀師天命未至,便是追至窮途也無法讓其伏法?!?p> 樓至韋馱點點頭:“吾哉?!?p> 辟獸天野。
辟獸天也因辟獸而得名,亦辟獸殺氣而使天下止步!
血傀師行在路上,天之佛從天而降!
“七情不昧四重恩,八筏常歸十界魂。負業(yè)諸塵賢劫渡,無邊水月大千存!”
“血傀師!”眼前,是圣潔的身影。
“樓至韋馱前來問罪!”
血傀師陰冷一笑:“吾何罪之有?”
樓至韋馱:“造謠生話者,污蔑吾是否圣潔之罪,今日樓至韋馱為此前來討罪了!”
“討罪?那在此之前不如談談,汝之用千人血肉鑄造罪墻之過!”
樓至韋馱冷笑:“血傀師,或者吾個該叫汝鬼覺神知。汝以為蓋下止戰(zhàn)之鑰,抹去佛厲大戰(zhàn)的事跡,抹去紅潮肆虐一事。就能以此至吾于死地?!”
驚覺自己的老底被人拆穿以及樓至韋馱竟然沒有失憶,血傀師猛然大驚。
“你沒有失憶?你!”
樓至韋馱依舊冷笑,過往一幕幕往事翻涌至心頭。樓至韋馱只覺殺心難抑:“想問吾是如何知道的嗎,想知道吾又為何沒有失憶嗎?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血傀師,事到如今依舊不知悔改。”話落,化掌凝氣?!霸熘{生事者,四處挑撥者。鬼覺神知,汝今日當絕命于此!
“不好!”心知實力上的差距,血傀師不敢正面觸碰其鋒,只得迅速后退,身形閃躲間,暗中運納玄黃異力,運掌巧卸天之佛雄掌于四周石壁之上。
剎時天崩石裂,風沙走涌??耧L驟起!
一掌未功,樓至韋馱也沒在意,任由掌勁在石頭上形成一個掌印。
果然,如商莫璃所說。此人天命未至,誅其不得,但是留個教訓卻是可以的。
那廂,逃過一劫的血傀師準備再次進行言語迷惑?!皻⒘宋?,這也無法抹去某些事實。就如同汝因為心虛殺了鰲天一樣。欲蓋彌彰,最后!汝殺不了吾!”
“樓至韋馱的所謂與用心,豈是汝能隨意猜測,故意于此扭曲真相!用心之險惡,豈能再留汝!”雙掌之中,佛耀四方。
頓時,察覺樓至韋馱誓誅自己之決心的血傀師整個人都不好了!
臥槽!這怎么和說好的不一樣呢?!
→_→你莫不是忘了人家沒有失憶?
眼見樓至韋馱就已經(jīng)逼近,血傀師慌亂之下不得不冰行險招:“某些事情絕非是空穴來風。血淋淋的鐵證,以及血脈的牽連,不是用殺戮便可湮滅的?!?p> 樓至韋馱:“……”
我差點就信了你的鬼話。
瞬息間雖已收斂掌氣,其余下掌勁卻也狠狠的一掌將血傀師拍進巖壁上摳都摳不下來。
“哼,血傀師今日吾便放汝一馬。來日,有的是時間!”說完便化光而去。
見天之佛已經(jīng)走遠,血傀師眼神如淬毒般死死的盯著天之佛離去背影。
心中恨火再難消,惡毒的話語吐出:“吾血傀師何曾這般狼狽過?天之佛!吾誓要讓汝身敗名裂,眾叛親離。最終飲恨而死!”
“況且,你可是罪墻移民認定偽佛啊,殺人鑄墻,罪業(yè)纏身。我看你怎么向正道解釋!”
樓至韋馱回到善惡歸源時正是云野渡告辭之際,他將雷之厲魂元以及封印著雷之厲魂元的蜉蝣一起交給了樓至韋馱。
“這串法珠上留有吾設下陣法,沒有吾之相助,任何人也解不開上面的陣法。今日將它交給至佛保管,是為日后血傀師的陰謀所做防備,吾還有其它事,不便久留于此,就此別過?!?p> “樓至韋馱送佛友一程,請?!?p> “至佛客氣了,請。思者已妄,枉者無存。相續(xù)不斷,因緣和合,渡苦厄,照見五蘊皆空。有緣自會再相見,至佛請留步?!?p> 云野渡拄著禪杖遠去,天邊一縷霞光為他鍍上一層金紅色霞輝披風。
無妄因果,無妄……
思及此,樓至韋馱突然頓悟。就地打坐開始滲悟禪機。
好一個思者已妄,枉者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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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改當前搭配
發(fā)型:小龍女
妝容:北極英姿
長裙:古墓嫡仙
外套:裊裊云逸
腳飾:無
鞋子:白錦履
頭飾:淺露
面飾:面窗紗
耳飾:無
頸飾:無
手持物:麒麟劍
古琴擺件:平虛當潮
手飾:無
換下“渡”后,商莫璃一刻不停,通過地圖上的漩渦到達了刀劍春秋時期。
江風徐徐,吹起岸邊一抹白色身影的衣袂翩飛。手持麒麟劍的俠客著一白紗斗笠遮住容顏,駐足江邊眺望著江面。
好似在等待著什么,周身的氣質(zhì)飄渺清冷。令人靠近不得,商莫璃漫無目地的望著這條江。突然一道飽含殺意的氣息掠至身側(cè)。
只見那人幾步間越過商莫璃,仿佛將她當做空氣,直接無視了,對著江畔怒喝道:“江山儈子手出來吧!”
江上畫舫內(nèi),綺羅生眉頭皺起,對惡骨道:“吾去去就回,汝在此好好練習?!?p> 說完,人已離開畫舫。
落葉紛紛,好似落仇難盡,凜冽的背影默默燃燒著仇恨的火跡。
當綺羅生出現(xiàn),來人的仇怨以及怒火掩藏不住。
“消失的刀者,咱們終于遇上了,江山儈子手!”
玉陽江畔,殺氣四盈!
商莫璃靜靜的站在江畔,聽著旁白的亂入,漸漸的想起了一點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