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橫吸力朝著兩個輪回者席卷而來,如同黑洞吞吸天體一般,兩個輪回者像是完全不懂得如何抵抗一般,被拉扯著朝著任我行而去。
不多時,就被拉扯到了任我行的旁邊,然后任我行雙手一搭,直接抓住了兩人的一條手臂。
同時吸星大法不停,不停的想要將兩人的內(nèi)力抽取出來,化為己用。
他雖然不知道東方不敗哪里找來的少年高手,年紀輕輕,一聲的武學造詣已是世間一流,單打獨斗,一人就可以和自己戰(zhàn)上幾百招不敗。
但是終究是太年輕,年輕氣盛,目中無人,以為自己得了些成績,就可以不將老前輩放在眼里。
不過任我行這個時候也不想殺了他們,這么年輕的高手,如果為自己所用,那是極好的。
況且現(xiàn)在自己沒有班底,頂多就是加上自己女兒還有向問天,想要奪回日月神教的地位簡直難如登天。
所以剛好這兩人送上門來,如果是像丹青生那般的貪婪無用之輩,殺了也就殺了。
但是既然年紀輕輕就有著如此實力,加以培養(yǎng),就是自己手上的一把刀,當然了,前提是為自己所掌控,否則,任我行不介意毀了他。
可是下一秒,他的臉色就變了,只感覺自己吸進來的竟然不是什么內(nèi)力,而是兩股一熱一冷的怪異氣息。
任我行內(nèi)心暗道不好,當即逆轉(zhuǎn)吸星大法,將兩人震了出去。
兩人從任我行手中脫離,翩然落地,嘴角勾著笑容:“任我行,說你老了還不信,這么快就堅持不住了?還說什么要打敗東方教主,你連我們兄弟二人都拿不下,還說什么大話?”
任我行這個時候不說話了,只感覺自己的體內(nèi),一寒一熱兩道氣息在自己體內(nèi)亂竄,他必須集中精力鎮(zhèn)壓。
而兩個輪回者自然知道任我行為什么不說話,也不催促,就像是完全不在意任我行運功療傷一般。
這般做派,簡直是讓任我行怒火中燒,他素來自傲自大,十年前,無論是正道還是魔教,聽到他的名字就如臨大敵,現(xiàn)在竟然被兩個小兒輩如此輕視,讓他如何能夠不惱怒。
“咣當!”
這個時候,身后鐵門再次被打開的聲音傳來,兩個輪回者眉頭一皺,難道是梅莊四友那四個廢物又回來了?他們回來干嘛。
轉(zhuǎn)身一看,就看到一個面容普通至極,丟到人堆里都找不到的一個人走了進來。
穿著小廝的衣服。
難道是來給任我行送飯的?
“你是什么人?梅莊四友那四個家伙呢?”黑衣的輪回者開口問道。
同時黑刀緊握,只要一個不對,就立刻下殺手。
而白衣的輪回者也是同樣的打算,緊要關(guān)頭出現(xiàn)一個不該出現(xiàn)的人,實在是有點太巧合了,所以小心無大錯。
“兩位,既然這位老伯不愿意聽你們的話,為什么一定要為難人家呢?而且我看這位老伯的面相,就知道他大限已至,所以讓這位老伯乖乖壽終正寢不好嗎?”
來人平靜道,目光古井無波,渾身的氣質(zhì)和身上的衣服絲毫不搭。
“阿鼻道三刀第一刀——人屠?!?p> 黑衣輪回者聞言,不再猶豫,直接一刀斬出,主神灌注的修行經(jīng)驗,讓他這一刀大成。
一刀斬出,宛如無間地獄降臨人間,想要將此刀所向之人拖入無間地獄之中,恨意纏身,永世不得超生。
而白衣輪回者看到自家陣營的合作者出手了,也是立刻奪命十三劍最強一劍殺出——弒神滅佛。
一劍遞出,如同寒光掠影,殺氣附著在劍上,大有一劍破萬法的氣勢,仿佛無論是神還是魔,擋在劍前,都要被這一劍斬殺。
任我行看到這兩人再次出手,縱然惱恨二人目中無人,但是卻不得不承認,二人確實有目中無人的資格。
按照他的眼光,這一刀一劍,放在江湖上少有人可以抵擋,大部分人都可以不被他們二人放在眼中了。
“招式不錯,可惜人不行?!?p> 看到這一刀一劍朝著自己殺來,甚至于黑刀之上纏繞的恨意已經(jīng)比刀還要更快來到自己身上,想要影響自己的精神。
可惜萬青山的精神跟黑刀上纏繞的恨意不是一個量級,絲毫用處都沒有。
而襲來的刀劍,萬青山只是屈指一彈,接連彈在黑刀和白劍之上。
“咔嚓?!?p> 伴隨著聲響,黑刀和白劍都是應(yīng)聲斷裂。
而傳遞到黑刀和白劍上的強橫力量,直接將兩人彈飛了出去,而萬青山也是腳下一動,在兩人還沒落地的時候,來到兩人身邊,一人一拳,將兩人打暈了過去。
留著這兩人自然是還有用處,否則萬青山也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畢竟他還要湊人頭數(shù)呢。
看到萬青山如此輕描淡寫的就將兩個可以將自己逼入絕境的高手打暈,活抓,這讓任我行有點懷疑人生了。
外面的高手什么時候像韭菜一樣瘋長了,而且一個個都是那么年輕,這十年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難道剛才那兩個家伙放在現(xiàn)在的江湖只能算是雜魚的層次,老夫現(xiàn)在的武功放在江湖也只是比雜魚強一點?
那東方不敗又是到了什么境界,自己真的可以從他的手中奪回日月神教嗎?
任我行的思緒紊亂了,感覺自己就像是和現(xiàn)代社會脫節(jié)了的老頭子,差點就要自閉了。
不過他也不愧是一代梟雄,很快就鎮(zhèn)定了心神,并且擺出一副不反抗的樣子,因為他知道,能夠如此輕而易舉的就將兩個聯(lián)手就可以壓制自己的人打暈的是自己無法反抗的。
“任前輩,久仰大名,今日一見,卻不過是一個糟老頭子,果然,江湖傳聞不可信。”萬青山打量了一下任我行,用輕松的語氣道。
“哼!”
任我行也只是冷哼一聲,在不知道萬青山究竟想要干嘛之前,懾于萬青山的武力,他不想說太多,說太多反而顯得他色厲內(nèi)荏。
“任教主果然硬氣,也罷,就有我送你一程?!比f青山也不廢話,直接一道指風點出。
比之六脈劍氣不知道強橫多少,直直洞穿了任我行的心臟。
心臟被洞穿,任我行像是才反應(yīng)過來一樣,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胸口的血洞,似乎沒有想到,萬青山說殺自己就殺自己,像是完全不顧忌自己的背景一樣。
“好......好。”任我行說完,一口鮮血噴出,仰天倒下。
殺了任我行,萬青山拖著兩人離開地牢,回到地面,然后直接丟到西湖之中。
兩人沉入水中,水嗆進鼻腔里面,頓時讓兩人清醒了過來。
然后內(nèi)力一震,從水里面撲騰到了岸上來。
萬青山任由兩人在岸上喘息了一下,然后開口問道:“你們是黑木崖的人?”
“咳咳咳,你是誰?任我行怎么樣了?”黑衣輪回者不停的咳嗽道。
萬青山居高臨下看著兩人,也不說話,直接一腳朝著黑衣輪回者踩了下去。
黑衣輪回者只感覺一股無法抗衡的巨力從自己的背上壓了下來,像是要將自己碾碎一般。
自己仰仗的內(nèi)力像是完全沒有作用一樣,他只感覺一身的骨骼都被踏碎了
而白衣剛想有所反抗,就對上了萬青山的眼睛,只感覺一種莫名的大恐怖在自己心中示警,讓他的身體僵直了。
現(xiàn)在他們才算是徹底清醒過來,明白了自身的處境——階下囚。
階下囚有什么資格在這里問東問西的,乖乖低頭就好了。
“我們是東方教主座下兩個無名小卒罷了,這次是奉東方教主之命前來將任我行給帶回去?!卑滓聫娦α藥茁暤?。
“日月神教?真是好膽,大都督改革武林在即,東方不敗這廝不但沒有配合整改,反而依舊想要興風作浪,當真該殺!”
“閣下是朝廷的人?!”
聽到萬青山這般說,他兩人哪里還不懂得萬青山是朝廷的人,朝廷的都是這種怪物嗎?
本來以為那個大都督就已經(jīng)夠厲害了,現(xiàn)在還有一個,難道那些在江湖上稱為高手的家伙,放在朝廷里面,都不過是垃圾而已?
他們之所以可以在江湖興風作浪,難道真的是因為朝廷對他們不感興趣,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搞?
原著里面也沒有寫呀,坑死人了。
那他們現(xiàn)在籌謀如何殺掉那個礙事的大都督有什么用?而且朝廷都是這么多高手的話,他們想要針對那個大都督完全就是白費功夫呀。
“東方不敗要你們來將任我行帶回去,是不是想要密謀對付我們都督,,我就說,江湖人都是一群反骨仔,不能留情,都督還說什么上天有好生之德,按我的說法,就該斬盡殺絕。”
萬青山演技爆發(fā)冷冷的道。
殺氣彌漫之下,猶如實質(zhì),讓兩人都感覺渾身戰(zhàn)栗起來。
“說!你們究竟有什么計劃謀害都督,如果不說,我就將你們交給東廠和錦衣衛(wèi),相信他們一定會讓你好好配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