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右京的眼神中盡是喜悅,心中頓時涌上力量。拖著疲憊的身體,一步一步的閑著究極之花走去?,F(xiàn)在橘右京的眼神中只剩下眼前的這朵花,經(jīng)歷了千辛萬苦來到了京都,就是為了它,曾經(jīng)多少的夜晚,橘右京夢到了自己心中的愛人,但是再夢中也未沒看到圭臉上的笑容。為了能讓那笑容重新綻放,橘右京踏上了這條東京之路,眼前的究極之花是唯一能治好圭母親的病,也是唯一能圭的笑容的唯一盛開的方式。
橘右京現(xiàn)在的眼中喜悅已經(jīng)被火熱取代,當(dāng)橘右京伸出手想摘下那朵究極之花的時候,一把折扇飛來,直接打在了手上。橘右京感覺到手中一疼,收回了手,看到了不知火舞收回了彈回去的折扇。
“你這是在干嘛?”橘右京一臉疑問的問著不知火舞。
“你這是在干什么?”不知火舞艱難的站起身子,看著橘右京手中的動作,眼神中劃過一絲的憤怒。
“我需要這朵花?!遍儆揖┑闹皇瞧降恼f道。
沒想到不知火舞卻是一下子叫了出來:“我的愛人和爺爺都死在了徐福的手下,這朵花一定要毀掉?!?p> 橘右京聽完不知火舞的話,眼神中劃過一絲的犀利,手中的銘刀慢慢的抬起:“看來是協(xié)商不了了?!?p> 不知火舞聽完也是做出了戰(zhàn)斗的姿勢。現(xiàn)在的它也顧不上身體中的虛弱了,有時一個華麗的轉(zhuǎn)身,手中的折扇再次的扔出。折扇帶著火焰旋轉(zhuǎn),徑直飛向橘右京。一道藍色刀光閃過,砍在了折扇上。折扇上的火焰直接被刀氣熄滅,折扇軟軟的擊打在了刀柄上。不過在此時,不知火舞的身形已經(jīng)沖上了前來,一個翻滾,更加接近了橘右京。抬腿就是對橘右京踢去。不過空中的刀光已落,直直的劈到了不知火舞的腳背處??吃诓恢鹞璧哪_上的只是刀背,橘右京接著反作用力,向后一個翻身,拉開了兩人的距離。就在落地的瞬間,橘右京再次利用刀背,向前一個突刺,淡藍色刀光乍現(xiàn),不知火舞又是一個側(cè)翻,躲開了攻擊。橘右京手中的銘刀揮舞,一團團的刀光直直將不知火舞籠罩。而不知火舞也是并未慌亂,四周的溫度驟然升高。一團火焰從身體沖出,撲向迎面而來的刀光。一聲炸響,能量的擴散將兩人直直拋得很遠。
橘右京越發(fā)的感覺到身體中的虛脫感,艱難的抬起頭,卻看到了眼前的究極之花在眼前,朵朵花瓣片片飄落。橘右京的瞳孔猛然的放大?!安弧币宦曮@呼從嘴中傳出,回蕩在這片淡淡的血色的天空中。
橘右京想伸出手去接住已經(jīng)飄落的花瓣,但是怎么也是動不了。那一直深藏在內(nèi)心深處的純潔的笑容,似乎都隨著花瓣,慢慢凋落。一直支持自己心中的信念,在心中崩碎了。又是一陣長長的尖叫:“不要?!彼盒牧逊蔚捻懧曊鸷沉瞬恢鹞韬湍瓤陕堵兜男撵`,不知道眼前這倒地的人,到底背負了多少的東西。不知火舞躺在地上也不能動彈。
娜可露露走上前去,將散落的花瓣收集到手心中,來到了橘右京的身邊,在他的眼前放下。起身時眼前望著一個方向,一個人收起了手中的刀劍,正打算離開。血紅的夕陽將宮本武藏的背影拉的很長。
娜可露露望著那即將離開的身影,全身此刻緊繃起來。嘴中吹出了一聲長長的口哨聲,聲響在空中回蕩了幾秒鐘,一道嘹亮的鷹鳴聲回應(yīng)著娜可露露的口哨聲。同時一道巨大的陰影將娜可露露的身影籠罩,橘右京已經(jīng)低下了頭,不想再去看眼前發(fā)生了什么。陰影將娜可露露籠罩,她的臉上沒有半分的緊張的感覺,十分自然的張開雙臂,兩只巨大的鷹爪抓上了娜可露露的雙臂,巨鷹巨大的翅膀煽動,娜可露露整個人直接是被帶向了空中。
巨鷹拍著翅膀向著宮本武藏離開的方向飛去,在掠過宮本武藏的頭頂?shù)臅r候,鷹爪忽然松開,娜可露露的身體朝著宮本武藏俯沖而下,手中的亮光一閃,一把匕首出現(xiàn)在手中,匕首前舉,加上俯沖的重力加速,只看到一道銀線劃過,直擊宮本武藏的頭頂。
就在快要命中要害的時候,宮本武藏只是身體微微一側(cè),娜可露露的匕首直接刺到了地面中,巨大的速度產(chǎn)生的力量,直接引起一片塵土。在塵土散盡的時候,娜可露露半跪在地上,眼前的長刀已經(jīng)抵到了自己的腦袋,只要宮本輕輕一用力,生命便會轉(zhuǎn)瞬即逝。娜可露露雙眼盯著眼前的長刀,身體不敢有半分的動彈。
單手持長刀的宮本只是淡淡的說道:“是誰派你來的。”娜可露露現(xiàn)在已經(jīng)緊張到不敢說話了。宮本見到娜可露露不說話,持刀的手微微上抬,然后向下?lián)]來。娜可露露見到長刀變小又是忽然的變大。一串顫抖的聲音從娜可露露的口中傳出:“難道、、、、難道、、你不想、、、不想見、、、阿通嗎?”
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沖娜可露露的口中傳出。當(dāng)“阿通”兩個字傳到宮本武藏的耳中的時候,手中的長刀停了娜可露露的臉上,一道冷汗沖娜可露露的頭頂滑落。宮本武藏冰冷的眼神忽然多出了一絲的柔情,立刻收回了長刀,冰冷的語氣變了很多:“阿通現(xiàn)在怎么樣了?!蹦瓤陕堵犊吹綄m本武藏收回了長刀頓時送了一口氣。
“你想知道阿通最近怎么樣了,那你就跟我去一個地方吧?!蹦瓤陕堵墩酒鹆松韺χ鴮m本武藏說道。之后,便是兩人一前一后離開了東京。
橘右京和不知火舞兩人躺在地上,不知躺了多久。橘右京慢慢的站了起來,手中緊緊握住那究極之花的殘余的花瓣,為了它如今跋山涉水,經(jīng)歷了重重的磨難,而今到手已成為殘碎。橘右京望了望手中的殘破的花瓣,默默的轉(zhuǎn)身,背影充滿了孤獨和冷寂。橘右京一步一步走著,現(xiàn)在他能去的就只有曾經(jīng)地方,他知道那里有個人在等他回去,但是手中殘破的花瓣,卻是讓他心存糾結(jié)。
橘右京慢慢的走遠了,不知火舞也從地上爬了起來,望了望四周的殘局。心中有著一種暢快,心中的仇恨終于得到的解脫。恢復(fù)后不知火舞也踏上了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