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會激怒他!
他慘叫一聲過后,便是厲聲罵道,“這瘋女人!看爺怎么收拾你!”
我心里越發(fā)害怕,卻覺得手被人松開。
我癱倒在地,看見歹徒倒在路燈底下被項晨打。
我嗚嗚咽咽地哭,差一點兒,差一點兒,說不定我就死了。
項晨,還好他,及時出現(xiàn)……
不,他是壞人!都是因為他,我才出現(xiàn)在這里,去不了學(xué)校,回不了家,還差點兒被人欺負(fù)……
我越哭越覺得委屈。
即便那個人已經(jīng)被打得奄奄一息,我都沒有緩過來,站不起來。
項晨打得差不多了,就過來扶我。
他從口袋里摸出一塊帕子,給我擦眼淚。
然后一句話也不說,拉著我就往車上走。
我整個人都傻了似的,跟著他,任他擺布。
直到車子停在了校門口,我還沒有哭完。
他取出一支煙,按了一下打火機(jī),然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轉(zhuǎn)過頭來看我,“可以嗎?”
我意識到他可能是在問抽煙的事。
我胡亂得點了點頭,他點燃了那支煙,靜靜地抽。
“你們幾點下課?”
“九點五十?!?p> “嗯,你還可以再哭一會兒,距離下課時間還有二十分鐘?!彼卣f,“帝豪那邊兒打不到車,我忘了跟你說了?!?p> 他這么一說,我就哭不出來了!
混蛋!
他是故意的!
他根本不是忘記了!
他覷我一眼,似笑非笑的,手里的煙頭也被他熄滅在煙灰缸里,他抬起一只手,輕輕撫弄著我的眼角,我的臉,“不哭了?”
我拍下他的爪子,“不要碰我!”
“還在生氣?”他笑著問,“你看你,當(dāng)時說幾句好聽的不就好了?干嘛非要一個勁兒地跟我頂嘴?你能有什么好處!”
“只要你乖乖地,老實本分地跟了我,這張小嘴里,不要再吐出什么叫人生氣的話,我保證,這樣的事沒有下一回,你做我女朋友,我疼你還來不及。”
“你不需要女朋友?!彼囊笪衣犆靼琢耍⑶医?jīng)過分析,可以給出一個建議,“你不是有錢嗎?你可以花錢雇一個婢女。”
“你不就是我花錢雇來的?”
這個死變態(tài),毒舌男!
我突然不想和他多說什么,不,我從來也不想和他說什么,我不想和他有任何交集!
“時間差不多了,項先生回吧。”我道,“被我家司機(jī)看到不好?!?p> 他像是心有不甘,又將我撈去了他身邊,他抱著我,狠狠地啃著我的唇,我急得打他,他也無動于衷。
他就像個瘋子似的,沒有一日正常。
呵,這話也矛盾,瘋子怎會有正常的時候!
我站在校門口,接孩子的家長已經(jīng)陸續(xù)過來,校門口一時停滿了車,而那輛邁巴赫,已經(jīng)疾馳而去。
身后響起了下課鈴聲,沒過一會兒,孩子們便一群一群地涌出了校門,我這才去老地方,找到自己家的車。
司機(jī)納悶地看我,“怎么只有您?小意呢?”
“小意在收拾東西,應(yīng)該很快過來?!蔽胰鲋e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