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了?”帝梟清醒了一下,問道。
莫悅悅一臉心虛,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大衣櫥。
帝梟順著她手指望過去,差點(diǎn)想捏死她!
“對(duì)不起,老公?!蹦獝倫傏s緊道歉。
“知道錯(cuò)了?”
莫悅悅點(diǎn)頭。
“錯(cuò)哪了?”
“錯(cuò)在不該欺騙你?!蹦獝倫偫蠈?shí)回道。
她知道惹怒帝梟是什么后果,即便他現(xiàn)在還在病中。
見她如此乖巧,帝梟氣消了一半,“不能就這樣算了?!?p> “啊?”
莫悅悅抬起頭,看著他的笑臉,不明白什么意思?
……
什么嘛。
讓她像個(gè)女傭一樣,侍候他一個(gè)月,吃喝拉撒全都要管,還要管上床。
“莫悅悅,香蕉?!?p> “哦?!蹦獝倫傦w快的跑過去,扯下一個(gè)香蕉,剝好,遞給帝梟。
香蕉吃完,帝梟把香蕉皮丟給莫悅悅。
“帝梟,你打到我了?!蹦獝倫偙г埂?p> “嬌氣?!?p> 莫悅悅抓住香蕉皮,一天到晚,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到底是誰嬌氣啊。
“小便了。”
吃完就拉,莫悅悅懶得理他。
“莫悅悅,聽不見我的話。”帝梟懶洋洋的問道。
莫悅悅走過來,盡量平和的問道:“梟爺,爺,你上個(gè)衛(wèi)生間每次都要我陪著嗎?”
帝梟似笑非笑,“你的意思,不愿意?”
“已經(jīng)半個(gè)月了?!蹦獝倫偺嵝?。
見她一臉無奈,帝梟還有點(diǎn)不忍心,不過,不這樣懲罰她一次,她記不住。
“少廢話,小便?!?p> 莫悅悅感覺自己要被帝梟整垮了。
陪他上完衛(wèi)生間,莫悅悅便哭了。
抱著抱枕,哭的稀里嘩啦的。
越哭越委屈,越委屈越哭。
最后哭的停不下來了,上氣不接下氣。
帝梟開始以為她在演戲,好讓他放過她。
沒想到她真哭了,“悅悅……”
莫悅悅沒理他,繼續(xù)哭自己的。
帝梟這下慌了,速速下床,摟著她的肩膀,“不哭了,我放過你,恩?!?p> “這可是你說的?!蹦獝倫偭ⅠR止住了哭聲,拿了一張餐巾紙,把眼淚快速擦了,“不許反悔?!?p> 帝梟瞇了瞇眼,居然還是被她給騙了。
望著莫悅悅開心的離去后,帝梟接到了一個(gè)電話,“梟爺,地下拍賣會(huì),今晚八點(diǎn)?!?p> ……
“白蓮花,你今天真漂亮?!?p> 不用給帝梟當(dāng)女傭的日子,真舒服。
看什么都順眼,就連那朵白蓮花,都覺得順眼多了。
陸小涵:……
“小芙,你今天的發(fā)型真酷。”
女傭小芙:……
陸小涵問小芙,“莫悅悅這是怎么了?”
“該不會(huì)是被大少爺刺激的吧?”小芙猜測(cè)。
莫悅悅還沒舒服好,便又被帝梟叫了回去。
“你不是說,放過我嗎?”莫悅悅苦著一張臉。
帝梟摸摸她的頭頂,“收拾一下,回別墅?!?p> “要走了?”
“是?!?p> “那朵白蓮花也去嗎?”
“白蓮花?”帝梟疑問。
莫悅悅指了指門外,“就是那個(gè)陸小涵?!?p> 帝梟輕笑,“她是白蓮花,那你是什么?”
莫悅悅自信一笑,“我當(dāng)然是紅玫瑰?!?p> 帝梟捏著她的下巴,調(diào)笑,“我呢,是什么?”
“你不是花。”
“那是什么?”
“是樹,一棵大樹?!蹦獝倫偨o帝梟戴了一頂高帽子。
小九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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