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昊君現在是夫妻,美男在眼前,不看白不看。我站在山洞的空地上,目不轉睛地看著昊君的身體。他的身材挺拔健碩,很是養(yǎng)眼。
暖暖的陽光照在我的身上,衣裳好像快干了。
昊君走上岸來,他一步步走到我面前,橫抱起我,把我放在了石床上。石床上竟然有厚厚的錦被。
我立刻坐了起來,警惕地看著他。
昊君他穿著褻褲,外衣披在身上抱著雙手,站在那里似笑非笑地俯視著我。
我不知他要干嘛?渾身神經繃緊,眼睛躲躲閃閃地不敢看他。
過了好久,他開口緩緩道:“華兒,這里就是秘境,你可喜歡?”
我松了口氣,莞爾一笑道:“秘境很美!我甚是歡喜!”
我說著想從石床上下來。
他坐到石床邊雙眸熠熠生輝說:“華兒,你這樣會著涼的,要不要換衣裳?”
換衣裳,我當然想啦!可是剛才自己是空手來的,并沒有帶換洗的衣物。再說,昊君他就在眼前,就算有衣裳也沒法換。
這石床其它三邊都是崖壁。他坐在那里,我也不好下床。
我凝眉坐在那里,眼珠轉來轉去,猜不透他的心思,只好說:“我想換衣裳!”
昊君站起身去旁邊的石屋拿衣裳。
我趁機下床,紅著臉跑到大樹下面,心突突跳個不止。
原來兩棵樹中央有一個秋千。這秋千只是一塊厚厚的木板,用兩根粗粗的藤蔓結成的繩索掛著,雖然比不上王府里的精致,卻透著純樸的美。
我坐上秋千,在那里蕩來蕩去,感覺好愜意,不禁嘴角微微上揚。
昊君換了一身干爽的衣裳,手里拿著一件粉色的衣裙走上前來。
我眉開顏笑贊道:“昊君,這秋千是你做的吧!我很喜歡!”
他隨手把衣裙掛在樹上,站在一側扶著秋千的藤蔓,并沒有推我。
秋千慢慢停了下來。
“華兒,你對我是真心還是假意?”昊君鳳眸微瞇看著我,淡淡地問道。
“昊君,我對你自然是真心!”
“你口口聲聲說是真心。今日我要看到你的真心!”
我凝眉道:“我的真心你怎樣才能看到?”
昊君鳳眸微轉沉聲道:“我相信每個人都是身心合一的。我倆現在就圓房,你可愿意?”
“不要!”我瞪大眼睛搖了搖頭。
“華兒,你到底在為誰守身如玉?難道我就這么不值得你托付?我的真心就那么一文不值?”昊君的雙眼冒著火星,大聲責問我。
我解釋道:“昊君,你誤會我啦!我真的是有苦衷的。”
“我不信!我堂堂昊王不屑強迫女人?!?p> “好吧!”我看到他如此生氣,只好站起身,眼含淚水,忍著無限的羞恥之心,在他灼灼眼光的注視下,顫抖著手開始脫身上的衣裳。我慢吞吞地解開腰帶。
昊君本來想,我和他既然已經拜堂成親,圓房只是遲早之事。剛才他確實有過想跟我圓房的念頭??墒乾F在他看到我害怕、無助、眼淚汪汪、楚楚可憐的樣子早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他俯身過來,湊到我的耳邊說:“華兒,夠了!我信你!”
我停下手中動作,暗暗吁了一口氣。
夜冥突然出現在我面前,一把擁我入懷,怒氣沖沖道:“昊君,你就是如此對待華兒的。你還是不是男人?”
昊君看見夜冥頓時怒火沖天,大叫道:“夜冥,你終于出現了。我跟你勢不兩立!”
昊君忽地玄天劍在手。
夜冥放開我,瞬間手中多了一把冰劍。
倆人在山洞里打了起來,就像兩條蛟龍,纏斗在一起,讓人眼花繚亂,劍聲不絕于耳。如此下去,必然兩敗俱傷。
幾十招之后,他倆分開一段距離雙雙落地。轉眼間,他倆劍指對方,朝對方沖去。
我毫不猶豫地沖入倆人之間。
昊君的劍一偏,刺在了我的肩頭。
夜冥的劍劃傷了我的后背。
“華兒??”昊君把劍扔在地上,一把抱住了我,“你為什么這么傻?”
我看著他笑了一下。
夜冥用靈力治愈了我后背的傷,想用靈力治愈我肩頭的傷口,但是根本沒用。夜冥才想到昊君用的劍是上古神劍玄天劍。傷口并不那么容易愈合。
我眼淚汪汪道:“夜冥你走!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夜冥聽了我的話,心痛地按著胸口隱身不見。
昊君問道:“華兒,剛才你要救的人是他還是我?”
我想讓昊君斷了對我的念想,緩緩道:“自然是夜冥!”垂眸看到自己肩頭的鮮血,昏了過去。
昊君抱著我發(fā)瘋般騎著白駒回到昊王府。
皇上聞訊親自來為我醫(yī)治。
夜冥憂心忡忡回到迎云客酒樓。
莫隱上神正在閉目練功。
夜冥站在一旁等候。
一會兒莫隱上神收回手勢,睜開了眼睛,看見了夜冥。
“師父,你怎么樣啦?”
“我已恢復靈力,沒什么事了?!?p> “師父,請救救水華?!币冠ぢ曇舭祮 ?p> “她怎么了?”
“我和昊君在一個山洞中比劍,水華她被玄天劍所傷?!?p> 莫隱上神道:“如此大事不妙?,F在水華的身上種著魔豆,帶有魔氣。玄天劍是上古神劍。水華的傷口并不那么容易愈合?!?p> “師父,請你救水華。”
莫隱上神看著夜冥緩緩道:“我有一個條件。我?guī)湍憔人?,而你必須跟我回無妄島,可好?”
夜冥沉思了一會兒說:“好吧!我聽師父的。”
莫隱上神和夜冥來到了鳳泰殿我的床前。
我閉著眼睛靜靜地躺在床上。
鹿兒在一旁守著,看見他倆趕緊上前畢恭畢敬作揖道:“鹿兒見過莫隱上神!見過魔尊!”
夜冥道:“鹿兒,守到門口,不要讓外人進來?!?p> “是!”鹿兒走到門口。
夜冥伸手掀開錦被,拉開我肩頭的衣裳。
傷口上敷著白色粉末,已經止住了鮮血,但根本沒有愈合。如玉的肌膚上裂開一道猩紅的口子,甚是刺眼。夜冥的心在微微顫抖,閉上眼睛退后一步站在那里。他穩(wěn)了穩(wěn)心神,睜開眼睛,緊緊盯著我的臉。
莫言上神手指一點,一絲亮光在傷口中劃過。傷口慢慢愈合,恢復了原來的白晰肌膚。
我緩緩睜開了眼睛。
夜冥走上前想和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