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一開始,“可可愛愛”立刻提著他的一雙匕首向“鐘七字”沖過去,為了將自己作為刺客的優(yōu)勢發(fā)揮到極限,他不惜開場就用上隱身術對“鐘七字”來一次偷襲。
可“鐘七字”是誰啊,開掛一般的存在,你能打中他沒關系,但是你妄想憑借一次打擊就要了他的命,無異于是笑話。
所以當“可可愛愛”第一擊落下時,“鐘七字”立刻尋到他蹤跡,并在對方已經(jīng)隱身的情況下給了他幾下重槍。貫穿式的絕招讓“可可愛愛”的隱身失效,變成一具會移動的活靶子任由化身“容嬤嬤”的“鐘七字”進行穿刺攻擊。
“可可愛愛”幾次想要逃脫“鐘七字”的攻擊范圍,可是每一次都會被逮回接受“鐘七字”的針灸治療。他堂堂一以速度和身法為優(yōu)勢的刺客,在PVP賽場是令人聞風喪膽的無聲殺手,現(xiàn)在居然被一個重裝槍盾給困殺在一小方天地。
這比開掛還有玄幻好不好!
“你無恥!你開掛!你變態(tài)!你玩的那是槍盾嗎?你玩的……玩的是我的命??!”可可愛愛一邊拖著傷重的身子與“鐘七字”對峙,一邊哭喪著臉對他哇哇大叫?!坝斜臼履憔鸵粯屚彼牢?,這樣吊著我打又不開大,是幾個意思?”
“給你機會,反殺我!”鐘不知時長分短依舊是用打字的方式說出這句話,這諷刺的意思強得不能再強了。
“可可愛愛”豁出命給“鐘七字”來了一記狠的,大招小招跟不要藍一樣丟出去。
“鐘七字”硬抗下這波攻擊,然后依舊跟釣魚一般,用他的極限操作一邊躲著或扛著“可可愛愛”的攻擊,一邊用他殺傷力尋常的槍捅著“可可愛愛”的腰子。
“欺人太甚!”可可愛愛欲哭無淚,不知道自己干嘛要發(fā)神經(jīng)招惹這尊大神,現(xiàn)在倒好,打不過人家還被跟耍猴一樣逗著玩。盡管他現(xiàn)在是被“鐘七字”追著打并且毫無勝算,但是他不曾放棄抵抗,哪怕就剩最后一滴血,他都要戰(zhàn)斗到底,這是對對手的尊重,也是對自己的尊重。
兩個人如此糾纏了十多分鐘,“可可愛愛”終于倒下了,而此時“鐘七字”也僅剩下薄薄一層血。
“強!”在可可愛愛退場之際,鐘七字還是打出了對他的評價。
可可愛愛看到這番夸獎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鐘不知時長分短不用一個技能純靠手動就將他虐殺,這是刺裸裸的嘲諷。
花無葉:咱們是走程序繼續(xù)一對一挑戰(zhàn)呢,還是一起上?
颶風:下一個不是我。
櫻桃大嘴巴子:還能一起上?
消炎子:下一個應該是你們家內(nèi)部人員了。
白呀:公司開會,溜了。
櫻斬男:跑什么跑?來都來了,就死一個給兄弟們看看。
千千吃哥:別慫,上就是了。
花無葉:白總,你怎么看?
白呀:得,那今天誰都別跑。
新一輪戰(zhàn)斗開啟——
另一邊,葉梓看著電腦屏幕,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桌面,敲得另一邊正吃著午飯工作的花泉有些煩躁。
“你說你,玩游戲就玩游戲,你敲摩斯密碼呢?別把我桌子蹭花了漆?!被ㄈ首餍奶鄣目聪蛉~梓手指下的桌面。
“這個叫鐘不知時長分短的,怎么能同時拿兩把武器?”葉梓疑惑的看著電腦屏幕上的“鐘七字”。
“這不是很正常嗎?人家玩的槍盾,一手槍一手盾,攻防兼?zhèn)?,算是比較常見的玩法,缺點就是太難操控。你不是玩劍嗎?你也可以左手劍右手盾,俗稱劍盾?!被ㄈf著說著忽然笑著補充說?!澳阃嬉话褎蛪騿?,還是別玩劍盾了?!?p> “你玩什么?”
“短刀刺客?!?p> “是不是蒙著半張臉,忽閃忽閃就沒影的那個刺客?”葉梓好像想到了什么。
“喲,難得你知道?!被ㄈ鋈粊砹伺d致,正想拉葉梓入伙,卻見葉梓表情逐漸變得怪異起來。
葉梓指著電腦說:“刺客打不過劍盾,我覺得你還是換職業(yè)比較好!”
“……”花泉不知道該怎么和游戲小白葉梓解釋實力的強弱不是靠職業(yè),而是靠技術。
“我看他們都很怕玩槍盾的,你說我要不要去玩槍盾?”葉梓一邊說一邊盯著“鐘不知時長分短”思考。
花泉抱著飯盒往葉梓這邊靠近,正好看到“鐘不知時長分短”與人PK。那場景,完全是“鐘七字”的個人秀,那滿屏的炫酷技能就壓的對手喘不過氣,更別說那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的連招,直接打得對手沒有還手的能力。
“榜一就是榜一,這操作絕了?!被ㄈ唤袊@。
“就是這個人,之前把花音給揍了!”葉梓指著屏幕上的“鐘不知時長分短”說。
“這不是很正常嗎?”花泉看著葉梓,不知道他為什么說起這個。
“你不應該為花音報仇嗎?”
“切磋而已,掛就掛咯,報什么仇?”
“死亡不是要掉級嗎?”
“他們自個開房玩,不會掉級。”
“開房?”葉梓抓到一個讓人聽了就生不起好感的字眼,眉頭瞬間皺了起來。
“我就說你是游戲白癡,根本不懂玩游戲,游戲PK開房很正常的好吧,我也經(jīng)常邀別人開房?!被ㄈ灰詾槿坏呐牧伺娜~梓的肩膀。
葉梓感覺一大團雷云在自己頭頂炸開,轟隆隆的將他雷得外焦里嫩。在他的認知里,開房并不是值得驕傲和自豪的事情,很難相信在國內(nèi),自己的朋友為了玩游戲都這么開放了。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帶壞小音的?”葉梓有點生氣,可是更多的是悲哀。
曾經(jīng)的小音是多么純潔可愛,就連自己摸摸她的腦袋都能害羞半天,可現(xiàn)在呢,為了玩游戲,昨兒個一口一個老公,今天一口一個愛你,哪有昔日單純模樣。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便是花泉這個不懂節(jié)制和克制的哥哥,身為長兄,不知以身作則,還經(jīng)常與人開房。
真是……氣死葉梓了!
若是花泉知道葉梓所想,估計先嘲笑葉梓三百回合,再向他解釋此“開房”非彼“開房”。只可惜,花泉不知葉梓所想,依舊一臉真誠的向葉梓解釋。
“我?guī)男∫??她才是最壞的那個,我都不怎么玩游戲的,倒是她經(jīng)常找人組隊開房?!?p> 葉梓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聽起來荒唐極了,可是看到花泉還是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這更讓他難以接受。
他生氣,懊惱,張口想要質(zhì)問,可是完全不知道該怎樣組織語言。
一時無法控制情緒的他站起身,繞著辦公桌轉(zhuǎn)了好幾圈,然后雙手撐著桌子與吃著盒飯的花泉對峙。
“她開房你就放任她?你知道她開房干嘛嗎?還組隊開房?你就不擔心她嗎?”
解花酒
舉起泥萌的雙手,讓花酒看到泥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