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竹回到陸部身邊,看了他身后的易舒一眼。
“怎么樣?”陸部詢問道
“遵照家主的意思,全部都處理妥當(dāng)了了。”紅竹回答著。
“嗯,很好。你去休息一會吧?!?p> 紅竹向陸部行一禮后退了出去。
易舒看著離開營帳的紅竹“現(xiàn)在你打算怎么做?繼續(xù)等?”
陸部撇嘴輕蔑一笑“急什么,這才多少人馬。興華軍現(xiàn)在士氣正盛,我們不妨再幫他們一把,等他們攻到克瑯城時再下手也不遲?!?p> 易舒只是笑了笑并沒有說話。
瓏輝軍在其將領(lǐng)的帶領(lǐng)下成功來到克瑯城。
鮑羅被一眾士兵押著來到城主殿。
一名身穿布衣的中年男人坐在對面,面帶笑容看起來很是和善但此時在場的眾人都知道。雖然他們的元帥看起來和善但手段卻異常毒辣。
“是你殺了蒲主?”
一幫將軍圍在鮑羅兩側(cè),嚴(yán)肅對的注視著他想聽他要怎么回答。
畢竟那可是蒲主那可是皇室耗費長達七年的時間才將它安置在軍陣之中。本來應(yīng)該是無人能夠靠近才對,但現(xiàn)在卻說是被眼前這個小子殺了,誰都不愿意相信。
“你是說那只惡魔?”鮑羅沒有膽怯,抬起頭來直視向元帥的眼睛回答道“是我殺的。”
雖然大家心里都已經(jīng)有所了解,但此時在聽到這人親口承認之后還是覺得有些吃驚。
元帥反而笑了起來,右手猛然拍向桌面“你在撒謊!”
“就憑你這手無縛雞之力的黃口小兒能做什么事?快說!你的同伙在哪!他此時肯定還在我軍中躲藏!”
鮑羅反而也跟著笑了起來“我說了真話你們反而不相信,那你們干嘛還要問我?同伴嗎?他們兩個都死了,至于剩下的四個人在哪我也不知道?!?p> “四個?”元帥看向身邊的將軍“韓當(dāng),周泰你們兩個去想辦法把剩下的四個人給我找出來,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末將領(lǐng)命!”兩人鏘的一聲振動身上的鎧甲,嚴(yán)肅的向元帥回答道。
魯豎站了出來,對元帥說道“稟報元帥,末將不久前曾帶領(lǐng)將士們圍堵過三名細作,斬殺兩人逃跑一人?!?p> “這么說,我軍中還剩下一名細作?”元帥冷笑道,他當(dāng)然不認為鮑羅說的這些都是實話,不過現(xiàn)在這種局勢謹(jǐn)慎些好。
“不管還剩幾人,韓當(dāng)周泰你們兩個都要給我將所有人的身份檢查一番,凡是存在有一絲疑點的人都要嚴(yán)加看守。”
“遵命!”
兩人從殿堂中走了出去。
元帥重新將視線鎖定在鮑羅的身上“我問你,你叫什么名字?”
“鮑羅”
元帥點點頭“鮑羅~我可以不殺你,當(dāng)然也不可能現(xiàn)在就放你回去。如果你能回答我接下來的問題?!?p> “什么問題快點問,問完了我還要去找六欲魔呢?!滨U羅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他并不知道此時的自己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自由。
“六欲魔?”元帥只是重復(fù)了一下并未在這個話題上多說什么“我問你,你們興華軍是打了雞血還是怎么著。為什么戰(zhàn)斗力突然強大了這么多?不僅如此說,為什么那些本應(yīng)該重傷退出戰(zhàn)場的士兵沒多久時間便再次回到了戰(zhàn)場?”
“難道他們是孿生兄弟不成?”
鮑羅搖頭“戰(zhàn)斗力是什么我不明白,不過至于那些受傷流血的人我知道他們是怎樣復(fù)原的。他們涂抹了藥膏”
“藥膏?難道是玉黑膏!”元帥自然也聽說過玉黑膏的大名,畢竟域外三城同他們瓏輝國之間的距離本來就不遠。
“不是玉黑膏?!滨U羅雖然沒有見過玉黑膏但他能肯定那些膏藥絕對不是玉黑膏。
“那是什么?你知不知道配制的秘方?”元帥詢問道,如果己方軍隊也能得到這種奇藥幫助的話,他們絕對能夠扭轉(zhuǎn)戰(zhàn)局一舉將興華軍趕出他們的土地。
“我不知道?!滨U羅理直氣壯的回答道。
“不知道?”元帥的聲音都變了,他凝視著鮑羅“你可是興華的匕首你怎么會不知道!”
“我不是匕首,我叫鮑羅。還有就算我知道也不會告訴你們,因為那種東西很危險,會害死人?!?p> “害死人?”元帥奇怪的問道“話從何來?”
鮑羅并沒有聽懂話從何來是什么意思,但他還是說出了自己看到的。
“我親眼看見有人涂上了藥膏然后變成了血魔,我沒有辦法救他?!?p> “血魔!!”原本還算安靜的宮殿瞬間變得不平靜了?!霸趺纯赡?”
“鮑羅,你難不成以為我好騙不成!變成血魔?你是覺得吳用傻啊還是覺得我公孫沒腦子!”公孫元帥怒了“有誰會選擇將自己的士兵變?yōu)檠?除非吳用瘋了!”
鮑羅不知道這個吳用是誰“你不相信我說的話我也沒辦法?!?p> 就在此時突然從外面匆忙沖進來一名神色惶恐的士兵,他在大殿的平底上險些摔了個跟頭“不不不,不好了元帥!”
“出了什么事?興華國的軍隊這么快就追上來了?”公孫淡淡的注視著士兵,雖然他們現(xiàn)在失去了蒲主但妖火對于城防巨石沒有效果。因為這些巨石是專門為抵擋冬鬼而堆砌起來的。
“活了!活了呀!”士兵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道。
“什么活了?”公會看了鮑羅一眼,轉(zhuǎn)頭看向士兵。
“許將軍帶回來的那兩個死人活了!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你快講吶!”剛才向公孫匯報的將軍站了出來,他便是士兵口中的許將軍。
“那兩個人張著血盆大口,像瘋了的野獸一般。我們有兩個兄弟被他們突然襲擊被咬死了!”士兵慌張的解釋著“現(xiàn)在他們被包圍了起來,我們的兵器根本就殺不了他們!”
“什么!”公孫站起身來,瞪大眼睛看著士兵。
“是血魔!一定是他們也使用了那藥膏所以才活了過來,但他們卻早就已經(jīng)死了?!滨U羅對公孫喊道
“前面帶路”公孫一把抓過鮑羅讓他跟在自己身旁,兩側(cè)的將軍也開始追隨在他們身后。
大家都想見識見識所謂的血魔到底是什么樣子的。